霍聿珩把我從地上撈起來抱著,“技那麽賴,就想趕我走?”
......
也不知道剛才是誰控製不住的低吼,讓我再快點......
我咬著,想懟他又說不出口那麽恥的話,“你......我看你痛快!”
我輕哼一聲別過臉,下一秒耳垂被他彎含住,“現在知道害?剛才不是大膽。”
我強裝淡定地推開他,“你不喜歡?那沒有下次了。”
我轉回房間,走著走著就有點氣急敗壞,細的沙子都變得硌腳。
人類真是個奇怪的生,在荷爾蒙的驅使下,太容易上頭,上頭就容易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就比如現在。
霍聿珩兩步追上來,手臂搭在我肩膀上,聲解釋,“我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我很喜歡。”
我沒理他,悶頭繼續走我的路。
手臂突然被他拽住,我不得不停下來,可依舊沒抬頭。
霍聿珩把我臉頰捧起的時候,我的眼中已經氤氳出一層霧氣,我在他眸中看見了一瞬間的慌。
“心心?”
我假裝生氣,“看我這樣你很得意吧?我為你做這樣放浪大膽的事的時候,你心裏是在嘲笑我吧?”
我的話說得一半真一半假,假的是容,真的是緒。
我和霍聿珩結婚四年,我才知道,原來我也是可以無理取鬧的。
原來委屈的時候,我也是可以跟另一半撒抱怨,而不是自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地掉眼淚排解。
我的失神,看在霍聿珩的眼裏,他以為我難過壞了。
他低頭想要幫我吻去眼淚,我臉上被他吻得漉漉的,睫都粘在一起,可是我沒哭啊......
我沒有推開他,隻因為此時此刻,他在月下顯得格外虔誠。
我不知道他話裏有幾分真幾分假,可是聽聽也沒什麽不好。
“我自製力一向很好,認準一件事,從小時候就能一直專注地做。”
“人在我眼裏沒有多大的吸引力,不管是還是心理,控製起來都不是什麽難事。”
“但是你是個例外!”他突然打橫抱起我,大步往房間走,還低著頭看我,“你對我的吸引力卻一天比一天更難捱。”
他把我丟到床上下來,“我抑了這麽多年,再也不想控製了。”
“昂。”我抵住他的腦袋,用審視的目看他,“你都二十九了,再控製,你這輩子可能也就沒幾年好時候了。”
霍聿珩角掀起危險的笑,“霍太太,你完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我剛剛睡下,就被門外的聲音吵醒。
白的窗紗外,天空還沒大亮,灰蒙蒙的看不真切。
“老公?”我喊了一聲,霍聿珩不在我邊。
“吵醒你了?”
霍聿珩聽見聲音,探進來,上已經換上了一件幹淨的白襯衫。
手腕因為收拾行李被鬆鬆挽起,整個人簡潔完,微微敞開的領口又有幾分說不出的。
我平靜地抓上的被子,沒說話。
他解釋道,“有急事,我先回去,我會安排人來照顧你,你再玩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