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輕松的話還沒說完,便覺腰一,男人的手掌挲著的后背。
不同于方才的小心謹慎,這一次的力度幾將骨。
“蕊蕊。”祁朔的聲線沙啞得可怕。
“蕊蕊,蕊蕊.....”
埋在脖頸的低語難分難舍,又肝腸寸斷。
突然一抹溫熱的潤落到了肩胛,奚蕊猝然怔住。
他……
通紅的眼眶上卷長的睫抖不止,好不容易忍下去的酸再次漫上鼻尖。
他這樣的男子竟然……為落了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