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登機后一直閉目養神,坐位靠窗,梁朝肅靠過道。
頭等艙坐位間距寬,他高長,單翹起,疊在另一條上,腳尖與前座也留有余地,連城卻像結結實實被堵著里面。
“我們結婚。”
連城以為聽錯,忍了忍,忍不了,睜開眼。
梁朝肅松弛的坐姿,側偏向,手臂橫在扶手上,他出門在外總有一種嚴肅板正,這會兒顯而易見的放松,連城卻覺得他這幾分寫意松散之下,是弓弦繃斷致命危險,是回國后的溫文面碎,悉數放出心中囚的自在。
,“你娶誰,我嫁誰?”
梁朝肅面目懸停在連城一臂之外,他登機后了外套,黑襯解了領扣,結,鎖骨,袒的一小片壯飽滿的膛,張滿侵略的野氣,剛。
倒式的氣勢。
連城有些恐懼,恐懼他無所顧忌,再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