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丹青的安排下,依舊是老規矩,靈診病期間,除了的侍紅之外,一個人也不許留下來。
于夫人形消瘦、面蠟黃,整個人已然于昏迷狀態。
靈先是替把了脈,然后從隨醫療空間里取出相應的聽診儀,給做了一個全的檢查。
最后,終于確診了。
“于夫人患有很嚴重的頭風病,被折磨了十多年才導致如今的結果。”
“宸王妃可有辦法救治?”于護國公兩鬢花白,殷切地看著。
靈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微微蹙起眉頭。
于丹青握住的手:“靈兒,若是、若是實在沒有辦法,可否、可否替我母親減輕負擔,讓、讓走得安逸些……”
說到那個“走”字,的手明顯了,可見有多麼不舍。
靈輕輕拍了拍的手背:“我有辦法救于夫人的命,只不過……”
“真的嗎?”于丹青雙眼頓時亮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辦法!你是無所不能的!姓的,我真是死你了!”
一貫的高嶺之花突然變得這樣,旁人都驚訝極了。
靈和楚靜云見怪不怪,無奈地對視一眼。
于護國公上前一步,啞聲道:“宸王妃可有何為難之?你只管說,老夫必當竭盡全力配合!”
靈放開于丹青,面朝于護國公拱了拱手:“護國公,靈確實可以用針灸之醫治尊夫人的頭風之癥,可若是想要救的命,還是得靠自己。”
“此話何解?”于護國公不解地看著。
于丹青也張的上前一步,一眨不眨地盯著。
此刻,在心里,靈已經不完全只是自己的好朋友,而像是天上的神一般,令人敬仰。
靈回頭看了一眼于夫人,低聲說道:“于夫人之所以患上此頭風之癥,必有因。至于是何因,須得解開。否則,縱使我有再好的醫,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于護國公神一僵,垂在側的手微微攥。
于丹青激的眼睛也是驀地黯淡下來。
靈見狀,蹙起眉頭:“此心結很難解開?”
于丹青言又止,看向于護國公,后者朝輕點了一下頭。
于丹青看向靈,啞聲說:“我祖父祖母只有我爹一個兒子,我娘此生最大的憾就是不能為于家開枝散葉。在四十歲那年生了我這個兒,之后就再無所出。我爹與我娘深厚,誓死不愿納妾。我娘的心病就是十幾年前來的,這頭風之癥也是伴隨著心病而生。”
“原來如此。”靈拍拍的肩,“那就更應該將于夫人的心結解開了。”
于丹青沒有說話。
靈面沉靜地說道:“丹青,在你心里,子不輸男兒,是不是?”
于丹青雙眼一亮,沉聲道:“是!”
“若是有個兒子,老夫人心結就能解開,可你雖是子,但你亦能做到解開于夫人的心結,對嗎?”靈問道。薆荳看書
于丹青像是突然想明白什麼似的,重重點頭:“能!”
“好。”靈滿意地點了下頭,“我先替于夫人施針,今晚就能醒過來,剩下的給你。我明日再來復診。”
“嗯!”于丹青眼中閃著堅毅的,一定會讓母親知道,沒有男丁,一個子照樣可以撐起于家這一片天!
靈替于夫人扎了針之后,就告辭了。
誰知,剛回府,宮里就有人來傳話,說是皇后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