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過來也是一樣。
蔣莞對于父母的淡到只剩下厭煩,已經撕破臉無數次,自然盼著有人能幫出口氣。
這種時候,賀聞朝當然不會吝嗇于去當那個‘惡人’。
他們的緒和態度只跟隨對方走,其余人的看法目,都無法左右,更無法改變分毫。
蔣莞慨著:“這大概是我爸媽吃過最憋屈的一頓飯了,看他們以后還敢不敢打電話隨便教訓我。”
“我現在也是有人護著的了。”
賀聞朝聽在那兒嘟嘟囔囔,心里劃過一酸。
就,還是會很心疼吧,哪怕剛剛才怪氣的懟過他們。
他聲音放,扯開話題:“沒吃飽的話,再找地方吃一頓?”
“行啊,我們去修理廠吧,讓為哥給做面條吃——他做面條可好吃了。”蔣莞笑瞇瞇的說。
賀聞朝睨了一眼:“你是想打臺球吧?”
明擺著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自從上次在閻峻那里他和謝為推過一桿,把一場臺球打出了‘天王山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