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焱帶著藍若雨在夜幕中躲過了秦堡的耳目一路施展輕功到了秦堡背倚的山頂上。
“你來幹什麼?
怕我會泄你的計劃?”
藍若雨待南宮焱放下自己後不帶好臉故意這麼說。
“若真怕你會說,你今天就不會在這裡了。”
南宮焱倒也不去計較,“你確定你了解秦赫的目的?”
“喂,我說大冰塊,你特地跑過來不會就是來問我這個吧?”
藍若雨翻了翻白眼看著南宮焱,“還能有什麼目的,不就是為了讓我喜歡上他唄。”
“你最好多留點心,秦赫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敷衍了事的,他不達目的絕不會罷休。”
“是嗎?”
藍若雨巧笑兮兮地看著南宮焱,抬起自己的左手臂,“那你的‘印’危險嘍!”
“你說什麼?”
南宮焱危險地瞇起眼睛向藍若雨近,“你告訴了秦赫‘印’在你上?”
“呵呵,沒錯。
多了它我的籌碼才更充足啊!
這樣他才更樂意陪我玩遊戲啊!”
藍若雨似乎在說著無足輕重的事,不去理會南宮焱的怒火,轉抬頭欣賞起夜來。
因為在山頂,夜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眼前,藍若雨慨萬千地仰夜空,好的夜,繁星點點在夜空中閃爍。
正看得起勁,腦袋卻被南宮焱敲了個正著。
“喂,大冰塊,你幹嘛?
很痛耶!”
藍若雨吃痛地o著自己的腦袋瓜。
“我絕不會讓‘印’落秦赫手中,所以今晚你必須跟我回去。”
南宮焱冷峻地說出自己的決定。
“誰理你啊!
你就詛咒我會輸嗎?”
藍若雨沒好氣地說。
“不管你贏還是輸,既然秦赫知道了‘印’在你上,他勢必要得到它。”
“他要得到‘印’還得經過我同意呢!
我不松手,誰都別想得到,也包括你,大冰塊――你有心擔心這個還不如去擔心你喜歡的那個人。
很不幸地,秦赫也沒打算放過。”
藍若雨似乎有點興災樂禍地看著南宮焱,誰他那麼囂張,讓藍若雨看著就不爽。
“你從秦赫那裡打聽到什麼?
藍若雨,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有一點小聰明就可以隨便手別人的事,我的事你最好別管。
特別是――不許在我面前提到那個人。”
南宮焱說的咬牙切齒,看來真的被藍若雨激怒了。
“笑話。
我對你的事才沒興趣呢!
要不是秦赫那家夥跟你有著深仇大恨,我用得著一直聽他講你的風liu史嗎?
罪的是我的耳朵好不好。”
藍若雨也被他說怒了,這人有病啊!
“哼,我才懶得理你,到時真的到什麼傷害,最好你別後悔。”
“閉,不許在我面前提到――”
藍若雨站在原地怒瞪著南宮焱,自己和那人的關系理不好,幹嘛把氣發到別人上,我是好心才提醒你。
我還懶得提呢,到時悔死你。
的事自己也想不,他都不急自己替他著啥急啊。
不過看他的反應肯定是被那人給拋棄的,哈哈……說不定是這人太霸道了,那人不了就把他給甩了,活該!
藍若雨想到這裡就想笑,轉瞬間原本的怒氣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強忍著笑意。
看在月詩的面子上就不和他計較了,還是以大局為重。
“大冰塊,你的事我才不管呢,不過該說的我還是要說,我可不希月詩再苦。
秦赫那家夥這一個月都會呆在杭州,你最好把握好機會。
我打聽到他的總巢在南北方界地帶,而且他對你好像很了解,但絕不僅僅是對敵人的那種了解。
所以我在猜,他很可能會是――你家族裡的人。”
聽到這裡,南宮焱挑起了眉,看來這個腦袋好使的大冰塊也不是沒想過這點。
“你有沒有和他正面過手?
如果有,那不可能會連部的人都認不出來。
我還以為你沒察覺呢,要不然敵在暗我在明那可就慘嘍!”
“和他過一次手。
就是那次讓我起了疑心,但也只是初步猜測是家族中的人。
所以他對‘印’也是了如指掌,你最好真如自己把握的那樣,如果把‘印’弄丟了,我絕對會要了你的命――有一點你最好也清楚,人有時候還是不要太聰明得好。”
“這點不用你來提醒,人要是不聰明那就只能仰仗男人,我才不做那種人――我要回去了。”
藍若雨覺得自己再和他講下去,難免不會抓狂。
一回到房間,藍若雨更氣得睡不著,敢那大冰塊嫌自己不夠煩,跑來加重自己不爽的心。
明天還要理門外那兩個躺著的人呢,真會給自己找麻煩。
第二天清晨――
藍若雨推開房門,了懶腰,斜睨了躺在牆角邊的兩名白婢。
走過去,彎腰搖醒了們,待們一睜開眼睛,“我說你們倆,你們主公是讓你們來保護我的安全吧,你們居然睡死在這裡,要真發生危險,那我的命豈不是早沒了,你們說,
你們該當何罪?
要不,我這就去告訴你們主公讓他給我換人――”這招做惡人先告狀。
聽到前面的話,兩名剛睜開眼的婢就已經嚇得面如土,們本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麼睡著的,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聽到藍若雨還要告訴主公,頓時嚇得跪在地上向藍若雨叩頭請罪,“求求小姐不要啊!
主公一定會殺了奴婢倆的。
求求小姐――求求小姐――”現在藍若雨那麼得主公的寵,的一句話肯定可以要了們倆的命。
“這樣啊――那麼你們說該怎麼懲罰你們?
總不能就這樣放過你們吧!”
說著藍若雨還背過去假裝很認真地思考起這個問題來。
“求求小姐――求求小姐啊――”
“念在你們是初犯就饒過你們,以後困了就別守在門外,其他人來就好,知道了嗎?
好了,我去找你們主公,你們誰帶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