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 章 許承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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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皇帝開始想自己鬧騰的兒,忍不住把接回去時。

小家夥的視線總盯著他的鞋。

把皇帝看得腳趾摳地。

這小兔崽子到底在幹嘛?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破案了。

【這個腳以前真的有大母說的那麽臭嗎?】

皇帝:......

阿娘究竟給他兒說了什麽奇怪的東西啊!

秋日正是收的時節。

京郊開辟的一塊田地上來了這次小麥種植的實驗果。

皇帝把許欣姝召來,因為長時間待在戶外,皮黑了許多,且明顯地糙了。

但是神氣卻很足,一雙眼充滿生機與希

或許是因為一些影響因素,產量並沒達到許欣姝說的增加一倍。

但也增加了八

說明了研究許欣姝的方法是可行的。

“朕不敢貿然推廣至全京城,隻能一步步擴大改良的範圍,不能及時給卿封賞。”

“讓你委屈了。”

許欣姝寵若驚。

陛下對簡直是和風細雨得過分了,就連兄長有時都會酸兩下。

他從小就跟著陛下了,在他上討到的笑臉還沒有許欣姝進宮後這些時間來得多。

太慘了。

他想鬧了!

但是他不敢。

許欣姝請辭:“臣願遊曆四方,為大越諸州尋找最適合增產糧食的方法。”

“待封賞之日,陛下再召臣歸京吧。”

皇帝有點猶豫:“卿此時無正當職,遊曆大越容易阻。”

“何不等上個三五年,接到封職之後在走,州府吏皆不敢怠慢。”

不能現在封的原因很無奈。

皆是管宮廷之事,沒有出宮的

在宮外采買選人的事,都是由太監辦。

一旦宮,再出宮就永遠不能回來了。

所以許欣姝要遊曆州府並無正當職。

貝婧初在旁邊皺著小眉頭罵罵咧咧:【一群紈絝子弟就能因為祖輩蔭蔽封。】

【哪怕什麽功績都沒有,就能得到職位。】

【許姊姊這麽優秀,隻是因為沒有子做的先例,就必須要先立個大功才能服眾。】

【好生氣,煩死了!】

聽到心聲的許欣姝翹了翹角,公主氣鼓鼓的樣子像個小河豚,想

皇帝已經習慣了,也不知道一個才十一個月大的小孩子哪兒來這麽大脾氣。

這也生氣,那也生氣。

好在是他的兒,不然換個家世,哪家夫婿得了

這麽一想,皇帝瞬間有點小得意。

許欣姝堅持請辭:“謝陛下為臣考量。”

“但人生有幾個五年呢?”

“韶華易逝,現在是臣力最足,熱正盛,最是年意氣的時候。”

“不過是路途艱難了一些,但比起在家裏虛度年華,頹廢放縱。”

“臣寧願麵對那些。”

“臣希在有生之年,能讓更多的人擺貧。”

這個理由皇帝不能拒絕,他道:“朕會給你多派些護衛,卿平安歸來。”

千萬別死了!

這句話他沒說,有點不吉利。

貝婧初被許欣姝的豪言壯語說激了,爬過去,坐在了許欣姝邊上,出兩隻小胳膊。

“抱!”

許欣姝在皇帝點頭後,把公主抱了起來。

艾瑪真結實呀!

要不是現在力氣變大了,準得出醜。

寶寶你有點重了唉......

許欣姝取了通關文牒,回屋裏收拾包袱。

隨後出宮拜別兄嫂。

許蘭期不是很同意。

“朝廷難道就沒別人了嗎?要靠你一個孩子去遊曆研究。”

“我大越人才輩出,才有人創造的方法種出來畝產增了八的小麥......”

許欣姝打斷他:“兄長,那個人就是我。”

許蘭期:?

“陛下想等京城推行以後再為我封賞。”

許蘭期扶著心口緩緩坐下,口中念著:“等會兒等會兒,你讓我緩緩。”

“你是說,陛下說的那個藏起來的奇才,是你?”

許欣姝點頭。

許蘭期被震撼了一把,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這個消息。

他們祖墳什麽時候冒青煙了嗎?

不行,改天得去看看是不是祖墳著了。

這時許夫人帶著兒子也來了。

兄妹倆默契地止住這個話題。

“我們家的兄弟姊妹隻剩你我二人了,你一個人離京,兄長怎麽能放心。”

“你一個孩子,孤在外多危險啊!”

許欣姝:“陛下給我安排了一車的侍衛。”

“......”

不行,他還是擔心。

“那你銀兩夠嗎?”

“窮家富路,在外麵沒錢寸步難行。”

許欣姝:“陛下賞了我五箱黃金。”

“......”

許蘭期:“哦。”

許蘭期看著自己讓人抬出來的那些珠寶。

木然道:“既然陛下賞你了,那你阿嫂準備的財你應該不需要了吧,那我就......”

"需要的,需要的!"

許欣姝攔住他。

“在外出行錢當然是越多越好啦~謝謝阿嫂。”

許夫人回以一笑。

許蘭期神複雜道:“陛下對你的優待也太好了,為兄甚至覺得自己用不大。”

許欣姝:......你沒覺得錯,本來就用不大。你還有自知之明的嘞。

但是見兄長心不好的樣子,還是善良地住了。

許大郎哭窘著一張小臉:“姑妹是要走了嗎?”

“什麽時候回來啊?”

“能不能不走啊?”

“姑妹走了,阿晝以後就難見到你了。”

他是真傷心,還哭出來了兩鼻涕,看得許蘭期和許夫人一陣嫌棄。

許欣姝:......

“平時我在宮裏你也難見到我啊......”

許大郎哄不好了:“那不一樣。”

許欣姝對著兄長求救,眼神示意:哄哄你兒子。

許蘭期走開了。

許欣姝又求助嫂子。

許夫人轉過頭當看不見。

誰弄哭的誰哄。

許欣姝隻好安他:“乖啊晝兒,姑妹會回來的,大概過個三,哦不四......五六七八年?”

“就回來了。”

許大郎一聽,哭得更傷心了,傷心得許欣姝以為自己死了。

這小子在號喪。

看哄是哄不好了,許欣姝決定以毒攻毒。

“聽說晝兒要進弘文館了。”

許承晝掛著鼻涕,疑問道:“那和姑妹要走有什麽關係。”

許欣姝笑得幸災樂禍,發出來自地獄的聲音:“以後你就要寅時二刻便起床,每天做課業戰到晚上。”

“一年到頭隻有過節才能休息,本沒時間想姑妹啦~”

許承晝:......

許承晝跑去找親爹算賬去了。

邊跑邊喊:“騙子!你不是說弘文館很輕鬆的嗎!”

許欣姝鬆了一口氣,禍水東引果然是兵家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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