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再不滿、不明白,也得照做。
貝婧初也沒有一開始就天翻地覆的改變,而是廢去了商籍不得科舉的規定。
後來又廢了奴籍、賤籍不得科舉的規定。
聖賢難求,說不定哪位就藏在這些出不好的人裏呢。
當初名將長平侯不就是馬奴嘛!
要不是他阿姊了皇帝的後宮,這樣的人就被埋沒了。
也沒了後來封狼居胥的冠軍侯了。
出不好沒辦法,但不能把人家向上爬的路都堵死了。
貝婧初現在沒了係統去發掘哪個才是真正的人才,就直接給所有人機會,看誰能爭到的麵前來。
至於有人反對?
說奴仆容易生出異心?
依舊一概不聽,關朕什麽事,對朕沒有異心就行了。
每次出一點新的東西,甭管大小,都會部分人的利益。
雖說沒人敢明裏抹黑,但是各種含沙影、指桑罵槐的小招數不住。
去給太皇太後請安的時候,聽了點風聲,怕氣壞了,便安幾句。
貝婧初心裏歎著後宮消息流通太快了,看來太皇太後在前朝也有眼線。
好在並不在乎,水至清則無魚,隻要自己坐鎮一天,就鎮得下無數魑魅魍魎。
或者說大母也知道不在乎,才敢在麵前提這些。
心思百轉千回間,貝婧初麵上也沒出來,輕笑道:“世上之人,大多是隨波逐流的庸人,清醒的人才是數。”
“別說什麽滿朝都是科舉遴選出的人才,真正的賢能也沒兩個,都是能被替代的。”
“朕自不會與庸人計較,困擾自,隻需提拔賢才就是,左右他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