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吃瓜吃到自家上
瘦高男忙點頭哈腰表示不會多問。
兩人就這麽一前一後的離開,臨走時並未檢查木屋的門是否關好。
聽著兩人腳步遠去的聲音,蘇晚慢悠悠朝著床邊挪。
臉上沒有毫希冀。
隻剩下慢慢等死。
可在路過木屋門口,手不經意間朝門板上扶了一下。
“嘎吱。”
老舊木門傳來晃聲響。
不可置信地朝著手掌去,依稀可見木屋在推搡下打開了一道不足五厘米的口子。
“難道他們沒關好門嗎!”
蘇晚眼中驚喜隻浮現一瞬,腦海裏頓時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或許,能逃出去了!
隻是下一秒,腦海裏閃過的畫麵,讓試圖用力的手頓住。
驚恐後怕地退回到床邊,雙眼死死盯著門板!
以前那個瘦高男也曾用這樣的辦法來試探他們,那一次們被打的很慘,甚至有人因此失去生命。
想到這一點,蘇晚不敢再靠前。
可雙眼仍舊死死盯著門板,心中祈禱著方才的兩人不會回來,而這一次是真的能有生機離開!
距離木屋不遠地壯鬆樹後,小吳總站在鬥篷男人後,視線朝著木屋掃了眼,“老大,已經將您代的話都說給聽了。”
“警察估計要三個小時後,才能排查到這片區域。”
鬥篷寬大,看不出男人容貌。
但看著姿,像是個年男人。
“其他的就不用管了,能達到我想要的。”鬥篷男聲音幽暗,聽不出聲線。
丟下這話後,便帶著小吳總轉離開。
兩人在山腳下分道揚鑣。
……
靳屹澤帶著安玖兮回到靳家,剛準備讓靳雨將人送到樓上,懷裏的小丫頭便悠悠轉醒。
“這麽快就到家了。”
安玖兮了泛疼的太,緩緩直起。
視線掃過屋,落在陸懷桑上,“東西拿了嗎?”
“小夫人說的是這個嗎?”
陸懷桑將檀木梳從包裏拿出來,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不敢。
“這東西怎麽發著紅?”
靳老爺子扶了扶臉上的老花鏡,湊到梳子前好奇打量。
“是不是什麽玩?”
靳雨也是頭一次見這樣的東西,總覺得惻惻的,給人覺很不好。
便下意識拉了拉湊近的老爺子,“爸,您離遠點,別這麽好奇。”
“怕什麽,我上帶著平安符呢!”
靳老爺子樂嗬嗬地將平安符從懷裏拿出來,朝著幾人炫耀。
老小孩的模樣,實在是將人給逗樂!
靳屹澤掃了眼桌上紅更深幾分的檀木梳,皺著眉很是不讚同地將人朝後推了推,“爸,您還是聽三姐的吧。”
一句爸。
讓靳老爺子心花怒放,也不湊近了,笑的臉上褶子都要堆在一起,朝後靠了靠遠離梳子。
“哎哎哎!”
看著老爺子這幅不值錢的樣子,靳雨忍不住撇。
安玖兮笑了笑,溫馨氣氛在幾人周圍環繞。
“安玖兮!趕放我出去,你是不是想把我憋死在裏麵!”
檀木梳裏傳來人不滿聲音,聽著聲音,可見江婉是恢複意識了。
隻是忽如其來的聲音,還是嚇了靳老爺子和靳雨一跳,兩人驚訝地朝檀木梳去,眼底更多還是好奇。
“兮丫頭,這裏麵莫不是這個人?”
靳老爺子指了指檀木梳,語氣裏滿是好奇。
大有種,人到晚年打開了新世界的模樣!
“的確,不過不能算是人,但生前還是人,說到底……這人和老爺子您還有些淵源。”
靳老爺子一愣,眸一閃,“我老伴都沒了,還能有啥跟我有淵源的?”
提及靳老太太,老爺子眼底湧現出一哀傷。
安玖兮也沒再多說,將檀木梳上的封印解開。
一縷紅煙從梳子裏竄出,緩緩化作一道人形。
隨著人形逐漸清明,靳老爺子渾一震,瞪大眼驚的站起,“江翡?”
話落,他皺著眉搖頭。
“不對,你不是江翡,江翡沒這麽年輕。”
“你難道是江翡的孫,江婉?”
聽到老祖母的名字,江婉雙眼再次布滿。
安玖兮歎息一聲,無奈站起在額間輕點,“靜心。”
江婉眸中消散,出原本模樣。
“是我,我是江婉,我的老祖母正是江翡。”
靳老爺子詫異地繞著人轉了一圈,眼中逐漸浮現哀傷,“哎,孩子,當年你跟著那個男人忽然失蹤,你老祖母也在你走後沒兩天忽然去世,江家那時候又招惹了司。”
“縱然我出手幫忙,可對於你的消息,還是一點沒找到,當年你到底跟誰走了?”
提及這件事,江婉眸中要製不住。
安玖兮扶額搖頭,厲聲道:“你要是控製不住你自己,我是不會再將你放出來了。”
江婉抿,將心底恨意下。
讓上煞氣逐漸收斂。
“我當初是跟安家的人離開的,也就是你死去的爺爺,安丙烯。”
吃瓜吃到自家上。
安玖兮角忍不住搐。
怪不得當時一出來,就要對下手。
沒想到,是因為這一層關係。
隻是……安玖兮皺了皺眉,手指在空氣中晃,“我們似乎沒有緣關係?”
江婉自嘲一笑,言語間是遮蓋不住的恨意,“當然沒有,因為當初我剛懷孕沒多久,便見到宋春桃那個賤人,後來我才知道,那本不是安丙烯所謂的表妹。”
“他們是想吃我家的絕戶,可離開江家的代價就是淨出戶,他們眼看在我上撈不到什麽好,就用我做法壇,用我的命格換你父親的榮華富貴!”
幾十年前。
並不是如今清明景象。
那年頭,什麽道士算命層出不窮。
裏麵自然也混進不真有本事的。
隻是這種敗壞道德的事,可沒幾個人肯做。
安玖兮不知為何,忽然想到母親骨灰被拿來當陣眼的事。
“你的,在江南老家?”
江婉點了點頭,“被藏起來了,當年你母親跟你父親回老宅時,我被發現,費了很多功夫才將我帶出來,隻是沒想到,那時候居然懷孕有了你。”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