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聲名狼藉,錦風樓被徹底查封
“到底是怎麽回事?”差質問道。
“是我們掌櫃的,菜價定的低,不賺錢,又怕換了食材影響味道,就吩咐後廚把客人吃剩的菜湊在一起重新裝盤,再上給下一桌客人。”
“你住口!”鄭嫣兒大聲嗬斥。
“我反正也不想繼續在這兒幹下去了,這樣缺德的事,我也做不了。”後廚怒目看著鄭嫣兒,“我早就提醒過你,這樣做不幹淨,現在是春天,氣溫也越來越高,有些剩菜留給下一桌,表麵看起來沒什麽問題,實際上已經不能吃了,可是你還非要端過去,為了賺錢真的是良心都不要了。”
“你胡說,你這是在冤枉我!”鄭嫣兒慌得不行,極力地否認。
“我也可以作證,掌櫃的的確是這麽吩咐的,而且還拿工錢威脅我們,不許說出去。”
“沒錯,掌櫃的自己想要賺錢,做虧心事,現在吃出問題還想要推到我們頭上,實在是太黑心了!”
反正都已經說出來了,有了總廚帶頭,夥計和廚子們也不再顧慮什麽,紛紛開口。
周圍的食客們聽到這話,頓時一個個的變了臉,有些人更是犯惡心,直接吐了出來。
聽著周圍食客們的罵聲,鄭嫣兒僵直的立在原地,心裏麵隻有兩個字:完了!
有夥計和廚子共同作證,而且還有食客吃壞了肚子,錦風樓自然不可能繼續開下去。
好在食客沒有大礙,最後由衙門做主,鄭嫣兒賠償吃壞肚子的客人紋銀一百兩,錦風樓連夜就徹底查封,不得再開門做生意。
而那些其他客人,並沒有出問題,倒是沒有要求賠償,但是憤怒之下,在衙門查封之前,就有人帶頭將錦風樓裏麵的東西砸了個稀爛,半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給鄭嫣兒留下。
而且,還需要補償夥計和廚子的工錢,最後隻能是江家出錢散了那些夥計和廚子。
江家,雖然已經夜深了,但是江家眾人齊聚在大堂之中。
麵對著鄭氏和將江知同的質問,鄭嫣兒臉上毫無。
“是我做錯了,可是鬧這個樣子,都是江歲寧害的,要不是報的話,事不可能鬧得這麽大。”鄭嫣兒咬牙切齒的開口。
不過就是想要節省一點本罷了,算得了什麽,就算有人吃壞了肚子,可如果不是江歲寧把事鬧大,做多也就是賠些錢,這一切都是因為江歲寧!
“你還有臉怪歲寧!”鄭氏氣的整個人在發抖,“要不是報的話,你是不是就打算把這件事推到的頭上?”
私下裏麵做這樣的事,竟然還言之鑿鑿的說是歲寧讓人下毒,還說什麽親眼看到了喜兒,嫣兒怎麽能夠如此誣陷人。
“姑姑,我隻是合理的懷疑,我……”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合理的懷疑,喜兒從一開始,就是你安排到我邊來的。”江歲寧看著鄭嫣兒。
這話一出,鄭嫣兒的表不可控的僵了一下,這反應瞬間引起了鄭氏還有江知同的懷疑。
他們的目不由地落在喜兒的上,而站在江歲寧後的喜兒早已經撐不住了,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小姐,對不起,奴婢也是被掌櫃的的。”
事已至此,喜兒也不敢再瞞什麽,將鄭嫣兒用幹娘作為威脅,還有自己菜譜,已經鄭嫣兒讓下藥的事統統代了。
鄭氏隻覺得頭暈眼花,整個人都氣的有些暈眩。
“嫣兒,你說,這些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姑姑,您怎麽能夠不相信我呢,這一切都是江歲寧在陷害我,喜兒是的丫鬟,肯定是聽從了的命令才會這麽說!”鄭嫣兒還在狡辯的指著江歲寧,滿眼的憤怒,仿佛真的是到了極大的冤枉。
江歲寧看著,輕搖了搖頭,“到了現在,嫣兒妹妹還不願意說實話嗎。”
“我說的都是實話,這一切都是你……”
“那就查一查喜兒手中的瀉藥吧。”江歲寧打斷了鄭嫣兒,“這瀉藥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弄來的,雖然皇城之中的藥鋪不,可是一家一家問過去,應該也花不了太多的時間,就是不知道嫣兒妹妹這一次還有沒有上次散布消息時那般謹慎,這瀉藥到底是花錢雇人買的,還是自己親自去的。”
江歲寧的話讓鄭嫣兒的狡辯之言瞬間堵在了嗓子裏麵。
買瀉藥的時候,沒有想太多,的確是自己親自去的,如果真的一家一家查下去的話……那肯定能夠查到自己的頭上。
“還有。”江歲寧繼續說道,“喜兒的幹娘,到底是何人花錢給買藥,現在又被誰控製在手裏麵,這件事想來應該也是能夠作為證據的。”
鄭嫣兒徹底沉默了,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抵賴下去了。
而就算還沒有派人去查,鄭嫣兒這啞口無言的模樣也已經足夠說明問題。
鄭氏極其失的看著鄭嫣兒,“如果不是親耳聽見,我怎麽也想不出來,你竟然會這麽做。你口口聲聲的說著崇拜歲寧,想要向學習,這一切統統都是在騙我是嗎!”
錦風樓的事,雖然知曉嫣兒有錯,可是卻覺得至多不過是想要賺錢,一時間不管不顧,做錯了一些事。
可是,又是菜譜又是下藥的……
這分明就是衝著徹底毀了寧饈館去的,和歲寧之間,哪裏來的深仇大恨,竟然不折手段到了如此地步?
“姑姑,我隻是一時昏了頭,想要勝過江歲寧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騙您的,求您原諒我這一次。”
鄭嫣兒滿眼淚水,上前拽住了鄭氏的袖。
“你別喊我姑姑,我沒臉有你這樣的侄!”
鄭氏想要扯過袖,可鄭嫣兒卻拽的越發了。
“姑姑,您別這麽對我,我真的知錯了,不管怎麽樣咱們都是脈親人啊!”
錦風樓現在已經沒有了,的名聲也臭了,江家父子一向都是偏袒江歲寧的,他們不可能會讓自己繼續留下來,現在對來說,鄭氏就是那最後一救命稻草。
鄭氏看著自家侄,眼底滿是失,但同時也有滿滿的痛苦和糾結。
就在這時,江歲寧搖頭笑了一聲。
“脈親人?”的語氣微冷,帶著幾分嘲弄,“鄭嫣兒,說這話的時候你當真不覺得虧心嗎。”
“江歲寧!你在這兒挑撥離間,你……”
“上次你和母親在大街上遇到驚馬的事,你是真的覺得天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