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百川,我以后要怎麼去面對他?他和阿城假死是出于活命的本能,我恨他們欺騙我,可是我可以原諒這種欺騙,但是我沒法原諒他挑明了我們之間尷尬的關系。”
他手的腦袋:“睡一會吧,別想那麼多,這樣的事還是要順其自然。”
像是自言自語,眼神里說不出的哀傷:“天底下漂亮人多的是,為什麼他就偏偏逮著我不放?”
他默了默:“一般這樣‘非你不可’的況有三種:一是而不得,二是得到后又被人拋棄,三是得到了,人也對他死心塌地,可是一直有強大的敵圍攻。江迎東屬于第一種,我是第二種,慕時是第三種。”
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一本正經的他覺很無語。
他側臉又問:“心好點沒?”
微怔,又點點頭,原來是哄開心才瞎話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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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心頭的那兩座墳終于清理走,不再那麼抑,晚上才十點多,就開始發困,洗過澡后準備睡覺。
林百川拿過手里的巾給頭發,“要吹干嗎?”
“不要,傷頭發。”
干后又拿過梳子慢慢梳理頭發,“離開的那五年,一直都是自己洗頭發?”
“對啊。”以前自己沒洗過頭發,長這麼大,要不是那五年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