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看我好看，送給我的。”蔣慕錚笑。
“去你妹的！”程亦抹了把臉，手搭在救生圈上。
蔣慕錚抬頭看了眼夜幕，繁星點綴，星空像特效做出來的一樣，一道銀河蜿蜒至天際，星星近的手可及，肯定喜歡這樣的星空。
他呼了口氣，不知道睡了沒。
打電話打不通時一定著急死了吧。
“離小島大概多遠？”程亦問他。
“誰知道呢，可能明天天亮能游到。”
程亦用舌尖抵抵腮，忽的盯著蔣慕錚的手腕看，借著月，他看清了蔣慕錚戴了什麼手表。
他了句臟話后，罵道：“蔣慕錚，你死人啊！你不是戴了這款有求救功能的手表嗎！你趕摁那個求救按鈕啊！”
蔣慕錚睇他一眼：“早就按了，定位系統也開了。”
但方圓近兩百公里都沒有任何回應，沒有飛機經過，也沒船經過，他們收不到他的求救信號。
“糙！”程亦又罵了聲。
海水很冷，冷的他鉆心的涼，就算他習慣了大冬天用冷水沖澡，都有點不了一直在冷海水里泡著。
“現在幾度？”
蔣慕錚看了眼手表：“零下2度。”
“游吧，再不就被凍死了。”程亦開始服。
蔣慕錚笑：“你準備抱著服游？”
程亦沒多想，夜里他也沒有注意蔣慕錚的壞笑，他下微揚：“這不是有救生圈嗎？服就放救生圈上。”
蔣慕錚：“這救生圈是我的，概不外借。”
“蔣慕錚，你說我要是掐死你吧，你就不知道颯是生兒還是生兒子，我都有點不忍心。”
程亦嘮叨著：“蔣慕錚，你要是真生個兒子，小名就阻力傘吧。”
頓了下，他又道：“沒有油也行，多個xing！”
“程亦，你活膩歪了是吧？”
“哈哈！”程亦忍不住笑了出來。
蔣慕錚也開始服，之前的張氛圍緩解不。
鞋子外套全部下，襯衫也下來，包裹好，用救生繩攬起來扣在救生圈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