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國際機場。
周傾踩著紅高跟鞋,闊步走出機場,彎腰鑽進早已等候在外的勞斯萊斯車。
作間長微揚,出一截纖細白皙的小。
薑聿珩眸微深,想到前天早上,他一下一下弄著的時候,這條是怎樣圈在他的腰間的。
下了機場高速,車子直直開往市中心方向。
周傾心不錯,還輕聲哼著歌。
跟在自己車上一樣。
“喂?”
一旁,薑聿珩突然接了個電話,神嚴肅中約著激,“消息沒出錯吧?”
“行,我知道了!
現在住雲城是吧?
門牌號發我微信。”
掛了電話,周傾瞥向他,“這麽激,你二叔咽氣了?”
薑聿珩那個二叔,一把年紀了還想方設法的作妖,給薑聿珩使絆子。
甚至綁架過粥粥。
一想到當時粥粥的一傷,周傾恨那個老東西恨得牙。
薑聿珩神微斂,“唐江查到大姐在景城定居了,我正好順路過去看看。”
唐江是他的特助。
“大姐?”
周傾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就是那個早年和薑家斷絕了關係後,你們從來不對外提起的大姐?”
也不對,不隻是對外,對對外都一樣。
周傾是個好奇心比較重的人,但嫁進那麽長時間,連這個大姐的名字,都沒打聽出來過。
薑家人對這個,好像都諱莫如深的。
不過,周傾能看得出來,他們並不討厭大姐,提起來時火冒三丈,但話裏話外,更像問心有愧。
薑聿珩表未變,點了下頭,“嗯。”
到了雲城後,為了避免太過唐突,周傾沒跟著下去,隻在車上等著。
周傾破天荒在薑聿珩的臉上,看見了一怵場。
薑聿珩薄輕啟,“你如果不想等,隨時讓司機直接送你回去。”
周傾回的爽快,“好。”
……
傍晚,我們剛要開飯時,門鈴響了起來。
一開門,是周傾。
粥粥聽見自家媽媽的聲音,連忙從餐桌椅上下來,衝出來撲進周傾的懷裏,“媽媽!”
一番母子的深大戲。
我去廚房拿了副碗筷,周傾一起吃飯。
周放笑著瞥向,“玩夠了?”
“什麽玩夠了?”
周傾哼聲,“我還沒來得及和你算賬,是你給薑聿珩出的餿主意吧?
他大老遠過去,把我拎回來了。”
周放挑眉,“我可沒有,我隻是建議他,給你解釋解釋那些緋聞。”
“都離婚了,誰要他解釋了?”
“那你聽了沒有?”
“……”
周傾不爽地看他一眼,“強詞奪理。”
在國外呆了這麽多天,想必是饞中國菜了,吃的大快朵頤,“對了,薑家那個神人,回景城了。”
周放漫不經心,給我夾了塊椒鹽排骨,“什麽神人?”
“就是薑聿珩那個大姐姐!”
周傾說起來,“我們剛落地,他就接到了唐特助打的電話,還把他大姐現在的地址發給了他。”
“你是沒看見薑聿珩那樣,我就沒見過他有怕的人,沒想到怵他大姐的,臨下車前還代我,要是沒耐心等就讓司機先送我回來。”
“結果你猜怎麽著?”
周傾忍不住出幸災樂禍的笑,將耽誤吃飯的長發慢條斯理捋到耳後,“吃了老大一個閉門羹,人家連大門都沒讓他進!”
周放皺起眉頭,“還有人敢給他吃閉門羹?”
這兩年,沈家時不時被RF打,周氏又由名不正言不順的周彥接手,都出了式微的架勢。
薑聿珩在景城,不亞於傅祁川在江城的地位。
都是狗見了都懂得卑躬屈膝的。
“是啊。”
周傾慢悠悠喝了一口果,“以前總聽薑家傭人提起,說什麽大小姐意氣用事離開了薑家,不知道要吃多苦。”
“今天一看,人家住在雲城,那套還是樓王。
離了薑家,照樣過得風生水起的。”
“雲城的樓王?”
本來我照顧著粥粥吃飯,沒太仔細聽他們談話,卻還是在不經意間抓取到了關鍵字眼。
如果我沒記錯,薑雲舒那套,就是樓王。
價值九位數打底,不過薑雲舒有這個實力,娛樂圈好幾個一線明星都是一手捧出來的。
明星都賺不,更何況是背後的資本。
周傾點頭,“對啊,這家至百億了。”
周放看向我,“怎麽了?”
“我上次去薑雲舒家,住的就是這套。”
我沒有瞞,如實開口道。
周傾表演了一個呆若木,旋即,震驚地開口:“這樣說,娛樂圈的頂級大佬,是我兒子……大姑?”
“是啊!
我怎麽沒想到,薑雲舒、薑聿珩……都姓薑。”
大多數明星在豪門眼裏是戲子,薑雲舒這一掛的除外,特別是薑雲舒。
自己就是豪門。
甚至,人脈資源比那些一般豪門,還要富得多,別人得反過來求。
不過,若是再加上薑家這一層世家份,就更不得了了……
——都姓薑。
聽見這三個字,我有些怔忡。
這塊丟失的玉墜底下,刻的也是“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