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阮清被的話給震驚了,同時又有種被惡心到的不適。
決定收回之前的想法。這世界上最能強詞奪理,最不要臉的人不是陳過。而是曹家這一家子。
“嗬……”被氣笑了,“我說你沒病吧?”
“你兒子不自不要臉,難道不是你們做父母的自己沒傳好,沒教育好?”
“他睡關雨欣是我給他下的藥,還是我拿刀著他了?”
“我是沒做母親,可我就算有兒子,也不會把他教育曹這種奇葩。”
“你……”
最後這句話沒來得及出口,就被一道帶著嘲弄的男聲給打斷了:“你跟廢這麽多話幹什麽?大熱的天不嫌曬?”
阮清眼中閃過一意外。轉眸,就看到本該已經離開的陳過正朝走過來。
男人離們本來也不遠。幾步在阮清旁站定後,將一盒藥膏遞給:“掉車裏了。”
他剛才掉頭掛擋時,發現作臺和副駕駛座位間的空隙裏塞了盒藥膏,正是他從醫院藥局開出來的。
估著是從袋子裏掉出來的,便又熄了火,準備給送過去。
誰知道剛一下車,就看見正和一個中年人拉拉扯扯。他不明況,就湊近了,吃了會兒瓜。
結果卻是越聽越來氣。
因為他發現阮清不會罵人。
跟人渣前男友的家人講什麽文明禮貌?
要是他的人把他給綠了,他不悄無聲息地把全家玩兒死,都算他心慈手。還他媽心平氣和的說話,連個髒字兒都不帶?
而且姓曹的這一家人也是夠奇葩的。當兒子的不要臉,當媽的理直氣壯來道德綁架害者。這是一個回收站裏,出不來兩樣垃圾。
將藥膏塞給阮清,他轉頭看向曹母,冰冷的眼神裏略帶著幾分威:“這位大嬸兒,你現在閉上,趕滾,以後看好家人別再來擾,我保證你兒子也不出事。不然的話,看守所裏人那麽多,磕磕出點什麽意外,也是免不了的事。你說是吧?”
曹母聽著他這直白的威脅,臉頓時十分難看。
不知道曹玥倒追求陳過的事,也從來沒見過更不認識他。但眼前這個男人份,顯然不言而喻。
剛剛阮清從那輛豪車上下來時。還想過,說不定是多心了,隻是普通朋友。就算是那種,說不定裏麵那人年紀不小了,畢竟阮清也不是什麽角。
可現在,隻覺得眼前的一幕紮心又刺眼。
原來阮清和兒子分開後,傍上的男人不僅不老不醜,各個方麵明顯都比曹優秀。
倒沒把陳過的威脅完全放在心裏。
法治社會,就算他有錢有勢,也不可能什麽事都讓他為所為。
很是矜持冷淡地上下打量了陳過幾眼:“這位先生,我在跟我兒子的朋友說話。還麻煩你……”
“朋友?什麽時候前友也算朋友了?”陳過打斷,神嘲弄。
他就喜歡這種不聽勸的,讓閉不閉,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曹母被他的話噎住:“你……”
“你兒子還勾搭人家繼妹。”陳過又堵上一句,然後抬手扶住邊人的背心,“走了。怪曬的,別跟廢話。”說完攬著人往單元門那邊走。
阮清倒是沒當曹母的麵卷陳過麵子,安安靜靜地轉跟他離開了。曬了這麽半天,上的疹子又開始發,教養也快到了極限。
“等等!”見兩人要走,曹母又焦急地追上去,卻因為陳過回眸時那一個警告的眼神停頓在原地。
男人漆黑的眸中泛著冷意,像是鋒利的刀,隨時準備見。
曹母對上他的目,忽然就在這炎熱的夏季裏覺到一陣心涼。
有錢有勢不一定能為所為。但真出了什麽事,吃虧的一定是兒子,還有曹家。
阮清的住在15樓。
陳過一路跟著進電梯,到了家門口。然後好整以暇地往那裏一站,等著找鑰匙開門。
可阮清卻著包不彈了。
仰頭迎視著他的目,默然不語。可那雙清澈的眼睛裏表達的意思卻再明顯不過……差不多了,你可以走了。
“艸!”陳過看著這副態度,實在沒忍住了聲口,“阮清你拆遷隊的是嗎?專門等過完河再拆橋那種。”要不怎麽這一上午就給他來了兩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