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怡既然沒跟一起回家,阮清索也收拾一下去上班。
昨晚著急害怕出了一晚上的汗,那點兒傷風冒倒是徹底好了,沒必要再休息。
畢竟耽誤一天工扣不錢呢。
小區門口又跟趙文博拚了同一輛車,對方看見明顯意外地一怔,但卻沒有多問什麽。
阮清也沒再提起昨天的事。
不是什麽好的經曆,那種焦急彷徨,又絕無助的心實在不想再回憶一遍。
而且大恩不言謝。
雖然最後事是求了陳過解決的,但趙文博中間沒幫忙。
這個人是記在心裏了。
到了公司就開始忙碌。
力不濟好幾次險些出了岔子,幸虧都及時發現,找補了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過得平靜無波。
阮清一直關心著沈佳怡那邊的況,可問了幾次對方都說沒事。
然而就是心神不寧。
陳過也一直沒有聯係過。
阮清一度以為第二天那男人就會直接找上門,結果卻是出乎意料的音訊全無。
甚至都要以為一切不過是一場玩笑。
直到事過去第十天的晚上,那輛悉的黑越野車,又出現在了家單元門前的空地上。
阮清今天加班,回來比平時晚了些。
看見那輛車時,下意識停住腳步,心底莫名就生出一局促和慌。
陳過這個時候來找當然不會是純聊天的。
都是年人,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心裏很清楚。
而這一次……他們兩個的關係和從前又不太一樣了。
越野車門這時被推開,高大的男人長一站到車外,隔著一段距離和對視。
他早就從後視鏡裏注意到了。
原本是想看見阮清能不能發現他,會不會主走過來。
結果發現是發現了,卻杵在那裏不彈了。
陳過大概能描繪出的心理。
不不願,卻又不得不就範。
可那又怎麽樣呢?
這次他可真沒強迫,是自己主送上來的。
一陣夜風拂過,帶著粘的氣息,人憋悶。
像是預兆著暴雨即將來臨。
男人邁開長,緩步朝走了過去。
或許他散發出來的侵略太強,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阮清控製不住地後退一步,同時垂眸避開了他的視線。
陳過看著的反應眉梢輕挑,直接拉近那一步的距離。
他突然手攬住纖細的腰肢,一把將人帶進懷裏。
另一隻手住小巧致的下,低頭便吻了上去。
上溫熱濡,人頭皮發麻,汗倒豎。
阮清驚得瞠目,抬手抵住他結實的膛,用力向外推拒。
這男人是瘋了嗎?
!
竟然在家樓下對做這種事。
這個時間遛彎的人還沒散盡,說不定就被哪個鄰居看見。
也說不定哪個人這會兒著窗戶正在往樓下看。
好在陳過沒有特別放肆。
趕在有人經過這裏前,他結束了這一吻。
隻是錮在腰上的手臂卻並未放鬆。
阮清明眸水潤,臉頰漲紅。
隻覺得耳後心跳響如擂鼓,整個人都像是被放在爐上烘烤般燥熱。
陳過神間是寫著意猶未盡。
他回味著剛剛那齒糾纏的好,被窘的模樣勾得火氣更旺了幾分。
他聲音暗啞,帶著強自克製的迫切:“去我那裏,還是直接上樓?”
“轟”地一下,阮清覺臉頰更熱了。
沉默不語,那抿瞪他的模樣似嗔似,說不出人。
男人本就漆黑的眸又深暗的幾分。
他湊近耳邊低喃:“還是你想去酒店?
這次我們去個那種趣的好不好……”
“你別說了。”
阮清及時打斷他。
猶豫了幾秒,最終艱難的作出決定,“你上來吧。”
雖然不願意隨便向人敞開家門,但相比之下更不願意在陌生的環境裏和他發生親關係。
而且……怎麽說呢,算是矯吧。
去陳過家裏的話,總有一種送上門去被他臨幸的錯覺。
這讓不自覺地就會生出難堪的緒。
“嗬……”陳過看著那副壯士斷腕的神,低笑了聲,像是諷刺又像是嘲弄。
阮清心裏有些難。
卻咬了咬下,沒有開口。
陳過也沒再說什麽其他的。
他低聲留下一句“等一下,我去拿點東西”,便將放開,轉走回了自己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