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茫然,亦是真的會抓機會。
沒有人生來愿意做奴隸,他想科考,不過不是文試,而是武舉。
他雖然會識字,但這幾日看詩詞取名的過程下來,他已經很明白自己對于詩詞歌賦的學習其實是很困難的,識字歸識字,理解歸理解。
武舉則不同。
他的力氣,他自己心下有數的很。
所以他想去參加武舉,用給自己搭建的平臺慢慢往上爬。
他想起那個正經前夫的樣子,這幾日他似乎纏纏的很,他知道自己不該有妄念,但每每看到他出現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會去遐想,若是自己也做到了前夫的那種高度,是不是也有可能,他可以不再是替,而為實實在在的枕邊人。
是的,他心儀。
用他卑賤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