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國槐再度抓住喬曼的手,“不是演戲,是真的往,曼曼,到了現在,你還不了解我對你的心意嗎?二十年,不對,準確地說,應該是二十一年了”。
“這二十一年來,我一直在找你,你不知道,那天在街頭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是多麼地欣喜,如果不是擔心你被撞傷了哪里,那我肯定上去擁抱你了”。
喬曼沒好氣地瞥了于國槐一眼,“你以為你還是小年輕嗎?還不快點放開我,人家小年輕牽著手走在大街上,那是浪漫,我們這樣子,是笑話”。
于國槐卻抓得更了,“誰笑話就讓他笑去,我開心就好”。
喬曼:“你……于國槐,你別忘了,你可是公司的老總,你就不怕被你的員工看到?或者是被你的客戶看到?不怕丟人?”
于國槐:“我堂堂正正地談,為什麼要怕?”
喬曼:“誰跟你談了?我答應了嗎?臉皮怎麼比墻還要厚呢?于國槐,再過八個月,我就要當外婆了,知道嗎?你想讓我的孫子笑話我?”
于國槐:“那多好啊,到時候我就告訴寶寶,我是他外公,他的玩我全包了”。
喬曼真的是無語,“我看你跟那個趙雪才是一對,你倆的臉皮一樣厚,論死纏爛打,你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你還是跟好去吧”。
于國槐拉住喬曼,很嚴肅地說:“曼曼,我這輩子都會忠于你,絕對不會多看別的人一眼,我發誓,如果我于國槐變心,就讓我斷子絕孫”。
“呸呸呸!你咒誰呢?”喬曼氣壞了,這不是咒兒喬鳶嗎?
于國槐愣了一下,“咒我自己呀”。
喬曼:“你給我記住,斷子絕孫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了”。
于國槐:“嘿嘿,就算我不說,現在事實也是這樣子啊,我都這把年紀了,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曼曼,要不,咱倆生一個?”
喬曼抬起眼皮瞪于國槐,早就生了!
“到了,我要進去了,你別再跟著我了。”
“好……等一下”于國槐將喬曼拉進懷里,快速在的上啄了一下。
喬曼推開于國槐,罵道:“于國槐,你瘋了”。
看著喬曼噘著進屋去了,于國槐著自己的呆站在原地著樂,他打算以后就像這樣,向喬曼發起猛烈的攻擊,一定要俘獲的心。
沉浸在剛才那好的回憶里的他沒有發現,墻角站著一個嫉妒得發瘋的人。
等他離開后,那個人踏進了喬曼的茶店。
喬曼背對著柜臺站著,在給自己泡壺綠茶消化晚餐。
聽到有人走進來,以為是于國槐又厚著臉皮來了,便說道:“不是你回去嗎?你別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人,再不走,我就拿掃把了”。
“你就是這麼歡迎客人的嗎?”趙雪冷的聲音傳來。
喬曼轉,問:“你來這里做什麼?”
趙雪瞅了一眼柜臺上的菜單,“你這不是茶店嗎?我是來買茶的”。
喬曼朝后廚喊:“姐,來接待一下客人”。
“好勒”呂從后面跑出來,問趙雪,“這位太太,您想喝點什麼?”
趙雪揚起下瞪眼,“什麼太太,我單,你別,一點禮貌都不懂,你們這家店是怎麼開得下去的?還有你這里的衛生合格嗎?這些東西能喝嗎?”
喬曼直直地瞅著趙雪:“你不是來買茶的,你是來找事的對吧?趙總,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何必繞來繞去的呢?”
趙雪:“沒錯,我是來警告你的,離國槐遠一點,他是我的!”
喬曼嗤笑,“看你的樣子像是強人,但是沒想到是個腦,而且還是單,你不嫌丟人嗎?人家都不喜歡你,你還要死皮賴臉地纏著”。
趙雪:“丟不丟人是我的事,我趙雪想要的東西,必須得到!我警告你,離國槐遠一點,否則別怪我趙雪無,信不信我讓人砸了你這家破店!”
喬鳶和江澈進店里,剛好聽到這句話。
喬鳶:“哪來的狗啊在這里,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這南海市沒有警察沒有法律了嗎?趙總,給你介紹一下我老公,東城區分局刑警隊長”。
“我建議你,說話做事都先考慮清楚,這家小店砸了沒關系,但是,趙總要是被我老公請到局子里去喝茶,那可就不是丟人的事了”。
趙雪回頭看向喬鳶,“哼,威脅我?我趙雪天不怕地不怕,警察又能拿我怎麼樣!”
江澈饒有興味地審視著趙雪,“趙總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嗎?那我回去找人調查一下,趙總的公司,還有你父親的公司,有沒有違法紀的況”。
趙雪瞪大了眼,“你敢!”
江澈扯了一下,“對了,我有個問題,請問趙總,你和你父親的公司,有跟江氏的萬昌集團合作嗎?應該有吧,聽說你父親生意做得不錯,南海市的商圈就那麼點大”。
趙雪:“有又怎樣?你認識江氏的人?難不你還想讓江氏那邊打我們?笑死,你以為你是誰,一個臭警察,人家江氏的人憑什麼聽你的?”
江澈掏出手機,“那我給當家的打個電話問問”。
趙雪嗤之以鼻,“你有老爺子的電話?別逗了,就算你能搞到老爺子的電話,你以為老爺子會接你電話?我父親跟老爺子關系那麼好,都只能聯系管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