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蕓上升,氣得臉都紅了,“我說了我沒拿,我要你那破鐲子干什麼?”
王母:“不是你拿,那是誰?”
趙蕓:“我怎麼知道!”
王母:“肯定就是你拿的”。
趙蕓:“有病”。
王母見趙蕓要走,便又上前抓住趙蕓。
“不許走,你要是不把鐲子還給我,就跟我去警察局”。
喬鳶快步走過去,一把扯開王母的手,“阿姨,你說我們護士長拿了你的鐲子,有證據嗎?我老公是警察,我可告訴你,如果你沒有證據就污蔑我們護士長,我們可以告你”。
王母愣住,“你不要嚇唬我,要什麼證據?我的鐲子一直藏在我房間柜的一個箱子里,只有家里人才知道,家里的門沒有被撬,東西也沒有被翻,說明肯定是家里人拿的”。
“家里一共就那麼幾個人,我老伴說他沒拿,我兒子也不可能拿我的鐲子,剩下的就是了,前段時間那麼著急搬家,肯定就是搬家的時候順走了”。
急診室的病患聽了,都開始頭接耳,對趙蕓指指點點。
“看那樣子,不像是壞人啊,沒想到是小”。
“應該是兒媳婦吧,想要就跟婆婆說唄,干嘛要用的”。
“好的翡翠鐲子可不便宜,得上萬呢,難怪這個婆婆那麼上火,換我也上火。”
趙蕓氣得肺都要炸開了,平白無故被婆婆誣陷,卻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喬鳶表現得很淡定,按住趙蕓,笑著說:“蕓姐,清者自清,不用著急,阿姨說的話,都是自己一個人的推測,是帶有主觀意識的,并不能作為證據”。
王母:“什麼主觀意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喬鳶轉頭看向王母:“我的意思是,這話是你自己說的,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都是你的個人推測,是因為你討厭你的兒媳婦,所以在做推測的時候,就把列為嫌疑人了”。
“你看,你就不會認為是你兒子的,因為你的潛意識里,是心疼你兒子的”。
旁觀的人都紛紛點頭。
“有道理。”
“這個小護士真厲害,有個當警察的老公,人家說出來的話都不一樣。”
“對,對,都是那個老太婆自己的推測,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王母的臉青一陣紅一陣,忙反駁道:“我兒子怎麼可能會拿我的東西?他要拿,早就拿了,為什麼等到現在才拿,肯定是這個人拿的”。
喬鳶:“那你說說,蕓姐為什麼要拿你的鐲子?”
王母:“……因為,因為需要錢,跟我兒子鬧離婚現在,自己帶著兩個孩子搬出去了,我兒子不肯給養費,掙的錢肯定不夠花”。
趙蕓翻了個白眼,“呵,你怎麼知道我掙的錢不夠花?你知道我一個月掙多?我現在住的是醫院的宿舍,免費的,不用房租,我掙的錢,我們母三人花著綽綽有余”。
王母不屑,“你一個當護士的能有多錢工資?不就是兩三千?”
旁觀的人中有一人為趙蕓說話,“阿姨,這你就不懂了吧,誰告訴你護士的工資?我家有個表姐當護士的,跟護士長差不多年齡,現在到手一個月有六千多呢”。
王母怔愣,“怎麼可能?的工資怎麼可能會比我兒子高”。
趙蕓扯了扯角,“我的工資為什麼不能比你兒子高?你是看不起市醫院的福利待遇嗎?你兒子十年如一日給人家開車當司機,不思進取,你還覺得驕傲自豪呢?”
王母瞪著趙蕓,又酸又惱,“既然你的工資那麼高,為什麼不愿意掏生活費?”
趙蕓氣笑:“你不也有退休金嗎?為什麼你一不拔?我嫁到你們王家這些年,倒的還嗎?我的父母生我養我,都沒能花到我多錢,你們憑什麼讓我養你們?”
王母:“……你嫁到我們王家,就是我們王家的人,你掙的錢,當然也是屬于我們王家的了,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死了都是我們王家人,你不養我們,養誰?”
趙蕓:“我是嫁給你兒子,不是嫁到你們家,要養,也應該是你兒子養,不是我,我趙蕓不欠你們王家的!”
楊蕾故作驚愕大,“天啊,阿姨,你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觀,按照你那意思,我們嫁出去,是去養男方家父母的?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想法啊,那誰還敢嫁人啊?”
大家都跟著議論起來。
“就是,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娶媳婦回家,是讓人家掙錢養他們家的。”
“太不要臉了,這種婆家還要來做什麼?要是我,早就離了。”
“真的是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啊。”
王母見大家都在罵,趕說:“趙蕓,你們不要轉移話題,我的鐲子肯定是你的,你快點把我的鐲子拿出來,不然我就報警了”。
“報啊,我幫你報”。
趙蕓手去拿手機,卻聽到有人喊,“趙蕓,別報”。
抬頭一看,是王翔宇和王父來了。
王父跑到王母邊,拉住斥責道:“你怎麼回事?我都說了,先好好找找,你怎麼跑到醫院來鬧事了?”
王母甩開王父的手,不耐煩地說:“我當然要趕來找,免得把我的鐲子賣了,我們想找都找不到,東西肯定就是拿的,你們快幫我押去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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