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這不是你們的問題”喬鳶的腦子里努力在思考著對策,不能就這麼等著被殺。
丁小熙拿著一把水果刀回來了。
走到母親面前,板著臉說:“媽,對不起了,都是我的錯,所以,就讓我來收拾這個局面吧,一人做事一人當,如果有來生,我再做你兒報答你”。
說完,丁小熙倏然轉刺向周奎。
周奎眼疾手快,不但閃開了丁小熙的突襲,還給了丁小熙一腳,里罵道:“賤人!”
丁小熙被他踹倒在地,周奎拉開麻繩直接套在丁小熙的脖子上,死死地勒住。
急之下,喬鳶抓起旁邊的木凳,對著周奎的頭狠狠地砸下去。
對方頓了一下,倒在丁小熙的上。
院門在這時被人撞開,江澈帶著兩名警員沖進來,看到此景愣了一下。
喬鳶丟下凳子,指著周奎說:“老公,他要殺了我們”。
江澈趕上前去把周奎揪起來,兩名隨行的警員掏出手銬將暈過去的人銬住。
喬鳶回頭去撿地上的手機,遞給江澈:“老公,我都錄音了,二十年前那個舊案,那三個人是他殺的,還有他爸爸也是他推下懸崖的,還有他媽媽也是他殺的”。
“他自己承認的,我都錄下來了”。
江澈沒管手機,他抓住喬鳶的肩膀問:“他有沒有傷到你?”
喬鳶搖頭:“沒有,快看看小熙”。
丁盛和何慧把兒扶起來,丁小熙滿臉通紅,著氣,等緩過來后,抱住母親放聲大哭,噎噎地說:“媽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何慧著兒的頭,“沒關系,媽媽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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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冬和季遠剛到案發現場,就被告知案子已經破了。
江澈讓他倆還是按照程序做了現場勘查。
晚上,丁盛夫婦邀請江澈和他的同事到家里吃海鮮大餐。
丁小熙變得特別勤快,給父母打下手,幫客人倒茶水,還主問南,能不能帶一起去南海市?想去表姨那里幫忙,自食其力。
南讓把行李收拾好,明天早上跟他們一起走,保證把送到親戚那里。
席間,梁冬代表警隊敬喬鳶:“嫂子,謝你的錄音,這是我們指控周奎最有力的證據,特別是像二十年前的舊案,那時候技有限,沒有留下什麼有力的證據”。
“這份錄音真的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何慧也夸喬鳶:“喬姑娘真的不愧是警察家屬,剛才我和小熙都嚇死了,很冷靜,一直在勸說周奎,周奎勒小熙的時候,我都嚇傻了,還好反應快,拿凳子砸他”。
喬鳶微笑,“其實我也很害怕”。
南好奇:“嫂子,錄音是我哥教你的嗎?”
喬鳶看向江澈:“哪有,工作上的事,他平時什麼都不跟我說的,我是跟刑偵劇里學的,當時也想到,我要是真的死了,那這份錄音也能告訴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江澈的心不由得一陣抖,他的手在桌子下抓住了喬鳶的手。
“對不起,老婆,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是我考慮不周,應該帶上你們一起去”。
喬鳶:“我又沒有責怪你,誰能想到周奎會來找事呢”。
丁小熙自責,“都怪我,我不該招惹他”。
南把手放在丁小熙的肩膀上,“不是的,小熙,如果不是你,那我們可能永遠都破不了這個案子,雖然過程有些驚險,但是還好大家都平安無事,你不用自責”。
喬鳶:“而且你真的很勇敢,敢拿刀去刺周奎”。
何慧拉住兒:“是的,你很勇敢,媽媽為你驕傲”。
丁小熙淚盈眶抓了母親的手。
梁冬和季遠當夜趕回南海市去匯報工作。
喬鳶一行人第二天早上吃了盛的早餐后,帶著丁小熙一起回南海市。
何慧還送了好多當地的特產給喬鳶他們。
回到南海市,江澈把丁小熙送到何慧的表姐家。
南跟丁小熙換了聯系方式,又加了好友,叮囑有事隨時聯系。
隨后,江澈帶著喬鳶和南去郊區江家的農家樂吃午飯。
喬鳶把帶回來的特產拿了一份出來給公婆。
南蓉問他們漁村好不好玩,三人都默契地避開了周奎的事,免得家人擔心。
在江家吃完午餐,午休結束后,江澈開車回城,先把南送回家,再跟喬鳶到岳母的茶店去,把特產給岳母,并在店里吃了晚飯才回家。
兩人回到家里都筋疲力盡,一起洗了澡就躺下休息。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鬧鐘響才起來。
出門的時候,喬鳶對江澈說:“在寶寶生下來之前再也不想出去旅行了,太累了”。
江澈也怕喬鳶累壞,便說好。
喬鳶把帶回來的特產提到醫院值班室,分給趙蕓和楊蕾,順便給倆講了這次旅行的驚險經歷,聽得趙蕓和楊蕾心驚膽戰。
楊蕾大:“要是我,肯定當場嚇暈過去”。
喬鳶:“別裝了,你才不會暈過去你,我還不知道你的子嗎?你可能會跟周奎拼命呢”。
趙蕓:“楊蕾不會,但我肯定是會的,不過,我好佩服那個老板娘,兒也很勇敢,雖然看錯了男人,但是敢刺那個男人,就很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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