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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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從上次去了許氏後便沒回爸媽那兒了,回到秋水臺,一個人睡在大大的雙人床上,覺得有些寂寞。

將平日裏季承澤睡的枕頭抱在懷裏,上麵還留著他淡淡的清冽冷木香。

季承澤,快回來吧,我好想你。

轉眼到了演唱會那天。

演唱會在市中心的鳥巢,晚上七點半開始。

許晚出門前化了個淡妝。

其實平時還是很化妝的,這次不知怎麽的,心裏竟有些張。

眉筆輕輕描繪纖眉,刷了下濃眼睫,再塗了一個豆沙的口紅。

鏡子裏的自己杏眼盈潤,似玫瑰花瓣。

穿上自己很喜歡的一件針織連,外麵套一件風,出了門。

到了鳥巢,已經很多在門口檢票。

於淩是這兩年地特別火的新生代歌手,他憑其出的才華和長相,收割了一大波的心。

許晚檢票之後進場,找到對應的位置。

曉寧對可真花了心思,是場的VIP座位,就在臺下第一排,可以近距離看到歌星。

來得比較早,演唱會還有半小時開始。

看看邊空著的位子,許晚驀地有些忐忑。

自己這樣突然請他看演唱會...是不是很奇怪啊?

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要是他問起,自己應該怎麽回答呢。

要不要直接告訴他,自己喜歡他,想和他談真

還是慢慢來,等他也有點喜歡自己了再攤牌?

心裏糾結張著,邊那些的激討論全都沒聽進去。

時間過得很快。

十五分鍾,季承澤還沒到。

不急不急,可能是路上堵車了,剛剛來的時候就很呢。

十分鍾,還是沒來。

書肯定把票給他了,應該是公司的事還沒理完。

五分鍾,他不可能沒收到票啊,李書說了,他下了飛機就會去公司的。

演唱會開始了。

新生代所有心中的男神從高高的舞臺上降落,周圍生頭戴著閃閃的燈,激

季承澤還是沒來。

於淩在臺上彈著鋼琴,唱著一首抒曲,下麵屬於他的燈牌匯海。

可許晚卻無心欣賞,心像綁了一塊重重的石頭,直直墜海底。

“小姐姐,你旁邊的位子空著,是沒人嗎?”一個年紀相仿的姑娘走過來,“可不可以讓我朋友坐這兒啊?”

許晚低頭看看空落落的位子,“嗯,你們坐吧。”

“謝謝!”

周圍的熱鬧好像與自己無關。

過了會兒,不知怎麽的,突然有人開始尖,許晚捂了捂耳朵,扭頭往四周看了看,竟發現大家都盯著自己。

訝異,往臺上去,於淩正看著自己。

原來自己被選為幸運觀眾了,和他合唱了一首歌。

“天哪,你也太幸運了!”剛剛向問座位的生兩眼放星星,“我此生最大的願就是能和我家淩淩一起唱首歌!”

許晚勉強對笑笑。

心思可不在這上麵。

兩小時的演唱會結束,季承澤都沒有來。

從疏散通道出去。

外麵下起了小雪。

他應該是在忙吧,他工作一向很忙。

看來許紀皓說得沒錯,自己對季承澤而言就是一個小孩兒,他平時可以遷就著,但要說拋下工作來陪聽演唱會,還沒那麽重要。

越想越傷心,果然應該老老實實和他做表麵上的聯姻夫妻,想什麽的,都是虛無縹緲的。

眼眶有點的,許晚眼睛,吸吸鼻子。

沒關係,多大點事兒,別想了。

站在路邊,打開手機想聯係司機過來接

外麵好冷,今天為了漂亮還穿得,很快打了個噴嚏。

“許晚。”

許晚剛打完噴嚏就聽見有人在

這聲音,有點像季承澤?

晃晃腦袋。

真是想他想瘋了,都出現了幻覺。

低頭繼續搗鼓手機。

突然肩上多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

子一僵,慢慢回過頭。

想念了好幾天的人突然就這樣,直愣愣出現在自己眼前。

依舊是那麽俊朗的眉眼,薄涼的,漆黑的眸子正看著自己,像黑曜石般好看。

“你...”

季承澤看著麵前眼睛紅紅,睫還沾著潤的小姑娘,微微蹙眉。

“怎麽還哭了?”季承澤輕輕臉,聲道:“生氣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許晚眼淚就忍不住了。

原本已經不抱希的,結果他突然就出現在這裏。

明明剛剛還特別頹喪,現在他在自己麵前,心髒又重新鮮活地跳

季承澤看著不斷掉珍珠的小姑娘,心疼皺皺眉。

瑩潔又脆弱,像著滿天飄零的雪花,到地上就融化,讓人忍不住放在心上仔細嗬護著。

“對不起,”他手替掉眼淚,“今天沒能陪你看,以後補給你一場好不好?”

許晚覺得自己矯,忙幹自己眼淚,點點頭。

“你公司的事辦完了嗎?”

季承澤微怔。

片刻握住的手。

“我沒有回公司,”他緩緩向解釋,“原定今早的航班,因為西班牙天氣原因延遲了,剛剛才抵達帝都。”

許晚張張,有些訝異。

去西班牙了?

還以為他隻是在國出差呢。

“那天說好來你家接你,”他給服,“結果歐洲分部臨時出了點問題,沒來得及和你說就過去了。”

“剛剛在機場看見李書,專門來給我送你的票,所以我就趕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

許晚想起剛剛自己委屈又生氣的心,有些窘。

“...那你這幾天肯定沒休息好吧,”許晚牽起他手,“我們回家,你好好睡一覺。”

季承澤任牽著自己往前走,“不生氣了?”

許晚搖搖頭。

不生氣,他能出現在這裏,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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