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第 107 章
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著有心, 楚馨曼聽見這話時,笑了笑,“既如此,那我便先回去了。四姑娘和令畫姑娘若是得空也可來楚家坐坐, 楚家雖不及令府大, 但新種了一些花倒也好看得。”
令鴛沒應話,待楚馨曼走了之後, 才憤憤不平地道, “阿畫,你說這楚家姑娘哪裏過人啊?怎麽大哥哥和祖母都那麽喜歡啊?”
令畫一愣, “啊?阿鴛你不喜歡啊?我還以為喜歡著呢。”
令鴛曾經是覺得楚馨曼人還不錯, 可現在卻總覺得虛僞至極,這樣的人甚至比起令宜都更為難懂。只是又如何呢?若是嫁令家們還不得天天捧著?想想,這日子都覺得難。
嘆了口氣, “算了, 咱們還是回去繼續下棋去吧。以前的時候三嫂嫂在府中的時候時不時也能吃到做的點心,眼下啊, 幾乎很了。要是三嫂嫂還在府中就好了,說起來還怪是想的。”
令畫憋不住笑道,“你是想三嫂嫂啊, 還是想做的東西啊?”
令鴛見令畫哪打趣,一臉不滿,“阿畫, 給你說真的呢。”
令畫這才收住了笑意,“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知道你說的是真的。說起來啊,我也懷念三嫂嫂在的時候, 以前的時候倒是沒有覺得那些湯羹的妙,如今廚房雖也是配了甜湯高湯一類的,可總就覺不對胃口。”
以前晏白薇配的湯羹也算是藥膳,是據天氣變換來的,自然不一樣,眼下廚房也都是照著原先的房子做。可錯了時令自然達不到原先的效果。
兩人這般一說都有些失落,“罷了罷了,越說越氣悶了。”
令畫點點頭,“就是,咱不說了,等往後三嫂嫂搬了府,咱們經常看去就是了。”
令鴛一聽這話,覺得不無道理,“說得倒也對,到時候我就讓三嫂嫂給我辟個屋子,沒事就去坐坐。”
兩人這般說著心裏才釋然了些,倆人挽著手這才一起往裏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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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令澤和晏白薇出門之後就尋到了謝霽,同他說起來他們的想法,當即就又去了庫部司。
找了一駕正箱車出來,令澤看了一圈,搖搖頭,“不行,這個車太小了,最多只能放一人。”
晏白薇看到的第一眼也是覺得有些小,可剛剛也注意了一下其他的戰車,要麽大小比這個還不適合,要麽便是沒有可防護的板甲,比較下來也就這一個最為合適。
不甘心地又仔細看了一眼,忽然發現這三箱車中間其實是由一塊兒整橫木搭建而,若是將車鋸兩半,中間嫁接一塊橫木,再用榫卯結構聯接起來,那麽這個車就會拉寬,是可以容納兩人的。
兩人在車裏,一個控制方向路線主防,見針地丟些□□或者其他迷敵方視野的,另一個則主攻擊,那說不定就能破了對方的弩帶來的威脅。
將自己的想法同令澤說了一遍,“大爺,你覺得如何?雖然是鋸開了,但是并不影響整構造,兩兩相連能保證足夠牢固是可以達到我們的目的的。你看若是此法可行,我覺得眼下就要制作榫卯的圖紙和輕弩的制作了,這個恐怕還需要琢磨琢磨。”
令澤細想了下,“如此確實能省去很多時間,也確實有可行的可能。可以先試著做一輛,若是可以我們就可以再先做哥一兩百輛,同時把改裝結構也繪制給北寧,讓他們就地取材,將自己原有的三箱車進行改制。”
“那到時候,我把□□的方法也給他們,其實就是一些磷和幾味特俗材料,外頭又用了特殊的牛皮紙隔絕空氣。還有輕弩,這些他們都可以據圖紙來做,我到時候畫得詳盡些就是了。”
謝霽聽著兩人的想法,覺得也可行,當下就下了令,讓能的工匠都起來。
然後進宮向皇上面呈此事。
如此晏白薇和令澤倒是越發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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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楚馨特意挑了個兩人去庫部司的時候專程來了令府,這一回進門倒沒有像往常一樣去玉晴園,而是去了玉川園。
今日從新開的一家糕點鋪子買了不,不僅給府上的人都分了些,還專門選了一碟麻油、一碟杏仁雪花糕、一碟香腰果桃、一碟金玉蛋黃和幾樣時新的點心送去了玉川園。
足足提了兩個食盒。
自然是理所當然地撲了空。
楚馨曼略顯失落,之後這才又去了玉晴園。
一進門令老太太就看見了提著的兩個食盒。
“你這怎麽提了兩個食盒?”
楚馨曼將東西往旁邊一擱,“這啊,是我從外面買的點心。老夫人你不知道,最近京城新開了一家鋪子都說好吃得,這不,我這一大早就去買了。”
令老太太一聽就笑起來,“你啊,倒是有心,不過我也不吃這些,而且就我自己一人也吃不了這麽多啊。”
楚馨曼一聽這話臉上就現起一層紅暈來。
“這個是我給阿澤買的,也不知道他吃些什麽,這才都買了些。”
令老太太一愣,“給澤哥兒買的?怎麽又拿回來了?”
楚馨曼這才又顯出一副失落的表,“聽說阿澤出門去了,我啊算是來得不巧,這才將東西拿了過來。”
令老太太最近只聽說令澤常待在園子裏練習走路,幾乎不怎麽出門,卻不知道他今日竟然出了門。
這時一旁的魏媽媽接過話道,“大爺這幾日都不怎麽在園子裏,聽說似乎是和三夫人出了門。”
“三夫人?他們出門幹什麽去了?”
魏媽媽接著道,“聽說好像是益王那邊籌措軍備他們是過去庫部司幫忙的,這兩日不是在庫部司便是在軍營了。”
未等令老太太再說話,楚馨曼就接過話,一臉驚奇地道,“三夫人還懂這些?倒是意外,我還沒聽說個哪個子能出庫部司呢。如此看,和三爺也算登對了。”
說完就瞟向一旁的令老太太,卻發現他臉發沉得厲害,眼裏一副不耐的神。
“登對什麽?自古以來,有哪個子天天往外跑的?何況還是軍營、庫部司這樣的地方。沛哥兒就是太過縱容了些。還有澤哥兒也是,也不避諱著些,這天天和自己——”
話說到這裏,令老太太便住了口。
看了一眼楚馨曼,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子三從四德方是正道,這晏白薇不懂是自小過的禮數教養不多,而你不同,你是嫡房之,可不能尋這樣的路子。”
楚馨曼一聽出一副知錯的表,“剛剛是我說錯話了,只是每次見著三夫人都覺得很別人不一樣,心裏難免羨慕。就比如在外頭開鋪子的事,這換作是別人必然沒有這份膽量。雖然可能有些做法欠妥,但終究也是個敢作敢為的人。若是老夫人覺得有些地方不對的,您就多教導教導就是了。馨曼也會謹記您的話,往後再不說這樣的話了。”
“他還在外頭開鋪子了?”令老太太道。
楚馨曼一聽語氣不對,不敢再接話。
令老太太見這般模樣,心頭一,“罷了,這也怪不得你,我生氣的是也并非你。你啊,就是涉世未深,看到如何如何便覺得好,其實究其本,子家,相夫教子才是正道。”
眉頭一挑,看向魏媽媽,“回頭你去問問,這開鋪子究竟又是怎麽回事兒?”
魏媽媽應下來,“是。只是老夫人,眼下三夫人也算是搬出府去了,上回你和三爺就已經鬧得不甚愉快,你眼下若是——”
令老太太立即提高了心氣兒道,“怎麽了?分家了就不是令家人了既然沛哥兒要維護,那便就要懂顧及令家規矩。”
其實,今日令澤和晏白薇也沒有去庫部司,而是在九藥鋪。
月若寒去南邊之後,孔方儀便就接手了九藥鋪,這兩日,前段時間訂的一批藥到了京都,便通知了謝霽以正常價格的七收購進了朝廷。
而清道長正好也過來尋孔方儀說些事,便也想著說令澤的也一起看看。
加上上回清道長提起晏白清上的疤痕的況,也便就一起看看。
所以這才都來了九藥鋪。
謝霽先命人將藥材都運了回去,然後孔方儀又看了晏白清的傷,道,“四姑娘的疤痕不算嚴重,想來之前也有好好醫治過。我再調幾盒藥膏,慢慢這疤痕就會淡下去。”
說完,晏白薇便讓小六將人送了回去。
等令澤的看過之後,然後才和他一起去庫部司。
因為自己的馬車給了晏白清,所以也就只有和令澤同乘一輛馬車。雖然是覺得于禮儀上有些不合規矩,但同乘的還有謝霽,而且也是為公事也沒拘泥于這些細節。
可話傳到令老太太那裏就變了味道。
晏白薇本就因為之前就在令老太太那裏留了不好的名聲,如今聽見這話就有些不大高興。
“當真還是不懂禮義廉恥。原先還以為真是誤會著了,如今看也并不盡然,平日裏都不注意著些也難怪會有人詬病。”
正這麽說著外頭就傳話來,說是韓家人來了。
令老太太一頓,這才整了整了服,讓人進來。
一進門,就見著鐘藍也跟著。
想必是先去了玉綏園,然後才一起來的玉晴園。
一進門,韓家夫人就笑著讓人張羅著往裏搬東西。
“聽說老太太子有些違和,我啊,便帶了些滋補的藥材,還希老太太養著子。”
令老太太笑了笑,“韓家夫人客氣了,我啊,這人老了,自然有不小病。”
說罷忙命人看茶落座。
韓家夫人這邊剛落座就說起今日來的目的,“其實今日來想必老太太也聽說了,剛剛我和鐘夫人也說過了,我啊是來說宜姐兒和我家樂安的事。”
鐘藍聽見這話,朝著令老太太點點頭算是點名了韓家的意圖。
令老太太看了看鐘藍,隨即才笑著道,“韓家夫人這是有話要說?”
韓家夫人點點頭,“既然老太太問了,我也就直說了。當初這韓令兩家的婚事也算是良配,自打宜姐兒嫁過來之後,我自認為咱們韓家也不算虧待了。可是宜姐兒這在韓家鬧得是飛狗跳,別說樂安了,就是我們這做老的的都覺得頭疼得。所謂三從四德,宜姐兒是半個都沒沾到。”
這麽一說,令老太太臉上的神一僵,整張老臉都不該往何放。
韓家夫人笑了笑,“令老太太莫怪,實在是要將這話講清楚,當初樂安邊有個伺候在側的丫頭,那本也是我邊的老人的姑娘,也算知知底兒的了。那姑娘心細又懂些賬房的事我便讓在樂安邊幫著打理一些他園中庶務,可宜姐兒過來之後甚至都沒問過就因一句以下犯上將人打了個半死,現在姑娘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您說說,這是不是太不分青紅皂白了些?”
韓家夫人是越說越上頭,“若是對下面的人這般我都不說了,可即便是對著我也是多有頂撞。這些事我都沒往老太太你跟前提過,我們韓家門楣不是那多事之人,原本想著我自己教訓一番讓懂懂事理若聽進去也就罷了。可後來我才知道自打接手了一部分中饋之權之後竟然瞞著我和樂安將韓家家産變賣出去,然後再以的個人名義又贖回來。這賬目我倒是月月看著,可竟不知這東家早就換了人,老太太你說說,這是不是不可容忍?若不是我有著後招,這是不是哪天韓家都不該姓韓該改姓令了?”
這話一出,鐘藍忙就表示,“韓家夫人,剛剛我就說過了,這萬萬不是令家的行事,二姑娘自沒了母親,行事難免偏激了些。但令家絕沒有侵吞韓家的意思,這一點我敢跟你保證的。”
剛剛也正是因為聽著韓家夫人說了這些,鐘藍才覺得事的嚴重。
韓家要退婚,也就能理解了,可老太太卻未必,所以,覺得有些話還是需要令老太太親自聽一聽才好。
所以這才一起跟著過來了玉晴園。
令老太太聽見這麽說臉也是更加掛不住了,知道令宜格乖張,可也沒想過膽子能這麽大。
韓家夫人了口茶,“老夫人,上回聽說了在你們府上用了一些手段害得你們那位三夫人出了府門。我雖然不曾和這位三夫人打過道,但也聽臨安郡主提及過,後來我去細細了解過這才知道是的手段。後來你們家那位令三爺親自上門討人,不得不說這自己家的人都忍不了可想而知是有讓人不齒。這回兒從衙門回去後,脾氣也是一日蓋過一日,府門中日日都有慘聲,樂安訓斥了好幾回,回回都被拿著令家來說話。這前兩天居然還打死了一個丫頭,幸而那是買來的,家中也無親人。我啊,只能厚葬了別人。現下,我也是忍夠了,這才不得已想到了和離。不敬長輩,毫無仁慈恩之心,還自私自利,拿自己夫家的錢財,還有草菅人命,這哪一樣拿出去都是可以坐監的。”
最後這一句話分明就是說給令老太太聽的,意思也就放在了這裏,若是不和離,那麽也就只有往監裏送了。
鐘藍自然能明白韓家的境,要換作是聽到這些種種只怕也只想盡快打發走。
今日還能親自上門來好好說話,且只說和離,也算是給了令家面子。
令老太太臉上的表簡直比哭還難看。
看著韓家夫人,“所以右冠侯夫人的意思沒有退路了?”
韓家夫人笑笑,“老夫人,韓家廟小,實在是供不起這座大佛。”
說著就將和離書掏出來,“今日來之前樂安就已經將這和離說寫好了。若是老夫人你沒有旁的事,咱們就把家中族人道一,盡快也就將這事定下來。當初令家的嫁妝我們也全數歸還,另外韓家當初給的聘禮我們也就送給令宜了。老夫人若還有什麽要求也可盡快提,畢竟我們老爺和令國公也算同朝為,這也不能鬧得太不好看不是?”
話說到這份上令老太太還能說什麽?
原本是想著等過些日子,事態平息了些之後再賣著這張老臉去韓家說道說道,可不曾想韓家來得這般快。而且也將話說得這麽死,此時是答應也得答應,若是不答應,令宜到時真進了監,那韓家便可以直接休妻。好歹現在是和離,也算個善了。
看向鐘藍,“你覺得呢?這些事可是真有其事?”
鐘藍點點頭,“倒是也確實有這些事。剛剛韓家已經將東西都給我看過了,二姑娘確實是過了。”
令老太太子一下癱下來,重重地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事已至此終究是我們令家對不住你們韓家。宜姐兒這些事等回了府我再好好教導。”
韓家夫人一聽,喜上眉梢,“如此那便晚些時候,我們就在韓家祠堂等著你們。其實,這做不了親家依然可以往來。當初老爺就說過,說令國公是個幹實事的,往後若是有需要的地方,韓家還是會盡力的。”
鐘藍站起來,“母親近來也是子不大好,眼下二姑娘又出了這樣的事,必然也是心裏難過得。到時,韓家那邊,便就我過去就好了。你說呢?”
韓家夫人連忙點頭,“自然,剛剛我也說過了,親家不但誼還在,您過去也是一樣。”
反正事都說清楚,誰出這個面并不介意。
如此令宜和韓樂安的婚事就算徹底結束了。
鐘藍過去的時候,令宜一直未面,直到是要搬嫁妝的時候,令宜才頂著一雙幽怨的眼睛出來。
看著滿地的櫃子箱子,一腳就踹飛好幾個,“裝什麽好人,還不要聘禮,我堂堂令家稀罕這點破東西?什麽我拿他們韓家家産,我不過是替樂安爭取罷了。”
鐘藍早想過的模樣,冷著臉道,“二姑娘若是現在跟我走,韓家也不會再在此事上說什麽,若是二姑娘還是執意要鬧,那到時候孰是孰非便就由整個京都的人來定奪了。”
從前是覺得自己替代了母親的位置這才對格外寵溺些,如今看就是太縱容了,才造了今日這樣的事。
令宜瞪著眼看,“你不過就是個續弦,還是個駐軍統領的兒,有什麽資格教訓我?”
鐘藍笑了笑,“續弦也是正經人家嫁過來的,我們鐘家出行武,握著崇州駐軍,守護的是一方百姓,你有資格評論?”
說罷也懶得再管,了人出了韓府。
既然人家不樂意見著自己,那東西便自個兒搬吧。
回府之後便將今日在韓家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令老太太,令老太太聽後也實在是不能怪罪鐘藍。
兩眼一翻,就讓魏媽媽去接人,“簡直胡鬧!給我將人接回來,直接罰去跪祠堂!”
于是,等令宜回來之後便就直接罰去了祠堂,到第五日上頭才出了祠堂。
出來之後回了自己的屋子就不出門了。
晏白薇聽說這事的時候,還是來尋令澤時這才聽說了些。
雖說意外吧,但想想也是理之中。
看向令澤,“大爺會不會覺得有些替可惜?畢竟我聽三爺說韓樂安是有些才學抱負的,而韓家放到京都也是不錯的人家,而且韓家夫人也是個爽快之人。像這樣的人家,任憑誰進去都是好過的,大爺當時就沒想過出面勸勸?。”
令澤臉冷冷的,“連你都知道這麽說那去了為何就了這個樣子?從前的時候對母親就多有不滿和無禮,可母親并未對不起我們什麽。尊重也并不等于說就忘記了我們自己的生生母親。人心都是長的,別人對你好不是理所當然,今日有這結果,是的執拗害了。我現在若是去安必然有氣勢增長,倒不如讓自己冷靜冷靜,好好反省反省,這才是真正對好。這些年我對管教不多,說起來也確實有我的責任,可眼下并不是該安的時候。”
這麽一說,晏白薇倒也認同。
不過有一事還是心存疑慮,譬如那韓家家産轉移的事,這般一做必然遲早出馬腳的事,為何還要去做?
一些細小的細節韓家夫人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不過事已至此再去計較這些也沒有什麽作用。
而且退一萬步說,令宜如何,又與何關呢?
十日之後,由京城制造的第一批三箱車從京城運往段城。而其實在此之前,北寧那邊已經接到圖紙,自己先改裝了三四十輛三箱車和制作了一批□□,和混了毒的沙土以及一百多架輕弩。
據說效果還不錯。
天齊有回收的趨勢。
而令沛到段城之後雖然沒有吃什麽大虧,但因為迫于對方的地形優勢和武優勢,也并沒有討到好。
因此京城的這一批輜重先運去了段城。
而就在這批輜重到達的前兩日,令沛讓白刃據姜青闊提供的線索去探了探段幹的虛實,也是為了尋找謝如意。
不過卻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只知道在段城原先的府衙一片。
段幹進城以後原先是潛伏,而同姜青闊一戰之後便就將將份擺在了明面,趁著姜青闊他們等援兵的時候就將原來的段城給占了。
所以先段城分兩勢力,以北就是天齊的,以南則是大祿的勢力範圍。
先前令澤就提議在大祿就除掉段幹,原本是打算在到北寧之後再行此事的,卻沒想到段幹本就有去北寧的打算。
這倒是失算。
所以令沛的想法便是趁著現在就進行布局,輜重一到,殺對方一個出其不意快速拿下。
但畢竟謝如意在對方手裏,令沛自然不得不考慮,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先將人救出來,如此他們沒了後顧之憂也好行事。
可如今看,此方法有些行不通。
所以只能冒冒險。
他的意思是他會先帶一對人馬佯裝主力吸引對方注意,然後姜青闊再帶領真正的主力先搗對方的駐地,快速拿下據地,找到謝如意然後兩頭應和將段幹夾死在中間。
可問題在于,段幹不是小嘍嘍,不好騙。若是他警覺不出來,那這計劃就只能落空。
這般一想,令沛忽然有了令另外一個主意。
來了姜青闊如是如是地說了一番,姜青闊當即就覺得危險,“不行,你這樣太冒險,若是出了事我怎麽同你父親同我父親代?”
“那要如何?等著他們那謝如意當人質還是說等他們欺淩段城百姓?這法子我想的我自然有把握,不宜多說,我們時間并不多。若是段城失守,那北寧必滅。”
姜青闊何嘗不知道眼前的局勢?最後想了想還是點點頭,“行,不過萬事不可強,不能隨便就丟棄了自己的命。”
令沛這才笑了笑,“自然。”
等京城這邊新的三箱車一到,令沛就和姜青闊開始了行。
然後事并沒有像令沛計劃的那般順利,他神深之後,連著三天都沒有他的音訊,和他同去的一隊人馬也未能尋得消息。
姜青闊這邊也是并未找到謝如意,雖然是剿滅了段幹的大部分兵力,可段幹本人卻沒有消息。
一時間,幾人的去向竟了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