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府中的睡蓮開了,晴好時水麵碧波漾,一眼去清蓮純潔高雅,宛若人在水中央。
段白薇在荷池邊喂魚,看著如此一幅好景,即使有好長時間沒過筆墨,也令頓時心生要將此景留下念想。將手中的魚糧給一旁的婢,吩咐道:“喊人搬幾張桌椅出來,我一會兒要在這作畫。”
“是,王妃。”
段白薇去了書房找筆墨。
案桌上幾乎都是景灼理的公文,整齊擺放堆積著,找翻找宣紙,最後看到架幾案上放著一卷。段白薇走過去拿了下來,拆開目便是宣紙上明豔的人。
段白薇神頓了頓,細看幾眼,發現宣紙上畫的竟是自己,眉眼、神態、容與自己極為相似。一張一張翻看,越往後看臉越發暈紅。
宣紙上作畫的人寫了璞瑜二字,作畫時間從慶德二十九年到至今。
賞花摘花,吃飯,休憩,愉悅歡笑,落淚含,有各各樣神態的畫,更有與景灼擁抱裳半掩,含春抵死纏綿的合歡之態。
沒想到景灼連這個都畫了,段白薇越看越發覺得全都燒紅了,炙熱無比。
段白薇太過失神以至於有人進了書房一概不知,直到後一溫熱湊近,清磁的聲音在耳側響起:“看得這麽迷。”
段白薇心驚,轉回眸雙眸圓睜地著景灼,頓時神不自然話語磕磕:“你、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景灼猛然將段白薇拉懷中摟著,看著緋紅的臉,低聲道:“剛剛回來的。”
隨後他的目落在手中的畫卷上,邊不覺帶笑。
段白薇盯著他正人君子的臉咬了咬低語:“你,不正經。”
景灼勾笑了笑,軀著嚴合,低頭吻了的眼眸,聲音裏染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