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玄澈撒的作一頓，聲音立馬高冷起來：“何事？”
“三位殿下在尚書房哭鬧著要見皇後娘娘。”
玄澈覷了一眼沈婼棠：“他們準備準備，朕馬上過去檢查功課。”
“喏。”
井德明剛準備轉走，外殿的門打開，及到玄澈淩厲的眼神，他哆嗦了一下，跪在地上。
“陛下息怒。”
玄澈咬牙切齒：“你這個狗奴才，總有一天朕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務府怎麽教的，你真會挑時間。”
揮了一下袖子，玄澈大步離開儀宮，井德明連忙撐著傘，跟著小跑出去。
往常堪稱整個皇城最嚴肅的尚書房，現在已經了菜市場。
“哇——母後——”
“嗚——阿娘——”
“咦——小老虎——”
“太子殿下，您別跟著起哄了。”
“公主殿下，不哭了，您瞧瞧奴婢給您摘的花。”
“二皇子殿下，之前可還記得娘娘和您說的，您最乖了......”
“哇——母後——”
“嗚——阿娘——”
“咦——小老虎——”
“砰——”
玄澈一腳踹開門，上淋了不的雨，拍了拍袖子，所有的聲響都消失了。
三個小蘿卜頭臉上滿是淚，每個蘿卜頭跟前圍了好幾個宮和侍，哄也哄不過來。
“奴婢/奴才參見陛下。”
玄澈環視一圈：“出去吧。”
“喏。”
“兒臣參見父皇。”
玄澈看著他們三個，沒有說話，就這麽讓跪著，溜達到桌子跟前，坐下。
“起吧。”
“謝父皇。”
“玄璟，過來。”
歲歲過去。
“昨日朕聽你的夫子說，最近學了不詩詞歌賦？”
“回父皇的話，兒臣學識淺陋，隻讀了幾本書。”
“那朕考考你，朕來上句，你答下句。”
“喏。”
正準備提問，玄澈瞟到外麵的傾盆大雨，“這樣吧，描寫一下此刻的雨景。”
歲歲頓了一下：“兒臣獻醜了。”
“若是看此時的天空，應當是：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來風滿樓。”
“可垂眸看著地上的細微之，便是：牆頭雨細垂纖草，水麵風回聚落花。”
“雨天本就愁煩多，兒臣想起夫子之前所講：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雨細如愁。”
“也有愁雲淡淡雨瀟瀟，暮暮複朝朝。”
玄澈滿意地看著隻有四歲的大兒子，“過來。”
歲歲走到玄澈跟前：“兒臣獻醜了。”
“不錯，不錯，難得夫子如此誇讚，我們歲歲還真是優秀。”
“連翹。”
“奴婢在。”
“帶著太子殿下去儀宮。”
“喏。”
歲歲眼前一亮，喜上眉梢：“兒臣謝父皇。”
“去吧，路上的雨勢大了不。”
“喏。”
“接下來，還有誰？”
讚讚害怕，躲在綰綰後。
綰綰咬了咬牙，“兒臣來！”
玄澈點頭：“過來。”
“最近跟著夫子學了什麽？”
綰綰想了想，“兒臣跟著夫子學了三字經，還學了寫字。”
玄澈點了點頭：“那便背一下三字經吧。”
“喏。”
“人之初，本善，相近，習相遠.....”
“夫子還教了寫字？”
“嗯。”
“朕瞧瞧。”
綰綰寫了幾個字，玄澈仔細看了看。
“一筆一劃都很認真，可整看起來，了一些靈魂。”
“寫字講究的不僅僅是形，還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