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楚伯承的面，姜止沒敢冒險去買藥。
他帶去了百貨商場。
晚上人不多，可姜止怕被別人看到，扯著楚伯承的袖子，說不想買了。
楚伯承沉思片刻，派人清了場。
他坐在沙發上，長疊，夾著香煙的手，指了指面前的貨架，“凡是適合的服首飾，都拿來瞧瞧。”
經理眼前一亮，原本閑得發慌的服務生，一瞬間忙碌起來。
堆的首飾服，被重新擺在一片貨架上，供姜止挑選。
姜止心思不在這上，隨手指了一件。
“就買一件？”楚伯承吐出一口煙霧。
姜止說：“買太多，柜放不下。”
楚伯承做主，又給了挑了幾件首飾，價值不菲，玲瓏致，也好藏匿。
他又挑了一套很貴的西洋。
鏤空蕾款，姜止看著都臉紅。
大包小包拎上車，楚伯承摟著姜止，在耳邊道：“那套服，回頭穿給我看。”
姜止的眼睛都紅了。
平時的楚伯承正經又嚴肅。
今晚他喝了不酒，骨子里的悶溢出來，微醺的雙眸都摻著濃濃。
姜止冷著臉，“我不穿。”
“嗯，你不穿最好，不穿更好看。”楚伯承親了親的臉。
“王八蛋。”
“阿哥。”
他摟著，不準胡鬧，哄著他。
姜止暈頭轉向。
直到一涼風順著隙鉆進來，才清醒。
推開楚伯承，坐遠了些，偏頭向窗外倒退的景，心里說不出的寂寥。
楚伯承邊煙，邊靜靜注視著。
深邃的眼說不出的，仿佛要把姜止吸進去。
姜止及他眼神，輕輕別開視線，“阿哥，快到了。”
“嗯，晚上早點兒睡。”
在楚伯承火熱的視線中，姜止拎著東西，匆匆離開。
回去的時候，小洋樓的燈已經滅了。
以前在蘇州，跟姆媽一起的時候，晚上被外祖母去問功課，不管多晚，姆媽都會給留一盞小燈。
那時候的生活，平凡溫馨，可惜再也回不去。
翌日，姜止去上學。
老師告訴，學校要組織為期五日的校外學習。
主要是去支援城外生病的難民。
姜止和楚雪螢打好招呼，收拾了一些行李。
姜嬈冷哼，“城外那群難民，又臟又臭，說不定還有什麼傳染病。”
“我遵從學校的安排。”姜止溫婉笑著。
姜嬈翻白眼。
像姜止這種走了狗屎運的賤人，死在外面最好。
這樣姜止就不會再跟搶喬栩。
在心里不斷詛咒姜止。
姜止沒理，去學校提前告知的地點，等待車子來接。
等了半晌，一輛轎車停在面前，“姜小姐，請上車。”
司機是一個長相狂的漢子，說話聲大嗓，北方口音。
過車窗，姜止向里面瞧了瞧，沒什麼人。
警惕，“你是學校派來的？”
“是。”
“我先等等其他同學，等他們來了我再上車。”
姜止覺得不對勁。
明明老師通知，上午十點在這里等。
可是卻沒一個同學來，司機也很可疑。
繃，悄悄退了幾步。
這時，后頸突然被狠狠擊打，姜止眼前一片黑，慢慢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