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估計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吃葡萄。
一切結束的時候,被人強迫地抱到沙發上坐下,呼吸急促而劇烈,代償著因為親吻而缺乏的氧氣。
因為過分激烈的掙扎,幾滴葡萄將領沾,淺淺的果香散開在空氣里,卻驅散不了那男人充滿侵略的氣味。
渾上下都七八糟,更是紅得要滴,抿一下就刺刺地疼。
罪魁禍首卻已經不見蹤影,還順手牽羊,帶走了那一串吃剩下的葡萄。
簡直卑劣至極!惡心至極!
宋昭住手機,忍無可忍報了警。
之前不報警,是因為那時和傅知珩還沒離婚,溫喬一擔心陳君知道了這件事,會倒打一耙,借機毀掉名聲。
畢竟在這種事上,真的很難去澄清,也更容易遭到非議和揣測。
再加上已經搬了家,新住址的安保措施做得很到位,一下子讓放松了警惕。
卻沒想這一系列顧慮,讓今天吃了那麼大一個虧。
決不能再任其發展,一定要將人揪出來,看看他的真面目。
然后好好問問他,在這八年間,到底是什麼讓他變了如今這種模樣。
接到宋昭電話的值班警察本想自己趕過去,卻被才休假回來的蘇祁搶了先。
“前輩,讓我去吧。”
說是休假,但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因為毆打嫌疑人,所以才被蘇署長親自帶回懲罰。
聽說是被扔進了軍營,還是曾經周老首長麾下的團,平素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