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祁又將監控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確認自己沒有重要的信息之后,才失地退出系統,吐出一口氣,往外走。
這個點,已經接近十二點。
小區里,大部分的路燈已經關閉,僅僅留下幾盞,孤單地照亮前路。
蘇祁并不怕黑,對于他來說,黑暗一些的環境反而更有利于思考。
他放松大腦,回憶自己跟宋昭相識的每一個經過。
從第一次報警開始,再到這一次報警。
那個一直糾纏不放的男人,得搬了家,換了地址,居然還是躲不過。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能輕而易舉拿到家的鑰匙,對的住布局和行蹤軌跡了如指掌,辦案經驗告訴他,這極有可能是人作案。
再加上他對宋昭那不正常的占有和控制,他必定對宋昭懷有某種偏執病態的。
甚至已經錯過了心理糾正的最佳階段,從第一次室開始,就已經有了犯罪傾向,這種人在警察眼里,是極端不穩定的存在,甚至可以說是危險。
可他偏偏什麼都沒有做。
沒有侵,更沒有傷人。
從犯罪犯罪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他更像是個矛盾的暗者,失控雜自控,野與紳士并存。
這個暗者還必定擁有超高的智商和敏捷的手,能準地避開所有攝像頭,徒手攀爬十幾層樓,卻毫不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
要麼他是過訓練的專業人員,要麼就是警察或者……退役軍人。
既和宋昭認識,又符合這種份特點,范圍其實已經得很小。
蘇祁仔仔細細回想曾經調查過的宋昭的人際關系。
他沒記錯的話,邊只有他是警察,至于退役軍人的話……他只能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