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沒明白他說的“他/”是誰,隻有些不信道:“誰啊,這麽厲害。”
容貌俊的男人卻睨了他一眼,略微頓了頓,又道:“若是你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讓我昏睡,而且次日醒來後還不會被我發覺,你會對我用什麽?”
聽了他的話,他心中閃過訝異。
就那麽無聲地盯了他一瞬,心裏約對他所說的那個人有了幾分猜測。
對毒的敏程度能與他相媲的,大約隻有他口裏的那個“師妹”了。
畢竟絕塵和冥河,名聲可是不相上下的。
隻是,他的師妹冥河,如今在城嗎?
他當時隻是這麽一想,覺得這件事對他而言並不重要,於是不以為意地回道:“自然是有這樣的藥。我不像你,總是鑽研一些害人的東西,我的藥,可都是強健,無毒的!”
沈漓也沒計較他的話,隻出一隻手言簡意賅道:“拿來。”
看了眼男人過來的手,他隻能轉從藥箱裏翻出那瓶藥,遞到他手上。
是夜,沈漓便帶著這瓶藥去了聽竹宮。
而後來他才知,一向冷靜的他,竟就那麽守著那個人,一夜未睡。
他的本已經很差了,如此熬夜更是雪上加霜。
況且後來幾日都是如此。
直至冬至的前一天,他的終於熬不住,吐了。
當時他被嚇得不輕,趕忙為他服了能暫時製毒的藥。
然而他已中毒太深,毒已侵骨髓,他的眼看著越來越虛,連東西也吃不下了。
而他們費盡心思研製出來的解藥唯有一枚。
可他並不打算服下這枚解藥,似乎在留給什麽人。
直至這天,他為他送藥,打開書房的門後,就看見一子正站在案前。
他當時並未放在心上,後宮裏的人皆想得到聖寵,他早就見慣了們打著各種名義來見他。
隻是他的視線很快便被那碟子裏咬了半枚的點心吸引!
這幾天沈漓基本上都沒怎麽吃過東西,他的胃口已經差到了極致。
可碟子裏看起來這樣糙的點心,他竟然吃了一口!
他的視線不由看向穿著一淺薄襖的子。
子眉清目秀,長相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