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館那邊剛才不是催我趕把庫存弄過去嘛。我懶就全部堆一起了。走得急，最上面那幅畫掉了下來，是明嫣幫我接住的。
不過就是……不小心就劃破了的。我跟要了微信，沒給，說一點小口子，不用賠。不過，我還是過意不去的。”
許明嘻嘻地笑：“而且，我確實想約。你有沒發現……6年不見，小姑娘眉眼都長開了，整個人氣質又好，又漂亮，就像會發一樣。我剛見到的時候，都晃眼了。”
許明越說越來勁：“你說，小姑娘在你這里了委屈，我一哄，再對人家好點，說不定就單了……”
話還沒說完，宋初白就冷冷盯著他：“滾出去！”
許明嚇了一跳，但也不意外。
跟師兄久了，也知道他脾氣，外強中空，發頓火就過去那種。
他悻悻地笑，目落在那盒還熱乎的水煎包上，指了指。
“那我能不能帶著它滾……反正你又不吃……”
話還沒說完，許明就對上他淬了冷冰的雙眸，鼻子走了，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還自言自語。
“奇了怪了，老宋都好久沒發這麼大的火了。”
許明離開后，宋初白的目落在那盒水煎包上，耳邊仿佛還有許明的余音在。
“小姑娘眼眶紅紅的。”
默了許久，他拿起了明嫣的名片，目落在“歡生化妝品有限公司副總經”一行小字上，驟然笑了笑。
這年頭真的是什麼人都是個經理、副總。
原本想打電話的心也歇了。
他看了眼那盒生煎包，似是勉為其難打開，拿起其中一只還溫熱的生煎包嘗了一口，神驟然一怔。
不一會兒，六只生煎包都被他吃了下去，連他自己也覺得意外。
他有厭食癥，已經很多年沒吃過量這麼多的一頓了。
他拿起手機拍了下盒子的包裝，然后拿起盒子往外走，途徑電梯口拐角時，把盒子丟進了垃圾桶。
一旁看到的許明搖搖頭，嘆息了聲：“可惜了。不吃給我嘛，真是浪費！”
……
次日，明嫣到了辦公室，明雪立馬就迎了上去。
“小嫣，怎麼樣了？初白哥哥答應幫忙了嗎？”
“沒……”明嫣眼眸微垂，多有些難堪，“宋初白那邊，我還會再去找他。不過，我們是不是可以多準備一手方案？找其他合適的設計師……”
話還沒說完，明雪就打斷了：“鬼手就是最合適的設計師，沒有人比他更合適！
這樣，你手頭上也沒其他工作，不如現在就過去院，爭取早點說服初白哥哥。
而且，小嫣，我聽說初白哥哥私下經常會跟鬼手喝酒。你這幾天可以不來公司報道，跟著他，說不定能找到鬼手的線索，直接跟鬼手談合作。”
“嗯，我知道了。”明嫣早餐外賣還沒到，就被明雪趕走了。
前腳剛走，霍錚寒后腳就到了辦公室，目第一時間落在明嫣的辦公卡位上。
外賣小哥到了前臺喊人：“誰是明嫣？”
明雪笑著接過外賣：“給我就行。”
拿了外賣，招呼霍錚寒去辦公室吃早餐，笑著說：“是小嫣買的。”
霍錚寒面上閃過幾分詫異：“給我的？”
他今早有點事，從公寓走得急，沒想到明嫣居然記著這事給他準備了早餐。
明雪笑了笑，打趣道：“不是。你想太多了。小嫣那子可不會討好你這個姐夫。”
霍錚寒抿了下角，沒說什麼。
明雪笑著解釋：“小嫣原本點了外賣要在公司里吃。
不過突然想起初白哥哥可能也沒吃早餐，就想著路上買了早餐去找初白哥哥一起吃，順便談鬼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