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見山的藤原鷹,渾散發一種坦白從嚴,抗拒更嚴的狠勁。
似乎要把所有作對的人,全部都弄垮。
歐松也不是吃素的,依舊面不改心不跳地回答:“鷹哥,你別忘了,我不維護人,可是我容易心疼人啊,兩位都是,你讓我怎麼看得過去。”
“你看現在這氣氛,兄弟們都寧愿回家找老婆算了。”
歐松一臉笑嘻嘻地和藤原鷹開起玩笑。
而藤原鷹也順著歐松的話,看向卡座那邊。
確實。
那幾個矮富,都被藤原鷹的真面目,給嚇到了。
更為稽的是,有一男人還在摟一位比基尼郎。
因為藤原鷹突發狠勁,他們兩個人還保持著糾纏的姿勢,呆在那邊看戲。
藤原鷹冷淡地瞥了玩世不恭的歐松一眼,似乎沒太把對方的話當回事。
此時此刻,藤原鷹還是試圖辛莞說出真相。
見藤原鷹狠勁一上來,油鹽不進,歐松嗓音低:“鷹哥,你別忘了,這里是誰的場子,我那位朋友的脾氣可也不太好,他素來不喜歡場子里烏煙瘴氣。”
聽到歐松的話,藤原鷹瘦高的猛地頓了頓。
他怎麼會不記得,這個高級連鎖的臨海度假村,可是凌楚慕的地盤。
一提到凌楚慕。
猖狂的藤原鷹,臉上出現見的忌憚。
衡量再三。
藤原鷹從辛莞面前直起。
但藤原鷹又無法平白無故忍下這口氣,渾不太舒服。
于是,藤原鷹淡淡地對辛莞說:“你剛才不是說,你本人很傳統嗎,既然如此,你就代替莎莉,給我們來一次傳統的表演吧。”
藤原鷹的話里話外都是諷刺。
既然辛莞說他們低俗,那就讓心不甘不愿地給他們這些俗人,表演所謂的傳統藝!
“然后,你們把這座香檳塔剩下的酒喝完,就可以走了。”
藤原鷹說完,轉回到卡座正中間坐下,然后低下頭,不知道與老寬謀些什麼。
“這事兒因你而起的,等會兒你多喝點。”
歐松沒好氣地對莎莉說道。
好歹也是跟他睡過兩天的人,卻并不當回事。
莎莉聽到歐松的話后,低下頭,一臉愧疚。
都怪,害了辛莞。
歐松看向辛莞一眼,無
奈地嘆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便回到藤原鷹邊坐下了。
歐松知道,藤原鷹是沒地方撒氣,才故意提這種要求。
為的就是讓辛莞自降價,讓藤原鷹心得爽一次罷了。
歐松雖明白。
但也只能心有氣,而不能站邊。
眼下的幺蛾子已經夠多了。
他還是希辛莞不要跟藤原鷹正面撕。
人在江湖中,不得不低頭。
現在忍辱負重,只為了未來的明磊落!
辛莞以后就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藤原鷹命服務員把剛才沉泳池底的小提琴撈起來,然后,示意辛莞用這把浸水的小提琴拉。
還對旁人戲稱,憑辛莞這樣的才,壞掉的樂,一定也能在這里妙手回音。
明擺著刁難人。
辛莞沒有理論,徑直拿起干布拭琴板。
而在辛莞拭小提琴表面的水珠時,莎莉也默默地在一旁,幫辛莞拭琴弓。
“萊歐娜小姐,你是不是讓我們等太久了?你有點大牌哦?”
老寬經過剛才與藤原鷹的流后,似乎多了許多底氣,此時對辛莞的話語也不客氣起來。
可裝沒到三秒。
辛莞抬起眼眸,狠狠地剮了老寬一眼。
這一眼,又嚇得老寬往椅背靠了靠,唯有兜里的一小包藥,才安心了些。
老寬恨恨地想著,媽的,等會兒就讓這清高的大人,在他下變fu,聲死!
看能裝到幾時!
“你真特麼慫,人家長得還沒你家里的母老虎恐怖,你都能怕這樣。”
一旁的兄弟特地湊過來,嘲笑老寬兩百來斤,還鎮不住一個辛莞。
老寬翻了個大白眼,不理會別人嘲笑。
他安自己,這一時的忍辱負重,是為了等會兒更好的征服!
辛莞放下手中的布,嘆了口氣。
縱使試圖努力拯救,可這把沒辦法,小提琴早就廢了。
泡水后的小提琴,本沒辦法使用。
平時們自用的小提琴,甚至在練習完后,琴上沾染的輕微汗水,都得馬上用干紗布巾拭。
可這把小提琴剛剛直接泡在泳池里這麼久。
琴板徹底開膠。
雖然莎莉幫忙了琴弓,但沾了水的琴弓,早就失去阻力,也無法拉出聲音。
“拉不了,這琴壞了,我們直接喝吧。”
辛莞對藤原鷹說。
藤原鷹卻不同意:“那怎麼行,你掃了我們的雅興,我們還等著你的助興呢,沒點音樂怎麼行。”
他來一個服務員,“在拿一把小提琴上來。”
這個年輕的服務員最近剛來上班,對場的這些人有點戰戰兢兢,“老板,山莊這里只有這一把小提琴能用...”
藤原鷹不耐煩地打斷服務員:“你聽不懂人話嗎,沒有就去找,趕給我弄來。”
“好..好的..”
服務員巍巍地點頭。
很快。
年輕的服務員,還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搞來一把小提琴。
當他把小提琴拿過來的時候,莎莉和辛莞都同時愣了一下。
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眼里都是震驚。
同作為專業的小提琴手,辛莞和莎莉,一眼瞧出這把小提琴價值不菲。
和剛才泡水的那一把,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這把是斯特瓦里拉迪小提琴。
辛莞也有同款。
而且,那把小提琴也是三年前和凌楚慕分開,唯一從湯圣一品,帶走的品。
眼前送來的這把,比辛莞那把小提琴,更深。
甚至比辛莞的那把琴,年份更古老。
自然也更珍貴。
這種琴,更像是有錢人家的收藏,不像放在山莊里,能供人隨意娛樂的樂。
“快點快點,別耍大牌了。”
周圍開始響起催促聲。
辛莞嘆口氣。
反正不關的事
算了,就當難得使用一次限量款小提琴的驗吧。
辛莞不再猶豫,利索地執起琴,架好琴弓。
選了一首曲子名為《惡魔的音》,演奏。
這首小提琴奏鳴曲,不僅是東曲里最難演奏的曲目之一,也有暗諷的意義。
不過,那些沒品的男人,是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