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麽？”就在這時候，沐小婉著我，開口對我問道。
“我想到了一個人，似乎這個杭城隻有他能做到這些事。”我對沐小婉說道，隻不過聲音明顯有些沙啞。
“你是說常伯？”沐小婉對我問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點了點頭。
沐小婉皺了一下眉頭，沒有開口，像是在思索什麽。
常伯，對於杭城人來說是一個傳說，甚至是一個傳奇。
當年一無所有的他，借著改革的春風，赤手空拳打出來一番天下。
他一直都是杭城的首富，不管杭城再怎麽風雲變化，他永遠都坐在第一的位置上。
這個老人為人低調，而且樂善好施，每年都會做不善事，捐款捐。
而且他最喜歡扶持年輕人，這幾十年來，杭城數得著的大佬剛剛開始打拚的時候都到過這位老人的幫助和資助。
毫無疑問，在所有人的眼裏，常伯都是個好人。
我很難想象，這些事會是常伯做的。
“杭城似乎也隻有他敢這麽做，有能力這麽做。”這時候沐小婉開口說道。
“可是理由呢？他沒有理由做這些啊？”我對沐小婉問道。
不管是祝葉青還是趙四海，他們能夠在杭城站穩腳跟，都到過常伯的幫助。
他們等於是常伯一手扶持起來的，而且他們和常伯之間似乎也並沒有什麽利益衝突，常伯本沒有理由對他們出手。
“在篩選了一切不可能之後，結果往往是你最想不到的那個。”這時候沐小婉又開口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是常伯。”我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
“我隻是一種猜測，畢竟一切都沒有證據，到底是不是他誰也說不準，但願我們都想錯了。”沐小婉說道。
我著沐小婉，那張漂亮的臉蛋此時讓我覺得有些恍惚，有些陌生。
我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對問道：“你的出似乎很不簡單。”
這是我的心裏話，一個普通的孩絕對不可能每天跟我談論杭城的風雲，而且對杭城的各種勢力和利害關係分析的頭頭是道。
像這種年紀的孩最喜歡做的不應該是每天嗮嗮食，嗮嗮旅遊嗎。
可是沐小婉思路清晰，眼獨到，這讓我覺得絕對不簡單。
“什麽，你在說什麽啊陳長安？”沐小婉眨了眨眼睛對我問道。
“我說我覺得你好像很不簡單。”我很認真的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陳長安，你喝醉了吧，說什麽胡話呢？”沐小婉出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別鬧，快說，你到底是什麽人？”我盯著沐小婉，再次對問道。
沐小婉看我盯著，眼睛調皮的轉了一下，笑著說道：“陳長安，你想什麽，那我就告訴你了啊，本小姐的出可不簡單，乃是前朝公主，你還不趕快跪下。”
沐小婉嘻嘻笑著，坐直了子。
我看著沐小婉，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個孩很多時候真的讓我很無力。
“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我說道。
“你什麽意思啊陳長安，你覺得本小姐在騙你嗎，實話告訴我，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普通孩，你別想了。”
沐小婉說著，冷哼一聲，“哼，你以為本小姐要真的是什麽豪門貴會正眼瞧一眼你這種土鱉嗎？”
“我...我隻是覺得有些事，你看的比我都清楚。”我說道。
“這有什麽，姐可是聰明絕頂的人，看過不知道多偵探和黑道小說，這種在我看來不過是小意思啦。”沐小婉一臉驕傲的對我說道。
我又看了一眼沐小婉，雖然心裏還是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可是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行了，關於我你就別胡思想了，你現在最需要搞清楚的是，到底是誰想要杭城起來。”沐小婉一臉正的對我說道。
“我不知道。”我搖了搖頭。
“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人不管做什麽事，所有的力都是來源於這件事能夠給到的利益，如果一件事沒有利益，那不會有人去幹這種事。”
“況且對付祝葉青，這種事風險很大，隻有足夠的利益才能讓人去做，你說，如果祝葉青垮了，那麽誰得到的利益最多呢？”
沐小婉說完，一雙眼睛盯著我。
“除掉祝葉青，誰能得到最大的好？”
我重複了一遍沐小婉的話，低頭思索了起來。
在外人看來，這些年趙四海和祝葉青一直在爭鬥，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會讓人想到，除掉祝葉青益最大的就是趙四海。
可是趙四海和祝葉青早就有過約定，兩人都不會向對方下死手。
因為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如果兩個人真的不死不休，都會損失慘重，得不償失。
這其中是不是還有一點，他們之所以有這個約定，是不是因為在忌憚什麽？
“是不是想到了什麽？”沐小婉對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
沐小婉說道：“其實祝葉青和趙四海都是頂級聰明人，他們之間的約定並不是表麵上那麽簡單，他們之所以不會相互之間下死手，是因為他們也在怕。”
“他們怕什麽？”我對沐小婉問道。
“你想一想，不管是祝葉青打敗了趙四海，還是趙四海打敗了祝葉青，他們自然而然的就會吞掉對方的資產和地盤，這樣他們的勢力就會更大，如果這樣，會對誰的威脅更大？”沐小婉對我眨了眨眼睛。
“常伯！”我口而出。
“就是他。”沐小婉點了點頭。
“他們這些年之所以誰也不打敗誰，就是為了刻意的保持這種平衡，因為他們在害怕，害怕自己真的除掉了對方之後會引起常伯的忌憚，甚至威脅到常伯。”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怪不得祝葉青和趙四海會有那個約定，怪不得他們之間鬥了這麽多年卻又不讓對方傷筋骨。
原來他們一直在害怕，害怕的就是常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