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顧嶼松回答,已經對著他驚訝微張的瓣吻上去。
相的那刻,有種夢境般的妙蠱著繼續。
前一秒還滿眼清澈的男人頓時丟盔棄甲,魔怔似的摟的腰,加重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電梯門打開,兩人相擁著跌跌撞撞進走廊,顧嶼松一邊吻著,一邊打開家門,關門後直接將打橫抱起來。
陷的被褥,蘇槿才哼唧著睜了睜眼,顧嶼松稍微克制了下,雙手撐在耳側,嗓音低啞地開口:“你確定嗎?再鬧就停不下來了。”
蘇槿將他散開的領帶往下一扯,再封住他的。
這是他肖想多年,連夢都不敢夢的節,理智瞬間潰散,憑本能索取著,仿佛要將碎在懷裏。
蘇槿是醉了,卻還沒醉死,至在這一刻親吻他抱著他的時候,能確定不是酒驅使,而是口那顆跳的心髒。
但酒是真的能壯膽,至在清醒的時候,萬萬做不出這種事。
夜深人靜,背對著人把自己裹在被窩裏,不知道該怎麽收拾這殘局。
換了睡的男人從背後將連人帶被窩摟著,輕輕嗅著鬢角發間的香味。
“你是不是在想不認賬?嗯?”他吻了一下的耳垂。
“……沒有。”蘇槿得了脖子,嗓音得簡直不像自己。
男人低笑著,灼熱的呼吸埋進頸間:“那你可要對我負責。”
蘇槿抿抿,故意問:“怎麽負責?”
“之前說的話算數。”他親吻脖頸的,“從現在起,你是我朋友。”
蘇槿笑了笑:“哦。”
“哦?這麽冷淡?”顧嶼松挑起下,迫看著自己的眼睛,“剛剛你可不是這態度。你抱著我,纏著我,親我,還……”
生怕他說出什麽虎狼之詞,蘇槿仰頭親了他一口,堵住他的。
顧嶼松忍俊不,徹底敗給了。
第二天,兩人在家裏膩歪了一天。
顧嶼松做飯,和遠在千裏外的餘笙發消息。
思前想後,還是沒在微信裏跟說這事,想等回來再當面坦白,會比較有誠意。
餘笙一直都希撮合他倆,全弟那點小心思,應該還是替高興的多。
背後一暖,男人火熱的軀覆上來,抵在耳朵邊:“跟誰聊呢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