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下手太狠了吧！」
「老師，您這樣就過分了啊，不帶您這麼險的。」
「我去，老師，您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老子和你拼了！老畢登！」
一間訓練室里。
一名頂著豬頭的青年，憤怒地控著一把銀的碎片朝著面前的老者攻去。
老者卻是彷彿閑庭信步一般。
輕鬆地躲避著銀碎片。
「這應該是凜夜老鬼的那塊神碎片吧，難得你能夠將他發揮出這種威力。」
「你小子，藏的夠深的啊，神力比起我年輕時候遇到的一名四境左右的異族神念師也差不了多了。」
「不錯不錯，還能夠想到這麼利用你的天賦，有悟。」
不知道過了多久。
蘇牧才終於累癱一般躺在地上。
「不打了不打了，老師你太欺負人了。」
九境強者不愧是九境強者，以蘇牧如今的實力，哪怕是使出了渾解數，也傷不到張老的分毫。
更讓蘇牧覺到痛苦絕的是。
張老毫不顧及他前輩和老師的份。
為了能夠最大程度地激發蘇牧的戰鬥慾，那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你見過長輩特麼的對你用千年殺，還不要臉地攻擊你的肱一頭的？
蘇牧算是見到了。
難怪他老師能和凜夜一看天賦就很老六的傢伙玩到一塊去，沒下限起來，那是真沒下限啊。
剛開始蘇牧的戰鬥慾還不是很強烈，還收著手。
後面為了保護好自己的向日葵（點一名讀者，哈哈哈哈），蘇牧那真的是使出了渾解數，連特麼時間之刃都給出來了。
見蘇牧躺下，張老可並不準備就這麼放過蘇牧。
在修鍊之前，他就讓蘇牧將氣值提升到了三境巔峰最極限的狀態，今天毒打蘇牧也是為了幫助蘇牧直接突破，現在蘇牧想躺下來休息，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也就在張老準備再次朝著蘇牧的葵子招呼過去的時候。
蘇牧上的氣勢忽然開始暴漲起來。
見到這一幕。
張老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總算你沒有浪費老師我的一片苦心啊。」
沒有辜負張老的期。
蘇牧上的氣勢終於從三境巔峰突破到了四境。
這個速度，已經算是極快的了。
一方面，主要是因為蘇牧在武道方面的確有天賦，更有諸多天賦輔助，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和蘇牧對練的乃是一名九境武者。
九境武者，那可是人族七聖之下最強的一批人了。
能夠讓九境武者全心全意的來給你陪練，那放眼整個大夏，都是沒有幾個的。
蘇牧長呼一口氣，緩緩站起來。
張老則是在一旁道：「記住這種覺了沒有？」
蘇牧聞言點點頭：「記住了，謝謝老師！」
張老則是點了點頭：「記住了就好，待會就用這種覺，再突破一次。」
「啊？」蘇牧還沒反應過來。
就再次見到了自己沒有了腦袋的。
「呼！」
蘇牧睜開雙眼。
出一苦笑：「老師出手也太果斷了吧？」
搖了搖頭。
再次將一切推進到了挨打之前的一幕。
「挨打，挨最毒的打！」
張老笑道。
蘇牧見狀，連忙抬手。
「別，老師！已經打過了。」
張老聞言，有些驚訝，隨即想到什麼，笑道：「那你找到突破到四境武者的覺了麼？」
蘇牧點了點頭。
「應該是找到了，如果沒找到的話，我再來找您，老師。」
蘇牧連忙道，生怕自己說完了，自己的某兩地方就要到招呼了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看你這樣子，確實應該是挨過打了，既然如此的話，那行吧。」
張老看著蘇牧有些發黑的臉，笑道：「你小子上一次，應該已經突破到四境了吧？怎麼就不問問我為什麼會殺你？」
蘇牧聞言挑了挑眉道：「我猜老師您是不想知道我的太多，之前我和您的對戰的時候，可以說是使出了渾解數，幾乎將所有的底牌都擺在了您的面前，而您在得知我已經記住突破了的覺，就立馬對我出手，顯然是想要讓我記住這種覺就行，而您則是不需要記住我的底牌。」
蘇牧的話，讓張老滿意一笑：「不愧是我的弟子啊，聰明。」
「不過，還不全面。」
張老道：「如果我沒猜錯，我應該是沒有任何解釋，毫不猶豫地就對你出手的吧？」
蘇牧聞言點頭：「是的，老師。」
「很明顯，因為太多次的死亡，你對死亡已經看的很淡了，但是這有些時候，並不是一件好事，這會導致你對危險的警覺下降，而一旦對危險的警覺下降，那將面臨的事更多的死亡，從而對死亡越發看淡，這樣對你來說，不好。」
「你的死亡，應該是更加有價值的，也就是說，要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死亡，接下來，你在我邊的這段時間，我會隨時對你出手，你如果做出了反抗，我就會停下來，但是如果沒有毫察覺的話的，就不要怪老師了。」
張老的話。
讓蘇牧瞭然地點了點頭。
可以說，張老說的很對。
這一點，其實未來的自己之前也在日記本中提醒過他。
不過像張老這麼直觀地來訓練他的，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另外，也是為了讓你能夠習慣。」
張老的話還沒有說完。
「到了萬族戰場上，哪怕是你老師我也不能完全相信，所以你要時刻提防任何人，我對你出手，也是有著這一方面的考量，等你習慣了我也會殺你，那麼若是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對你出手，你想必心裏也會有些準備，並且及時地給予回擊。」
蘇牧則是皺了皺眉：「老師，按您的說法，萬族戰場上，甚至有能夠影響到您這種人的神志的異族麼？」
「有。」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張老嘆了一口氣。
蘇牧也察覺到了張老的緒不對。
剛想安一下張老。
得，又看到自己沒了腦袋的。
「你看看你，剛和你說完又忘了。」
約間，他好像聽到了張老的吐槽。
老師，你真特麼的是個老畢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