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江環氣得不行。
尤其是在眾人無意間投過來的八卦視線下。
而且,江環和老公,雖然說是立的恩人設,但是在江環心裏,對這個老公的確是有幾分真,現在突然被告知對方已經出軌,孩子都兩個了,江環打擊可大了。
“果然是小地方來的,素質堪憂,胡編造幾句,就得到大家的關注,的確是個很迅速的法子,但是,我必須得提醒你,這是一個法治社會,我完全可以起訴你。我可不會因為你是我的堂弟媳,就對你心慈手。”
這還不夠。
江環說完,又看向江寒深:“堂弟,你就這麽由著說?還是說,其實這麽說,完全就是你的授意?你對公司不負責,一走大半年不見蹤影,一回來,怎麽?就這麽容不下我,不惜造如此不堪的流言?”
說完後,江環又看向盛晚:“我不知道你什麽,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但同為人,編造這樣的流言,你不覺得你丟了人的臉嗎?己所不,勿施於人,你能造我的丈夫出軌,那有朝一日,有人對著你說,堂弟出軌,有私生子,也希弟妹能夠心平氣和對待,不要發瘋。”
江環氣歸氣,但是一番話說得倒還是蠻帶理。
但凡盛晚這話是編的,那麽,盛晚真能在這跌狠狠一跤。
可如果不是確信,盛晚又怎麽會說出來呢?
看著江環,心裏一點不怵,甚至還能安心等江環說完。
等江環說完後,盛晚才出一副有些傷,驚訝,多種緒雜的模樣來,最後,則是化為一種恍然大悟。
“堂姐,對不起!我忘記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我們普通人家都很在意這些,更加不要說你們這些豪門啦。堂姐這麽聰明,怎麽可能會沒有發現,堂姐其實也是為了江氏的利益,為了江家的臉麵所以才忍的吧?或者,堂姐你其實已經在暗地裏收集證據,準備來一波大的?”
“實在對不起,我太不懂事了,怎麽就把這些破了呢?”
“閉!”江環衝著盛晚喊,表已經有些失控。
盛晚則是手捂住了,小聲翼翼地開口:“我這些話是不是也不該說?”
隨後,看向江寒深,委屈地眨眨眼:“老公,對不起,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管不住我的。”
江寒深:“……”
江環:“……”
江環真的氣得要死。
想要好好教訓盛晚一頓,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做出潑婦類的行為,最後隻能看著江寒深:“江寒深,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代嗎?”
盛晚也適時地看向江寒深。
那雙委屈的眼睛,似乎就在告訴所有人。
老公,怎麽辦,我惹禍了,你快給我善後。
江寒深:“……”
他能怎麽辦?
帶著盛晚來江氏,他就已經做好了收尾的準備,隻是沒想到……盛晚總是能給人驚喜。
哦,不,這應該算是驚嚇。
但江寒深了解盛晚的為人。
不是會胡說八道去編造這些事的人。
所以——
“堂姐與其在這裏和我討個代,倒不如先回家,好好查一查。晚晚好心提醒你,堂姐一時接不能,無法接事實,倒也能理解,但是希堂姐,不要永遠犯傻。”
說著,江寒深角一勾,繼續:“否則,別人可能會以為,我們江家的人,都是蠢人。”
“你!”江環更氣了。
但是生氣之中,江環也有了點其他的想法。
盛晚說,當然不信,可連江寒深也是這番態度的時候,江環這心裏就開始搖了。
江環這一猶豫間,江寒深已經再次開口。
“堂姐可以好好想想,我就不打擾了。”說完,江寒深就牽過了盛晚的手,朝著電梯那邊走了過去。
留下江環一個人在原地風中淩。
當然,吃瓜群眾,此刻也是緒激。
恩夫妻人設崩塌,寵妻老公竟出軌多年,私生子雙?
而揭開這個的,居然是江氏集團老總的天降江太太?
任誰聽了這個事,不得好奇幾句?
這事是真的嗎?
江太太是誰?
是怎麽知道的?
還有,這到底是江太太的意思,還是江總的授意?
最後再個話題,江總和江太太,是真嗎?
盛晚和江寒深自然是不知道吃瓜群眾的心的。
兩人,還有後一直沉默跟著的方理,三人已經上了江寒深的專用電梯。
電梯裏隻有他們三個人。
不需要考慮隔牆有耳,江寒深便就直接開了口詢問:“江環的事,你怎麽會知道?”
這件事,江寒深都不清楚。
也不奇怪,江寒深每天忙著發展江氏,一秒鍾都是錢的那種,哪裏會去在意一個不需要他關注的江家毒瘤的丈夫有沒有出軌?
而盛晚呢?
的確查了江寒深很多事,包括一些江家人。
但是說實話,江環,真不在盛晚的關注之列。
而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
“江先生,還記得趙景明嗎?”盛晚有些一言難盡地提起了趙景明。
江寒深:“?”
雖然不是什麽值得關注的人,但江寒深還是有印象的。
尤其是,好像和盛晚的關係還不錯。
於是,江寒深隨口問了一句:“江太太相談甚歡,差點給我戴綠帽的那位?”
盛晚:“?”
“江先生,你這樣,我們話題可就沒法聊了。”盛晚有些無奈。
江寒深失笑,點了點頭,恢複正:“江太太請說。”
“他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風聲,聽說我要跟著你來京市,然後給我發了一大堆關於京市的八卦。”盛晚提起這事,就覺得……
真的一言難盡。
完全不知道趙景明這腦子裏到底是什麽東西。
時間大概要回到盛晚和江寒深準備離開蘇市的那天早上。
盛晚已經把所有事都安排妥當,蘇市似乎也沒有什麽是需要再代的事。
沒什麽事了,盛晚就跑去刷劇,看看票。
然後,趙景明的消息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