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政聿單手,將人抱起來走回大床邊。
全程,他們就沒有分開過。
怕掉下去,只能攥住談政聿手臂,眼淚打睫,視線都模糊不清了。
每一步,對林聽來說都種折磨……
“你出去吧,求求你了!我們的易已經結束了!”
他本就不該再出現在這個房間里。
哭,他就把淚珠吻下去,再流,再吻。
談政聿的后背被林聽抓得,火辣辣的疼,都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出了。
可這非但沒有讓他停下掠奪,甚至更加速泯滅他的理智!
人一旦忍的久了,發的時候就是一頭不可理喻的怪。
談政聿困自己困得太久了。
他本以為可以永遠將自己錮住的,但……
人就是這樣。
如果從來就不曾擁有過,沒嘗過甜的滋味,那或許苦日子也能一直過下去。
只要有過,嘗過,得到過!那便什麼都不同了。
因為他要的太急,甚至都沒先摘掉手腕上的佛珠,它隨著談政聿的手,游走在瓷白的皮上。
令人栗。
“談政聿……求你,不要了……出去,你回你的房間!”
薄汗混著眼淚,打了額前鬢角的發,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林聽的推搡顯得徒勞無功。
很快,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也跟著一一的。
這對男人來說,絕對是地獄級的折磨。
談政聿咬著牙,聲音暗啞濃,“別!”
可林聽此刻要是能有這個心看他臉,發現他的不對勁,那就怪了。
被他這麼一呵,甚至反而哭得更兇。
一種呼嘯奔涌的覺瞬間朝談政聿大肆來襲,他沉著俊臉,死死攥住了林聽——
和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自然知道無端加速代表什麼。
林聽瞪大眼睛,“談政聿!不要,不要!”
“我不能,談亦禮就可以,是嗎?”
“不是,沒有!”
他薄微扯,黑眸沉下來,“如果現在換做是他,你就不會這麼掙扎了,對不對?”
“不是,真的不是!”
林聽幾乎是要扯著嗓子喊了,都無法顧及到二樓客臥能不能聽見。
“昨晚,他留宿這里了嗎?”
“談政聿,我們本就沒——唔!”
林聽的話沒等說完,他就再次封住!
臨界點炸的那一刻,任誰都只能被求牽引著,攀登至頂峰。
……
而客臥里,談亦禮洗完澡后,就心緒不寧的坐在床邊。
哪有半分想睡下的意思?
三樓,有談政聿在。
他突然回談家住,百分百是因為林聽!
難道大哥想要趁著自己現在和林聽之間出現了點問題,鉆這個空子?
還是說,從自己植人昏迷的時候,他就已經盯上了自己這個“弟妹”!
無論哪一個可能,都讓談亦禮坐立不安。
他說不慌,那是假的。
在床邊坐了一會兒,談亦禮趕起從客臥書架的最后一排,把一個空的黑筆記本外殼拿出來。
這東西,看來得盡快銷毀了。
雖然里面的頁都被自己撕掉,但難保細節上不會出現點紕!
比起談政聿回談家住,他更怕書的事被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