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臉嚴肅，江芙不免有些張。
“你……你是不是又要出任務？”
“不是。”程伽羅牽住的手掌，“以前我答應過你的，等做過這一次就金盆洗手，所以我向領導遞了退伍申請。”
“你……”江芙怔住，“什麽時候的事？”
“前幾天。”程伽羅皺眉，“不過，領導給我打回來了，沒同意。”
江芙暗鬆口氣。
“我讓你金盆洗手，是以為你在幹壞事。”江芙握他的手掌，“不要下軍裝。”
程伽羅皺眉：“你確定？”
江芙點頭：“確定。”
雖說不想他去冒險。
但是做為夫妻，不能拖他的後。
知道他熱這個職業，也擅長這份工作。
就如同站在舞臺上如魚得水，他應該留在他喜歡也熱的地方。
“我就隻有一個要求。”江芙抿抿，“下次，別一走就是幾年。”
“放心吧。”程伽羅笑起來，“你老公現在太出名，已經做不了臥底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並沒有什麽得意的表，反倒是有點無奈。
上一次的戲院事件之後，他的名字已經為人們口中的傳奇人。
萬幸的事，他的照片沒有在網上曝。
要不然，隻怕上個超市都會被人認出來。
江芙一臉心疼：“那……你還能回潛龍大隊嗎？”
畢竟，那裏他一手創立的地方。
“不用擔心，我培養出來幾個副手，早已經能夠獨擋一麵，我幾年不在，他們也做得很好。”程伽輕拍拍的手背，“上麵準備在燕京這邊創立一個新大隊，擅長現代科技的高尖技隊伍，讓我過去負責。從家裏開車，一個多小時就能到。我想和你商量的就是這個，如果你同意，我就留下。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去找領導再次申請退伍。”
“我同意。”
江芙不假思索地回答。
片刻，又微微皺眉。
“你呢，你喜歡嗎？”
他可以繼續穿他的軍裝，還能和這麽近，比起以前的工作危險更低。
做為妻子的，當然是求之不得。
但是，不能隻顧自己的。
“當然了，新任務更有挑戰，你也知道我喜歡有挑戰的工作，更何況……”程伽羅握的手掌，“我不僅是一個軍人，也是一個丈夫、兒子，也應該盡盡自己的其他義務，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照顧好你和爸爸。”
聽他提到程賦榮，江芙再次皺眉。
“可是，你之前不是答應爸爸，要回來掌握程氏的？”
“程氏不是非我要不可，不是還有大哥和嘉木嗎，嘉木現在已經長起來，再說大哥也可以幫他，多曆練幾年，他可以的。”
其實，程嘉木並不是不聰明。
隻是之前的他一向消極，又不負責任。
經過母親的死和這些事之後，程嘉木也在長。
那個不負責任、遊戲人間的男孩，也在漸漸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江芙點頭，表示讚同。
“回頭，我們和爸爸好好談談，他應該能理解你的。”
“謝謝老婆這麽支持我。”
“怎麽謝？”
“以相許。”
“誰稀罕？”
“別忘了，我們第一次可是你主的。”
“混蛋，你揭我短。”
“從我看到你走進電梯的那個瞬間，我就一直在祈禱，如果你認出我，如果你主和我說話……我就把你搶回來。”
“但是，我並沒有認出是你。”
“那你為什麽要選我？”
“我……”江芙一怔，“我當時就是覺得，你長在我的審點上。”
程伽羅輕笑出聲，“原來，你一直在照著我的長相找男人？”
江芙沒出聲。
也許，程伽羅是對的。
見過這麽多男人，為什麽會選他？
或者，就是因為他和時記憶中的臉太像。
以為這麽多年，已經忘他的樣子。
原來，一直都記得，記在記憶的最深。
這些年也一直在他的臉為藍本，尋找那個能讓心的人。
抬手扶住的臉，程伽羅低頭吻著的，手掌就扶上的腰背。
因為要為之前的任務善後，他直到前天晚上才回來。
這兩天又一直在忙著準備結婚的事，還沒有真的過。
被他撥地心裏一陣燥，江芙手撐住他的肩膀。
“別鬧，一會兒還要去喜宴。”
程老對婚事很重視，一心要給江芙一個風大婚。
幾乎是程溫兩家的親友都請來，再加上程伽羅的領導和隊友們。
那麽多賓客，他們怎麽都要去餐廳應付一下的。
程伽羅回擁著的手掌，裏還在吐槽。
“結婚明明是兩個人的事，為什麽要搞這麽複雜？”
“誰知道呢？”江芙扯扯角，“也許，就是想用這種方式提醒新人，婚姻不是兒戲，一定要慎重對待吧。”
程伽羅：“聽說結婚會讓人變哲學家，果然是真的。”
江芙抬手推他一把：“去你的！”
兩人換上去酒宴的服出來，院子裏的賓客差不多都已經離開，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