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枳聽到啪一聲，撿起紙巾抬頭看了過去，發現趙媛媛驚恐地瞪著。
將手機屏幕在口，仿佛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溫如枳？你跟蹤我？你手里拿著什麼？”
“我沒有跟蹤你，我只是上廁所，我……”
溫如枳的話還沒說完，趙媛媛慌地上前搶手里的紙巾，里還念念有詞。
“你別想騙我，我看到了，你手里著什麼東西？你想拍我是不是？溫如枳，你就非要置我于死地嗎？”
“不是，你別搶了，我給你看。”
溫如枳剛說完，趙媛媛就用力地把手里的一包紙巾搶了過去。
這是超市打折時，買的。
因為造型略長，又是黑漆漆的實在不討喜，所以銷路不好。
五塊八能買十二包。
握在手里時，看著的確很像相機的一部分。
溫如枳皺眉道：“看到了吧？我什麼都沒有做，媛媛，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大的敵意？我們以前不是很好嗎？”
趙媛媛了紙巾，恨恨道：“既然你知道我們關系好，為什麼要搶我的男人？”
溫如枳深吸一口氣：“我和宋真的是清白的，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只是……”
有些事話到邊，溫如枳還是說不出口。
趙媛媛冷哼道：“說啊，解釋不出來了吧？曼姐說的一點都不錯，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會嫁豪門！”
“曼姐？媛媛，你和才認識多久？我們明明……”
溫如枳試圖挽回們四年多的友，可面前的趙媛媛沒等說完，就對著自己的臉頰扇了一掌。
溫如枳愣在了原地，還沒緩過神來，趙媛媛捂著臉跌坐在地上。
“如枳，你別執迷不悟了，你到底想干什麼？”
“媛媛……”
溫如枳手去拉趙媛媛，趙媛媛竟然一副恐懼模樣瑟了起來。
“如枳，你別打了，我不說了，我絕對不說了。”
溫如枳不解地看著趙媛媛，出去的手卻突然被人從后攥住，手腕骨骼咯咯作響，疼得呼吸一頓一頓的。
趙媛媛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起沖到了來人的后，噎噎起來。
“宋，謝謝你救我，如枳瘋了，我只是上個廁所出來而已，卻看到在這里鬼鬼祟祟的，我只是想問問是不是出事了而已，沒想到抬手就打了我一掌，還警告我不許說出去，還說……嗚嗚嗚。”
趙媛媛言又止，然后掩面哭訴時，狠狠心咬破了角，鮮瞬時在宋辭面前流了下來。
任憑誰看了都覺得可憐。
聞言，溫如枳扭著胳膊轉，發現不知何時宋辭竟然站在了后。
宋辭墨黑的眸子劃過一寒意，薄涼地盯著溫如枳，
“還說了什麼？”
“還說……”趙媛媛躲在宋辭后，張揚挑眉，聲音卻充滿了委屈，“說宋吃了的飯，很快就會像以前的男人一樣被勾上手，還命令我離你遠點，否則要我好看。”
溫如枳難以置信地看向趙媛媛。
吃飯這件事，只有和宋辭還有吳森知道，宋辭和吳森絕不可能說出去。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趙媛媛跟蹤。
“我沒說過！我才是出來上洗手間的人，我……啊！”
溫如枳手臂鉆心的疼，額頭一瞬滲出薄汗，讓連話都說不完整。
艱難地看向宋辭，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不信任，每一個字都不信任。
他可以相信趙媛媛，可以相信辦公室任何一個人，甚至是大馬路上隨便一個人的話，他就是不可能相信的解釋。
無力地搖搖頭。
趙媛媛看著吃痛的溫如枳，心無比暢快。
在溫如枳的目中，對著宋辭攤開手，出手中沾了水的紙巾。
吸吸鼻子，哭訴道：“宋，你看，咱們這層樓的洗手間紙巾剛好用完，所以大家上洗手間都會自備紙巾，上面的水漬說明我剛從洗手間出來，如枳又能怎麼證明？”
聞言，宋辭垂眸掃了一眼溫如枳雙手，十分干燥，也沒有帶紙巾。
溫如枳怔了怔，剛才和趙媛媛搶東西的時候，手上的水早就被干了，趙媛媛手心里的水也不過是沾了紙巾袋上的水而已。
正要開口，卻發現了趙媛媛的眼神遠遠不止如此，趙媛媛此時的目是四年來從未見過的惡毒。
趙媛媛盯著溫如枳，突然雙眸一垂，發出驚呼聲。
“這，這不是我的份證嗎？為什麼會在如枳手里？如枳，你拿著我的份做了什麼？”
“我怎麼可能拿到你的份證？”溫如枳反駁道。
“我們同窗四年，我的東西放在哪里，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就連我都知道你喜歡把錢藏在挖空的字典里。”
說著，趙媛媛抬頭信誓旦旦的看向了宋辭。
“宋，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去查如枳的包，那本字典幾乎隨攜帶，會把每次男人給的錢都放在里面。對了，之前還說缺錢，不會拿我的份證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吧？”
宋辭眸子愈冷。
不用查了，他早就看到過溫如枳那本字典了。
就是溫蘭拿走兩萬塊的字典。
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他進洗手間時，的確聽到了門邊傳來洗手聲，很確定的確有人在洗手間。
等他出來時，又聽到了用力的掌聲，幾秒后，他走到了這里，看到趙媛媛臉上有掌印。
最關鍵的是中午那頓飯，如果溫如枳不炫耀，趙媛媛又怎麼會知道？
溫如枳果然和溫蘭一樣，自輕自賤。
宋辭手上力道又加重了一些，溫如枳疼得抖，卻要死死咬著瓣不說話。
嫣紅的上留下齒印，所有的話都凝在了眼中看著宋辭，沒有難，更多的是愧疚自責。
不能驚別人，免得讓人覺得宋辭和之間有什麼。
如果可以，和宋辭之間的關系這輩子都不要被人知道，這樣宋辭會更自在一點。
眼眶模糊了起來，宋辭眸一頓，下一秒，還是松開了。
溫如枳捂著手腕跌坐在地上，仰頭著宋辭。
“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對嗎？”
“滾。”宋辭冷言道。
“宋……”
溫如枳聲音微，一開口，宋辭卻轉走了，一個字都不想聽多言。
等宋辭走后，趙媛媛撿起份蹲在了溫如枳面前。
笑著低聲道：“如枳，我早就勸你了，你爭不過我的。”
溫如枳看著，苦笑道：“媛媛，我也勸你一句，離陳曼遠一點。”
趙媛媛嗤笑一聲：“看來你真的很嫉妒我啊，我現在和你不一樣了。”
溫如枳不再說話，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