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著眸,小扇子一樣的長睫,微微撲扇了兩下,讓人又憐又的,“付振東,院長說,我需要心愉悅,才能給你懷上孩子。”
“給司塵工作,心就愉悅了?”
付振東冷哼。
藍螢側頭,大著膽子,捧住他下,親了一口,蜻蜓點水一樣的吻,“我只是想唱昆曲,在他那,我有機會。”
的確,司塵是古戲曲研究專項組的總負責人。
給他做助理,哪怕只是得到一些邊角料的資料,也是外面那些戲院,哪怕是中央戲劇學院也不敢想象的珍惜資源!
付振東了的頭發,又惡趣味的著小小的耳垂,說道:“想唱昆曲,就唱給我聽,以前不都是這樣,好玩的。”
又是玩!
他把的夢想和神寄托,只當做可以玩的東西罷了。
藍螢咬了咬牙,拿出殺手锏,“我不躲著了,你我,我就過去,但我只有一個條件,讓我繼續給司塵當助理,直到我們的合約結束為止。”
等到了那時候,也攢夠了錢,能立刻帶著母親遠走高飛,讓這妖男一輩子都找不到!
“你這是在和我等價換?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嗎?”付振東冷白的五手指,慢條斯理的挲著不斷吞咽口水的嚨。
帶著玉扳指的手指,輕輕掃過藍螢的大脈。
死死閉上眼,笑了,“付振東,你不就是想看我心甘愿當小三的樣子嗎?這不好玩?你不想玩嗎?”
“小三?你以為,我海薇薇?”
付振東咬著耳朵,笑的特別可惡,“只是我母親臨死前塞給我的人,我娶,也僅此而已。”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藍螢抖著子,問他。
付振東默了一瞬,笑了笑,“可能是覺得……好玩?”
他上的眼睛,還往耳朵里吹氣,“阮漢卿說你的眼睛里有別人沒有的干凈,我倒是很想知道,我要是將你那點干凈都給扣出來,會是什麼滋味?”
五手指在眼球上收攏。
藍螢一陣心慌,驚呼聲險些破口而出。
但深知付振東的劣。
只要自己越怕,他就會玩的越開心。
所以,唯有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撇撇,“阮漢卿那種會為了王八蛋哥哥就把自己賣了的傻子,他說的話,付爺您也會相信?”
“也許呢……”
車子停下。
司機敲了敲擋板,提醒,“先生,醫院已經到了。”
“醫院?”
藍螢蹙眉。
付振東將車門打開,再將扔下車,“去看看你母親,應該會很想念你這個肯為一直犧牲的乖兒!”
話音未落,勞斯萊斯揚長而去。
藍螢站在原地,被車卷起來的灰塵糊了一臉。
呵呵冷笑,心里更是清楚,付振東沒那麼多的好心。
他送自己來醫院,無非是另外一種威脅罷了!
等藍螢進了母親的多人病房。
卻被護士告知,“你母親已經被付先生轉到了頂層的vip病房,并且有專業的護工照顧,醫療費也都是直接從付先生的賬戶支取,你以后算是輕松嘍。”
多麼赤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