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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可可上沈垣的時候,傅九州就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跟在安可可邊的保鏢幾乎實時播報,拍了照片,也拍了視頻。
傅九州全程沒看一眼,眼睛幾乎長在了安可可的臉上。
當報警把抓走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只小兔子,也早已經學會該怎麼咬人了。
假釋期間持刀傷人,只要罪名立,就會再度被送進去。
原本,這是傅九州留著讓安可可出氣的棋子,雖然沒等他出手,安可可就自己把人解決了,但他也是高興的。
還有一點欣與無奈。
欣的是,不會再委屈自己。
無奈的是,不對沈垣和冷淡無,對自己也差不多。
“傅總,該檢查了。”
醫生走進病房,小心翼翼地開口。
傅九州點了點頭,立即有護士過來推他。
剛出病房,他忽然想起什麼,“今天的檢查要多久?”
醫生覷著他的神,說:“最兩個小時。”
這位傅總太能折騰了,本來就沒康復,在還重傷的況下四跑本來就夠危險了,他自己似乎還完全沒當回事。
作為主治醫生,遇到這樣不聽話的病人,他有時候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眼見傅九州皺起眉頭,醫生心里咯噔一跳。
可別再給他來什麼逃出醫院的事來了。
“行吧。”
好在傅九州煩歸煩,但沒法再為難醫生。
他也清楚自己的的況,不容許他來的。
何況傅君裳也放話了,如果他不好好養傷,就去跟安可可告狀,順便給安可可安排相親對象。
相親二字,準地中了傅九州的雷點。
若是換其他人也打這種主意,他會直接讓人從江城消失。
然而,說這話的是傅君裳。
說到底,傅君裳只是太過擔心他罷了。
他認命接著檢查,心里卻早已經歸心似箭。
只不過,他注定今天回不了了。
檢查結果顯示,他臟有輕微出的況,得住院觀察。
他思索良久,想給安可可發條消息,說自己今天不回去。
但想到昨晚上見到自己后的反應,想著大概并不想知道他在干什麼,便作罷。
賣慘什麼的,偶爾可以,經常賣慘,就容易惹人厭煩了。
安可可已經夠煩他的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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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半。
在外面玩了一天玩累了的安晏早早就睡下了,卻因為太興,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依舊撐著眼皮子不肯睡。
抓著安可可的袖子,要聽話故事。
這是和媽媽每晚的親子時。
沒有話故事,會睡不著的。
其實更想爸爸媽媽一左一右陪著睡覺,可是經過欣穎姐姐的給解釋后,現在已經知道,爸爸媽媽暫時不會在一起的。
而,想要爸爸媽媽在一起,就要付出很多很多努力,幫助爸爸重新追求媽媽。
“媽媽,晏晏想爸爸了。”撐著最后一意識,含糊不清地說道,隨即便陷了沉睡。
安可可了的腦袋,等睡了,才放下話書。
下意識轉頭朝窗外看去,窗簾微微拉開,能清楚地看見隔壁房子一片漆黑。
想來傅九州也不會天天都住在這里。
手機響了下,看見是冬瓜發來的消息,怕吵醒安然,起來到客廳。
“上次把你視頻發出來的人查到了,就是這個男人。、”
還發來了一張照片。
安可可回了三個字:【不認識】
【我知道你不認識,但你認識這個人吧?】
冬瓜又甩了一張圖過來,是柳艷的照片。
【就是這個人指使人干的,聽說是想毀掉你,報復傅九州。可惜視頻剛發出去,就被攔截了,并沒起到什麼作用】
冬瓜打定速度非常快。
安可可看了這話,扯了扯角。
誰說沒起到作用,在B市的培訓室,已經衛家那些人,就收到了這則推送新聞。
只能說,沒有被大范圍傳開而已。
對來說,也不再有什麼太大的殺傷力。
所以柳艷注定要失了。
安可可更加好奇的是,冬瓜是從什麼渠道得知這些消息的?
這麼想,就這麼問了。
殊不知,此時,冬瓜就坐在醫院VIP病房里,與傅九州面對面坐著。
一邊聽傅傅九州和扶行之說話,一邊手指飛快地敲打著手機,一串串的文字接二連三的發送出去。
扶行之匯報完工作,朝看了眼。
冬瓜堆出一臉和善的笑,沖他揮揮手,招財貓似的。
的眼神一直目送扶行之離去。
人一走,傅九州便問:“你剛才是和誰聊天?”
“明知故問,我現在除了你老婆代的事,就天天守著我那破店,除了你老婆,還能跟誰聊天。”
拖著椅子往前湊了湊,“你答應幫我跟你這個助理牽線搭橋的事,你可別忘記了啊。”
傅九州嗯了聲,朝攤開手。
冬瓜莫名:“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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