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州在知道一心著沈垣的時候,就沒想過要把人搶過來。
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尤其是離開之后,如愿嫁給了沈垣。
他沒去參加的婚禮,但聽徐天和夏程他們說過,滿堂貴賓,誰都看出來了,沈垣的新娘子,他到了骨子里。
而沈垣結婚當天,卻敷衍之至。
他當時就想,再怎麼樣,那也是自己選擇的路。
再之后,他就沒怎麼關注了。
只偶爾在宴會上見一面,越來越出現在人前,出來也是跟在沈垣邊,像沈垣的小尾,眼地著他。
哪怕其實早就淪為了江城旁人眼中的笑柄,但自己似乎并不覺得那樣的生活與婚姻有什麼不對。
既然自己都甘之如飴,那旁人也無法說什麼。
直到,回國。
回國的接風宴上,對他說,打算把沈垣搶過來,但沈垣畢竟和安可可結婚三年了,是個大麻煩。
讓他幫忙。
此后,一切就偏離軌道。
安可可正微微歪頭聽著傅九州說以前,正聽他說到后來見面自己不認識他了,與他肩而過都沒看他一眼的時候,突然停住不說了。
安可可沒來由地有些張,自己后來不會是干了什麼傷害他的事吧?
“后來呢?”
問完自己都無語了。
哪有什麼后來?
認不出傅九州,那堂堂淮江小傅總,還能腆著臉往跟前湊嗎?
那絕對不可能的。
清了下嗓子,一抬眸便對上傅九州的眼神,愣了下。
總覺得男人的眼神包含了太多太復雜的東西,讓看不明白。
“后來,”傅九州故意頓了頓,俯湊上去:“后來你了沈垣的跟屁蟲,喜歡他這件事鬧得江城人皆知,我現在想后來就嫉妒如狂,恨不得宰了姓沈的那個狗東西。”
提及過往,安可可尷尬的不知道怎樣才好,手腳都仿佛沒地方放了,眼神也有些躲閃:“那都是年無知的時候……”
“你真行,看著溫溫吞吞的一個人,怎麼就那麼豁得出去呢?不過你顯然眼不怎麼樣,江城青年才俊無數,你竟從垃圾堆里撿了個別人不要的貨。”
安可可:“……”
想反駁,但好像無從反駁。
確實是從垃圾堆里,撿了個不要的人。
想起,眉頭皺了皺,剛想告訴傅九州的事,突然發現,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得自己太近了。
近到能清楚地到他灼熱的呼吸一下一下掃在臉上,角。
瞬間怔住。
后背僵便地靠著椅背,一也不敢。
剛才在超市有恃無恐,知道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生什麼。
但現在,房間里就只有他們兩人,此時的傅九州雖然神平靜,但漆黑的眸子幽深可怕,翻涌著危險的氣息。
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了聲他的名字:“傅九州。”
“嗯。”傅九州應了聲,視線落在淡的上。
“安可可,我想親你。”
兩人之間的距離此時不到兩寸,他說話時的呼吸,輕盈地在上掃過。
還沒有親上來,就已經覺到了灼熱。
傅九州緩緩靠近,像是某種征詢與試探,輕輕地,上的。
安可可子了,下意識拳頭,有些想逃,卻發現周遭都是男人的氣息,已經無路可逃。
男人的吻由淺到深,由輕到重,不過短短幾秒的時間而已。
當安可可被他在沙發上時,手抵在他口,尚未用力,男人滾燙的手便鉆服下擺。
指尖如同火舌,在腰間留下一片栗。
第196章 的顧慮
房間里,曖昧的氣氛漫延。
安可可被吻得頭暈目眩,整個靈魂和意識仿佛被某種力量從上離出去了。
只有上的火熱與輕微的刺痛,那般的清晰。
“唔……”悶哼一聲,下意識抓住男人的手。
隔著一層薄薄的面料,按住他的手,而他的手落在……
前。
乍一看去,仿佛在引導他一般。
睫飛快地了,呼出的氣息滾燙。
對上男人直勾勾的仿佛要將生吞腹般可怕的眼神,這一次沒有毫的躲閃。
“不要這樣。”
傅九州靜靜地著,看進眼中,察覺到眼底一閃而過的糾結和痛苦,他瞬間就像被人澆了一盆冷水,全的火都熄滅了。
是他之過急了。
是他太想了,所以一時得意失控,忘了那些還橫亙在兩人之間的往事。
那原是一道無法越的天塹,如今終于約看到了一線希,他所能做的,就是牢牢地抓住,生怕錯失那一點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卻忘了,只要文靜的死一天沒有查清楚,梗在兩人心頭的那些阻礙就不會消失。
他緩緩回手,卻沒有第一時間放開。
他伏在上,啞聲道:“抱歉。我先緩緩。”
兩人的在一起,他有什麼反應,最是清楚不過。
安可可臉上滾燙,眼底早就蒙上了一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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