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本座的意思,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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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

陳青源大喜,以他對師父的了解,果然沒錯。

“你小子剛出門就惹事,能不能讓為師省點兒心?”

通過一縷意志的橋梁,遠在道一學宮的余塵然開口說道。

“師父,不是弟子要鬧事,是四圣宗欺負人。

若不是您老人家神威蓋世,估計明年的這個時候,您得給弟子上香了。”

陳青源委屈的說道。

“......”

咱能要點兒臉嗎?

對于陳青源的這副臉,四圣宗的眾多高層竟無言以對。

“道一學宮雖然不問紅塵俗事,但門弟子若欺負,況可就不一樣了。

四圣宗也就崛起了上萬年,便覺得能與道一學宮扳手腕了嗎?”

余塵然的這道虛影雙手負背,對著韓應質問道。

僅是一道化,便讓韓應有種不可力敵的覺,靈魂控制不住的抖了幾下。

“四圣宗絕無此意。”

韓應行禮,表達歉意。

“最好沒有,不然......

有很多勢力可以替代四圣宗。

本座的意思,你懂嗎?”

余塵然的口吻很平淡,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在下明白。”

即使心中十分憋屈,韓應還是得當著眾人的面低頭。

至于面,已經不重要了。

“師父,我第一次發現您如此英俊。”

陳青源真是頭一次看到余塵然發威,微微張,驚訝道。

“只要合乎理,沒有犯為人的底線,盡管去辦,為師給你撐腰。”

別人拍的馬屁,余塵然只會覺得渾不自在。

可是,陳青源的馬屁話,讓余塵然十分用,心愉悅。

“如果四圣宗還想對弟子手,那弟子該怎麼辦?”

說出這話的時候,陳青源眼角的余瞥了一眼四圣宗的眾多高層。

“同輩欺你,自己解決,為師不會過問。

但若有人以大欺小,為師保證會為你出頭,踏平四圣宗。”

余塵然縱橫北荒上萬載,絕對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無需用道一學宮的其他底蘊,余塵然只要本尊親臨,稍微費點兒力氣,必能鎮四圣宗的那群老家伙。

“有師父這句話,弟子便可安心。”

陳青源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

“嗯。”

慢慢的,余塵然的這道化消散了。

大殿之上,氣氛變得異常沉重,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踏平四圣宗,這等言語,驚了在場所有人。

北荒的頂尖勢力,在道一學宮的面前如此不堪嗎?

道一學宮立于北荒數十萬年,一直保持著超然的地位。

學宮的底蘊深不可測,劍山之上的那無數柄靈劍,也只是冰山一角。

剛才對陳青源出手,韓應萬般后悔。

若非如此,四圣宗也不必遭這般辱。

不管心中有多大的怒意,韓應也得憋著。

用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來制住心的緒,韓應面無表的看著陳青源,沉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帶著我兄弟離開這里。”

陳青源說道。

“依你便是。”

韓應本來就與韓山沒有,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面問題。

“對了,還有我兄弟的師父。”

想到了這一點,陳青源立即說道。

“那人膽敢傷害我四圣宗的嫡系脈,若是不懲戒一番,豈不是以后誰都能效仿?”

對于此事,韓應想堅持一下,維護著四圣宗那僅剩的一尊嚴。

“看來圣主還是沒搞清楚狀況啊!”

陳青源輕蔑一笑,有了師父的撐腰,毫不慫,肆無忌憚:“我可不是在與四圣宗商量,而是通知。”

奇恥大辱!

聽到陳青源這般言論,韓應的雙手握著寶座上的扶手,面沉。

眾長老也甚是氣憤,強著怒火。

曾幾何時,四圣宗到過這般辱。

道一學宮,如同一座看不到頂峰的巨山,在了四圣宗的上方,讓宗的所有人難以息。

“若是四圣宗不愿放過我兄弟的師父,那麼從今日起,我便在四圣宗的山門口擺下擂臺,挑戰貴宗的所有同齡之人。”

說出這話的時候,陳青源的眼睛故意看向了二公子韓河。

你不是喜歡仗勢欺人嘛,我讓你也會一下這種被欺負的滋味。

別人的事我管不著,可我的兄弟,你不能欺辱。

陳青源都舍不得太過欺負韓山了,頂多就是忽悠一些資源,這是兄弟倆之間的小趣味,雙方心知肚明。

“你......”

韓應咬牙切齒,為一宗圣主,竟然被元嬰期的陳青源到這個份上,心中的郁悶,言語無法描述。

“老韓,咱們去四圣宗的山門口擺擂臺去,走。”

陳青源不愿與韓應多費口舌,用實際行證明自己的決心。

北荒的頂尖勢力,誰不清楚陳青源的變態。

半步無劍之境,一顆金丹圣品,同時還兼修著道一學宮的諸多頂尖神通。

毫不夸張的說,哪怕是元嬰期巔峰的修士,也敵不過陳青源。

四圣宗雖然貴為頂尖宗門,但這一代沒有培養出頂尖的妖孽,不可能與陳青源爭鋒。

“等等。”

韓應深吸一口氣,停了已然轉的陳青源。

反正今天已經丟了很多臉面,犯不著為了一個于北亭而繼續糾纏下去,盡快解決了此事才好。

“來人,將于北亭帶上來。”

接著,韓應下了命令。

沒多久,于北亭被兩個護衛抬上了大殿。

看著滿傷痕的于北亭,韓山趕撲了過去,落淚而道:“師父,都是徒兒的錯,讓您苦了。”

于北亭穿著一件淺灰的布,四肢被打斷了,靈氣被封,裳被鮮了。

放在偏僻的星域,擁有著化神期修為的他有著不俗的地位,可現在卻落得如此慘狀,令人唏噓。

“沒關系。”

于北亭還沒弄清楚狀況,以為自己即將隕,老淚縱橫的看著韓山,耗盡全力氣,聲音嘶啞的說道:“為師無能,護不住你。”

聞此語,韓山的眼淚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到了現在,于北亭也沒有怪韓山牽連了自己,反倒還自我責怪。

看著這一幕,陳青源心里也微微刺痛。

明明人家于北亭和韓山師徒倆過著安逸的生活,愣是被四圣宗到了這個份上。

如果四圣宗真想認回韓山,不可能用這麼極端的手段。

又當又立,令人作嘔。

“韓山之母若在天有靈,怕是會將整個四圣宗給掀了。”

長孫燁都不出了一悲嘆的神,暗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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