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察覺到這些，可又親耳聽見你殺了，產生了割裂，我該恨你，卻做不到，我愧對母親，我甚至厭惡我自己。”
李乾聽到這里，紅了眼眶。
可他這麼大歲數了，又是個男人，怎麼好對著自己的兒子掉眼淚，偏過，抬頭，好把眼淚憋回去。
“我慶幸，我現在知道真相，慶幸這一切都有原因，”李明衍輕聲道，“我與父親你，與我自己，和解了。也自然希，父親能有與自己和解的那一日。”
說完，李明衍向李乾深深鞠了一躬，走了。
李乾滿臉都是淚痕，深深嘆了一口氣，不似往日憂愁，盡是釋然。
李明衍回了東宮，去的時間并不長，他猜測云檀還在小花園，便直接往那走了。
可到了小花園，一眼過去，并沒有看見人，李明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