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
唐洲冷淡的反問。
江輕羽微微笑著,表帶著一耐人尋味:“怎麼,我是你的親姐,還不能找你嗎?”
唐洲還是一副表,看上去非常的平靜:“沒有,你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吧。”
“行吧。”
江輕羽抬手,輕輕的拍了兩下唐洲的肩膀:“你喜歡江奈然的,是把?”
“……”唐洲冷著臉看:“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沒有胡說哦。
你早就知道我跟江奈然的真實份,但是卻一直沒有拆穿。
如果,這個一直沒有拆穿的話,你會死守這個。
永遠也不會說出口。”
江輕羽撇見他臉越來越難看,臉上的笑就越來越深了:“至于原因,也很簡單。
既然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跟在一起了,那麼一直當個弟弟,陪在邊,那也是不錯的。”
唐洲冷著臉,抓開的手,冷笑:“姐,別瘋了。”
江輕羽嗤笑:“如果江奈然跟裴寂在一塊的話,那你別說肖想了,就算是當守護神,都沒有你的位置了的。
你能甘心嗎?”
“……姐,我知道你想干嘛?
你想我幫你拆散他們兩個人,然后你就可以趁勢跟裴寂在一起了,是吧?”
“別這麼說,大家各取所需啊。”
江輕羽低聲:“除非,你真的甘心一輩子只能站在江奈然的世界之外。”
“我無所謂。”
唐洲無所謂的笑了笑:“我不是你,沒那麼深的執念。
不該屬于我的,我不會去強求。”
江輕羽無所謂的勾了下:“好吧,弟弟你還真是正直啊。”
“我警告你,別。”
唐洲冷淡的說道:“你已經霸占人家二十幾年的人生了,那不屬于你。”
“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所以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江輕羽勾了下,得意的轉離開。
靠……瘋了嗎?
唐洲擰眉,看著離開的背影。
有什麼不滿意的?
即便壞事做盡,看在養育多年的份上,不也照樣讓呆在江家了嗎?
人心不足蛇吞象,強求有什麼用呢?
唐洲轉,突然楞住。
后,四個黑人來者不善。
但是心里快要炸開鍋了,要是被江奈然知道,自己背著這麼胡說八道,肯定會挨收拾的。
扣錢扣獎金這是跑不掉的!
……
江奈然急匆匆的跑到了酒店,然后就看到唐洲被綁在椅子上。
他正在掙扎,一看見江奈然,立馬沖搖頭。
江奈然走過去,用力的扯掉那些繩子:“誰干的?
誰把你給綁架了?”
“走……快走!”
唐洲用力的推開,聲音沙啞的可怕。
江奈然摔在地上,突然察覺到哪里不對勁,立馬了唐洲的額頭,神頓時一沉:“你怎麼了?
你額頭怎麼這麼燙?”
話音未落,門突然啪的一聲關了起來。
江奈然臉一變,慌忙走過去,掰著門把。
但是沒用!
門跟牢牢焊住了一樣,拉不開。
“喂!
有人嗎?”
江奈然用力的拍著門,但是沒人應他。
唐洲急促的呼吸著,搖搖頭,聲音沙啞的厲害:“沒用的。
這是圈套。
沖你,來的。”
江奈然臉一變。
走過去,把人攙扶了起來,坐在沙發上。
“什麼圈套,誰設計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洲深吸了口氣,抓著的手,然后無力的甩開:“你離我遠點。”
江奈然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