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輕羽聞言,臉頓時一變,害怕的躲在蕭秋容的后。
蕭秋容護著江輕羽,防備的盯著江奈然手上的刀子:“你,你別來!
奈奈這件事肯定是有誤會的!
輕羽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唐洲可是輕羽的親弟弟,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過分的事出來!”
江輕羽害怕的點了點頭,但是,在蕭秋容看不到的地方,臉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唐洲不也親口承認了嗎?”
江奈然微笑:“媽,我親自接起的電話,親耳聽見就是的聲音。
然后你跟我說,有誤會?”
蕭秋容也頓時有些不安,看了眼后瑟瑟發抖的江輕羽,底氣不穩的開口:“好了,這事就到此為止,畢竟也,也沒出什麼事。”
“你還要護著到什麼時候?”
江奈然厲聲反問:“一再的犯錯,每次都是你為擋下來的!
一而再再而三!
我已經足夠容忍了!
這次,我不想忍了。”
“你……”蕭秋容一時啞口無言了,皺了下眉頭,還沒開口,就被江奈然給打斷了。
“而且,媽媽你是看不見我上的傷嗎?
還是說,得等我真的死了,才出事嗎?”
“媽媽……”江輕羽抓著蕭秋容的服,依舊扮著弱。
只要有蕭秋容這塊免死金牌在,的勝算可是很大的。
即便自己很懷疑,可是養育了自己二十三年了,蕭秋容的這點母誼可足夠護住一輩子的。
江奈然冷淡的笑著,手撐在椅上站了起來。
“你,你要干嘛?”
蕭秋容往后退了兩步,臉也變了:“奈奈,即便這件事真是輕羽做的,你也不能這麼傷害的!”
江奈然已經免疫了。
過去無數次,蕭秋容都是這麼護著江輕羽的。
但是,這一次,是真的不想忍了。
江奈然一步步走了過去,江輕羽被蕭秋容護在后,也渾然不管,直接抓住了江輕羽的手,還沒把人拽過來,就被蕭秋容抓開了手。
“你給我住手!”
蕭秋容生氣的喝住:“輕羽會到懲罰的,好歹你們也是姐妹一場,干嘛要這麼刀槍的!”
“懲罰?”
江奈然挑了下眉,輕笑了一聲出來,很冷淡的點頭,說:“也可以。
把趕出江家,今后江家的一分錢都不許用,我就答應既往不咎。
不然,今天我一定要讓見。
媽,你盡管攔我試試?”
“你!”
話音未落,江奈然已經沖了過來。
蕭秋容臉一變,直接把人推倒地上。
完全是下意識的舉,把人推倒之后,才反應過來江奈然上有傷。
“奈奈……”蕭秋容臉頓時大變,一臉無措的站在那,想要去把人扶起來,就被無的推開了。
江奈然抬起頭,面無表的看著蕭秋容:“媽媽,養了二十三年的,果然比親生的要親,對吧?”
“不是,我只是……奈奈,我,我不是故意的!”
蕭秋容一臉懊悔。
江奈然抬起手,阻止繼續往下說。
笑了下,說:“媽,我聽不了你的話,所以你就房你只有一個兒吧?”
話音剛落,門外就進來一批黑保鏢。
江輕羽臉一變,轉頭就跑,但是也來不及了。
保鏢立馬把人摁住。
蕭秋容要去阻止,也被保鏢給控制住了。
“奈奈!
你要干嘛?
你要做什麼?”
蕭秋容用力的掙扎起來:“我是你媽媽,你要這麼對我嗎”
“我是你兒,但你好像沒當我是你的兒。”
江奈然臉上掛著微笑,一臉平靜的說道:“媽媽,這筆賬我必須要算。”
說完,看著保鏢。
一個眼神,保鏢立馬明白過來。
二話不說,強勢的帶著蕭秋容出去。
“奈奈!
奈奈,你別來!”
蕭秋容急的大喊大,直到被帶了出去。
江輕羽原本本沒當一回事,但是這會,看著江奈然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嚇的臉大變:“你干嘛!
江奈然,你給我冷靜一點!
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的話,媽媽不會放過你的!”
江奈然看著那把刀子,鋒利的刀片閃出寒冷的芒:“原來,你也知道害怕啊?
我上次就不應該放過你的,是爸?
我后悔了。”
江輕羽驚恐的看著那把刀子:“你別過來!
江奈然,你敢!”
“我從三樓跳下去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掛了我變鬼也要弄死你。
但如果我運氣足夠好,還活著,那我更要弄死你。”
“別過來!”
江輕羽驚恐的尖了一聲,刀子生生在胳膊上劃開一道傷口。
江奈然神平靜:“別急,這才剛開始。”
“……”江輕羽疼的慘,上的冷汗的不斷的往外冒。
江奈然像個最平靜的瘋子。
歪了下腦袋,冷笑著掉刀上的跡,面無表的說道:“知道疼就好,疼才能記住教訓,不是嗎?”
說完,冷著臉,又一次把刀子往上招呼。
……
門外。
蕭秋容還在掙扎,算是看出來了,江奈然來真的!
江輕羽真的會出事的!
就在不知所措時,一輛車急匆匆的停了下來。
門打開,裴寂冷著臉走了下來。
蕭秋容像是找到了救星,力抓開保鏢的手,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裴寂,你來了!
快!
快去救輕羽!”
裴寂看著那棟別墅,一言不發的站在原地。
“你還楞著干嘛?”
蕭秋容見他一不的,著急的不得了:“你快去啊!
奈奈帶著刀!
是真的會傷害輕羽的!”
裴寂沉默了下,突然問道:“如果,反過來,是江奈然對江輕羽做了這種事,你還會像現在這樣護著江奈然嗎?”
蕭秋容頓時楞住了。
“你不會。”
裴寂緩緩的說道:“所有證據都指向江輕羽,你仍然護著。”
“……”蕭秋容很想說出什麼話來反駁。
可,言語太薄弱了。
而且,反駁不了。
“江奈然是害者,有權為自己討回公道。”
裴寂束手旁觀:“所以這事,我是不會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