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容楞了。
就在這個時候,江奈然走了出來,服上沾了點跡,看起來很目驚心。
整個人狠狠怔住了,忙沖到了屋。
江奈然目不斜視,連個眼神都沒有給。
不一會兒,屋就傳來了哀嚎的聲音。
始終冷淡著,一瘸一拐的離開。
裴寂快步走過去,一把將人抱了起來。
“不進去看看嗎?”
江奈然冷淡的反問。
“我是來找你的。”
裴寂把人放到副駕駛座上,剛要關上門,就被江奈然握住了車門。
很冷靜的追問:“你就不怕我把人給弄死了嗎?”
男人抬起手指,輕輕的掉臉沾上的跡:“你有分寸。”
“呵呵,難說。
我正在氣頭上,下手沒個輕重的啊。”
江奈然勾了下,冷淡的挑起一邊的眉梢。
“這樣,也是應該的。”
裴寂沒有要責怪的意思,他繞到了駕駛座,發車子離開。
江奈然角狠狠了兩下,抿了下,看著窗外。
這個人好像真的不在意江輕羽了。
明明以前還那麼過。
……
兩個人沉默著,一直到了醫院。
裴寂把人抱回了病房,唐洲一直守在病房門口,見他們兩個進來,立馬扭頭看向了別。
“你告狀的?”
江奈然冷冰冰的反問。
唐洲桀驁不馴的抬頭研究起了天花板。
裴寂說:“你在怪他嗎?”
“我擋著。”
男人一意孤行。
江奈然也的確不大想去應付這些事,沉默了下,點了點頭,費力的轉了個方向,閉眼睡覺。
……
江輕羽也傷了。
江奈然下手沒有一丁點的手,也沒有任何顧慮。
送到醫院時,江輕羽就已經暈死過去了。
渾都是,皮開綻的,看上去就很嚇人。
江林誠只神復雜的看著,一句話都沒說。
蕭秋容生氣的看著他,質問道:“你看看,都做了什麼啊!
們好歹是姐妹!
我怎麼勸都沒有用!”
“沒做錯。”
江林誠語氣沉沉的說道:“秋容啊,奈奈不是第一次被傷害了。
已經很多次了。”
“可是,這也太過分了啊!”
蕭秋容指著江輕羽上的傷口,眼眶都紅了:“好歹是一家人。”
“輕羽有把奈奈當做一家人嗎?”
江林誠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反問道:“唐洲是輕羽的親弟弟,結果呢?
為了搞垮奈奈,連這麼禽不如的事都做的出來。”
“你說一家人,奈奈從三樓跳下來,萬一就這麼沒命了呢?
你也別跟我說什麼,奈奈平安無事,只了點傷。
可那是運氣好,剛好下面有水池。
萬一下面是空地,那奈奈就真沒命了。”
蕭秋容啞口無言了。
“所以,你別說什麼奈奈過分了。
也是真的被氣到了。”
“你!”
蕭秋容氣的話都說不上來了。
看著江輕羽,臉上掠過一抹復雜。
“自己做錯的事,自己擔著。”
江林誠嚴肅的說道:“你不要去打擾奈奈。
好好想想我說的話。”
蕭秋容抿著,用力的攥拳頭。
“你不能永遠指奈奈對既往不咎,以德報怨。
這對很不公平。”
說完,江林誠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