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江奈然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幾秒后,才反應過來,推著他的肩膀。
裴寂抓住的另外一只手,不斷的加深了這個吻。
五分鐘后,江奈然氣吁吁,眼角帶淚,十分惱怒的瞪著他。
“裴寂,你是沒聽過一句話嗎?
遲來的深比草賤。”
屋靜悄悄的。
裴寂繃著一張臉,越發的難看了。
江奈然挑了下眉梢,笑瞇瞇的打趣道:“所以算了吧,裴寂。”
“我已經被你傷的很徹底了,曾經捧著一顆真心到你面前,結果被你摔的稀碎。
后來,我自己把那些碎掉的心撿起來,一片片拼湊好。”
“我在你這的傷,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安靜了會,直接撂下狠話:“如果你堅決要開了那些保鏢,那我會收留他們的。
你知道的,這種事我是做的出來的。”
“……”裴寂冷著臉,扯了下,警告道:“江奈然,你別給我機會。
我會讓你主來嫁我的。”
“試就試。”
江奈然一臉的認真。
……
二人又一次鬧的不歡而散。
顧司衍這個狗頭軍師再一次上線了。
他支著下,十分無語的說道:“你說說你,要是早知道要娶江奈然的話,那你說你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對呢?”
“給不出實質主意就給我閉。”
裴寂冷著臉打斷他的話。
顧司衍嘆氣:“不是,人江奈然說的也沒錯啊。
的確在你這栽過好大一個跟頭的。
要不是因為后來人家給力,自己扭轉乾坤。
這輩子都要活在你的影之下了。”
“……”裴寂面無表,重重的把酒杯往地上一放。
這聲音嚇的顧司衍都狠狠的抖了兩下。
他捂著小心肝:“你冷靜點,也不是完全沒辦法的,不是嗎?”
這是已經徹底無計可施了嗎?
……
江奈然本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在醫院躺了快半個月了,才康復出院。
江林誠來接的,無奈的嘆了口氣:“你等會跟我去一趟寺廟,我必須要去給你求一下神明保佑。
你看看你最近,時不時就往醫院跑!”
“爸……”江奈然失笑。
看了眼四周,隨口問了句:“媽呢?”
“在陪輕羽。”
說起這個,江林誠就一臉的惆悵:“你別生氣。
你媽媽擔心輕羽。
而且,這段時間,的子也一直沒好。”
說著,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江奈然。
生怕不高興。
江奈然卻一臉平靜,聳了下肩膀,說:“我下手沒留。”
“做的對。”
江林誠拍了拍的腦袋,說:“如果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你又平安無事的話。
那我可能會阻止你。
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們江家,一貫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那要是再敢有下次的話,我可以不可以直接廢了?”
江奈然認真的追問。
江林誠笑了下,嘆氣:“如果還有下次,你盡管出手,我不攔你,也不會讓你媽攔你。”
“好的爸爸,這可是你說的!”
江奈然心滿意足了。
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好,我說的。
走吧,我帶你去飯店吃。”
江奈然吃了半個月的白粥了,這會聽見吃的,眼睛都發了。
……
裴寂晚一步到醫院。
等他到的時候,人早就已經跑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