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容臉頓時一變,生氣的站了起來:“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輕羽也是你的兒,還是因為是撿來的,所以你就對不疼了?”
江林誠嘆氣:“我要是不疼,做了這麼多錯事,早就得到應有的惡報了!
我是覺得,你不能這麼縱容,是非對錯,辨不清,你呢?
你也辨不清嗎?”
“我們肯定都是希好。
可是你看的樣子,你跟我也就算了。
給當了二十三年的父母,管一輩子也認了。
可是奈奈呢?
裴寂呢?
他們有什麼義務陪著鬧?”
蕭秋容閉了下眼,滿臉都是痛苦。
“秋容,輕羽是人。
裴寂跟奈奈也是人。
先不說奈奈了,是輕羽的姐姐,被連累折磨就不說了。
那裴寂呢?
這些年裴寂明里暗里幫了我們家多?
他不喜歡輕羽,跟輕羽也已經徹底撕破臉了。
這撕破臉的原因,還是輕羽造的。
所以,你覺得他還會跟輕羽在一起嗎?
你冷靜點,好好想想。”
蕭秋容眼淚掉的更快了。
“而且,你讓奈奈怎麼想?”
江林誠語重心長的開口:“是你的親兒。
你幾時關心過?
你把所有的跟關心都集中在輕羽上。
是,輕羽比較需要你心。
可是奈奈剛回來那時候呢?
那個時候更折騰,更需要你心,你不是照樣把丟在一邊不管?”
“你現在又因為輕羽的事,一再的去打擾。
你讓孩子心理怎麼想?
是輕羽是姐姐,可是他們沒有緣關系。
而且,是輕羽搶走了二十三年的人生啊。
奈奈對已經仁至義盡了。
是輕羽一再的在奈奈的底線上挑戰。”
江林誠眼眶都紅了起來,他深吸了口氣,認真的說道:“秋容,我不允許你在傷害奈奈。
輕羽如果真的再犯錯,我真的會把送出國。”
“……”蕭秋容閉了下眼,無助的哭了出來。
……
江奈然即便上不說,還是照常去工作,可心里多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裴寂看出了的不快,特地等一個風和日麗的天,做好了提前規劃,發圈帶出去散散心的。
可是,剛決定出發,顧司衍就跟在他上安了監控一樣,一個電話把人了出來。
裴寂雖然氣的牙的,可還是去酒吧,撈一把自己的兄弟。
到達酒吧,打開門的時候,他面無表的看了里面一眼,直接把門關上了。
酒吧經理訕訕的說道:“這,顧爺一來就說要找人作陪。
一個不夠,他還要一屋。
這,我擔心他吃不消。
可顧說我要是不找,就砸了我這店。
你說說,這都什麼事啊。”
裴寂點了下頭,冷著臉,又一次拉開了包廂的門。
那些人見他穿著不凡,剛打算要靠過來,可是被他上的煞氣嚇的又停在原地。
裴寂居然臨下的看著顧司衍,冷著臉,說道:“你要真有能耐,就泡一個走。”
顧司衍冷笑著看向他:“我當然有能耐,我都來這里了。
難道只是看著啊。”
“所以?
那你還等什麼?”
裴寂冷笑:“們都不合你的眼緣嗎?”
裴寂大概是第一個鼓勵自己兄弟去玩人的。
他這麼想,也真這麼做了。
面對一屋子的人,他冷淡的說道:“今天你們誰能上了他的床,我給我們一個億。”
人們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顧司衍冷著臉,瞪著裴寂。
那眼神好像要把他給大卸八塊了一樣。
裴寂冷笑:“不用客氣。
實在過不去心理那道坎,我可以給你下點藥。”
“你是瘋了嗎?”
顧司衍沉著表,他喝了太多酒,眼前的畫面都有些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