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回去的時候,還呆著一個表。
回到了家里,立馬一言不發的去了臥室。
裴寂沉默了一下,問:“你就不管你的朋友了?”
江奈然楞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鐘鐘大明星還被扔在酒吧!
立馬拿起手機,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那速度之快,意圖非常明顯。
希可以挽救下岌岌可危的朋友誼。
“喲,你居然還記得我啊?”
鐘涼嗖嗖的打趣。
江奈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微笑著說道:“沒有,怎麼可能!
我這會就過去接你了!
等我!”
鐘呵呵的笑了兩聲出來:“我親眼看見你跟著裴寂離開了。”
“噢,你誤會了。”
江奈然為了這段友誼,可以說是使出了洪荒之力:“我出去給你找迷藥了。”
裴寂無語的遞給一個眼神。
江奈然繼續:“裴寂也覺得,顧司衍得用不一般的手段才能對付。
所以,決定給他下迷藥,然后讓你先搞定他了再說。”
“……”
“……”
兩個人都無語了,一時間甚至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才好。
江奈然面帶微笑:“你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的,對吧?”
“……”鐘無語的不行:“在你眼中,我是這麼兇悍的一個人嗎?”
居然得用迷藥?
的魅力倒也沒有折損這樣的吧。
江奈然干的笑了一聲出來:“不是,我們一致覺得這個辦法是最靠譜有效的。”
呵呵呵……
裴寂無語了。
鐘也無語。
“算了,既然把裴寂把你帶走的,那我也沒辦法。”
江奈然松了口氣,不計較就,
手上還有幾個跟鐘廣告的合約,萬一這麼砸了,問題可是很麻煩。
“對了,顧司衍呢?”
江奈然好奇的問。
“謝謝,有你們真好。”
鐘笑笑:“這麼久了,終于想起來還有這麼一號人。”
江奈然徹底笑不出來了。
看著裴寂,心里面多找補一點回來了。
起碼還記得顧司衍。
裴寂都忘記,好吧!
鐘幽幽的說道:“他好著,喝多了,醉了。”
江奈然猜大概也是這個樣子。
裴寂沒喝酒的話,那一屋子的空酒瓶估計都是顧司衍一個人喝掉的。
所以,這個時候,顧司衍能醒著才怪了!
江奈然思索了下,認真的說道:“你要對他霸王上弓嗎?”
“……如果我會呢?”
鐘問。
一旁的裴寂立馬看了過來,
雖然他很希自己的兄弟可以站起來!
但是,也不是這麼被人坑了一把。
好在,鐘還是有一理智存在的:“不會。”
那就好。
江奈然還沒來得及口氣,又聽見鐘笑瞇瞇的說道:“他說要跟我試試后,就接了個電話,然后人就跑了。”
裴寂也聽見這句話,他跟江奈然對視了一眼后,臉上掠過一抹了然。
還能有什麼事,可以讓顧司衍這麼驚慌失措的?
想來想去,也只有江輕羽了。
“可能,有急事。”
江奈然一本正經的開口。
鐘嗤笑:“別逗我了,我又不傻。”
“……”江奈然也無法找補了。
干笑了兩聲,沉默了下來。
“不過我看他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你跟裴寂說下,看他去不去看一下。”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裴寂立馬回答:“我不過去。”
江奈然看了下手機,確定沒有收到江家父母的來電,所以大概事也不嚴重。
要是真的一發不可收拾的話,那他們至會給打電話的。
“好吧,那我也不過去了。”
江奈然沉思了下,干脆回到了自己房間。
結果,沒兩秒,裴寂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下來電,皺眉接聽:“喂?
唐洲,怎麼了?”
“你對他,還真好。”
江輕羽戲謔出聲,冷淡的勾了下,語氣很不善。
裴寂冷著臉:“唐洲呢?”
“你是因為江奈然的關系,才會對唐洲這麼屋及烏的嗎?”
江輕羽笑的無辜。
裴寂冷著臉,怒斥了一聲出來:“江輕羽,他是你的親弟弟!”
“我的親弟弟對江奈然,可比對我好多了。”
江輕羽笑的玩味:“很簡單,我要見你。
半個小時之,到墨園見我。
不然的話,唐洲可就危險了。”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江奈然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冷冰冰的看著他。
“在哪?”
“……墨園。”
江奈然冷笑:“這次我真會打到三個月都躺病床上!”
冷冷的丟下一句話,拿起車鑰匙就出門。
……
“你是真的瘋了嗎?”
唐洲冷著臉,沉的瞪著,手用力的扭著,試圖掙開繩索。
江輕羽笑瞇瞇的看著他,說道:“差不多吧。
我做夢都想得到裴寂,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功。”
“人家不喜歡你!
你以為裴寂那麼容易被你強迫功嗎?”
唐洲簡直快要被氣炸了。
江輕羽一個電話過來,哭的稀里嘩啦的,好像下一秒就恨不得要去尋死覓活了。
還說什麼,他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結果呢?
他良心過意不去,過來了。
然后就被江輕羽迷暈了,等醒來后發現自己被綁了!
不僅如此,上還綁著一個炸彈!
這個人是真的瘋了,沒理智了!
江輕羽猛的扇了他一掌,沉著臉反問道:“是嗎?
裴寂之前也不喜歡江奈然,江奈然不還是死皮賴臉的跟在他后!
最后呢,不還是被強迫功了?”
“所以呢?
你這是要效仿?”
唐洲幾乎被氣笑了,他譏諷的勾了下:“姐,清醒一點。
裴寂會喜歡江奈然,是因為江奈然沒像你這麼瘋,他再怎麼樣都是有理智的!
不會越界,但你不一樣!
你現在就是個沒有理智的瘋子!”
江輕羽又狠狠地扇了他一掌。
“你打死我,我也這麼說。”
唐洲冷笑:“江奈然再瘋狂的時候,也沒想你這樣。”
江輕羽又扇了他一掌,提醒他:“你的命可是掌握在我手上,唐洲我要是你就不會這麼口無遮攔!”
唐洲都溢出鮮了。
他無所謂的勾了下:“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