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趙封底細呈奏嬴政面前!(新年快樂)
「啟奏大王。」
「上將軍凱旋而歸,除了重賞之外,昔日大王曾提將櫟公主指婚之事或許也可以落定了。」
王綰站了出來,笑著啟奏道。
這一舉。
看似隨意。
實則帶著給王翦示好之意。
作為長公子扶蘇的堅定支持者,以櫟指婚給王賁為引,再提及王翦之指婚扶蘇之事。
只要功。
扶蘇就可擁有強大的兵權外戚。
不僅作為諸公子之中最為年長者,天然的繼承者。
更是能夠擁有一方上將軍作為支持者。
這對於扶蘇而言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畢竟在朝堂上,有王綰在,大多老貴族都是支持扶蘇。
只不過兵權,一向難以染指。
嬴政也對此十分的忌諱,但這一次流言傳開,愈演愈烈,嬴政也並沒有多說什麼,顯然也是默認了。
「相邦所言極是。」
「櫟,孤的次,也是孤最疼的兒。」
「王賁,我大秦的驍將。」
「天作之合。」
嬴政大笑一聲,直接同意了王綰的提議。
而且。
賜公主櫟給王賁為妻是他曾經就說過的,如今也只是將承諾兌現。
「大王聖明。」
「櫟公主如今年十三歲,可再過一載,再由太僕定下婚期,我大秦可喜上增喜。」王綰大聲贊道。
「大王聖明。」
侯立在廣場之上的群臣也是紛紛高呼。
「啟奏大王。」
「櫟公主指婚王賁將軍可為一喜。」
「然臣還有一喜上奏。」
正在這時。
右丞相隗狀站了出來,一臉笑容。
在如今的大秦。
自昔日呂不韋被奪之後,相邦之位就不再是一人,而是兩人。
嬴政設左右丞相。
左相為王綰。
右相為隗狀。
左相仍稱之為相伴,右相則是為副,隗狀也兼領著太僕之位。
「隗相有何喜事啟奏?」
此番王翦歸來,嬴政也是十分高興,自然是一臉笑容。
「據老臣所知,王翦上將軍有正於豆蔻年華,這年齡與長公子正好可相配。」
「臣提議。」
「喜上加喜。」
「大王可指婚上將軍之與扶蘇公子。」隗狀笑了笑,大聲的道。
可見。
這朝堂上的左右丞相都是堅定的扶蘇支持者。
兩個人可謂是一唱一和啊。
聽到這話。
哪怕扶蘇再如何不懂,他此刻也明白這是隗狀在給自己拉攏外援。
扶蘇並沒有拒絕提議,反而是直接站了出來。
「兒臣已府政,久聞上將軍之巾幗不讓鬚眉,如若能夠迎娶上將軍之,此乃兒臣之幸。」扶蘇躬一拜,大聲道。
生在王族。
還是長公子。
如若說扶蘇對那個位置沒有心思自然是假的。
而且他在朝堂上那麼多支持者,哪怕他自己不爭,他的那些支持者也會推著他去爭,走上了這條路就註定不會有任何退路。
歷史上的秦始皇也的確是將扶蘇作為繼承人來培養,但扶蘇卻屢屢讓他失,最終,哪怕秦始皇到死也沒有立他為太子,直至臨終時才留下了詔讓扶蘇繼位,似乎也是秦始皇沒有選擇的選擇。
聽到這話。
嬴政眉宇間也閃過意之。
但他沒有直接決斷,而是將目看向了王翦。
但此刻。
王翦的臉則是有些猶豫,有些掙扎。
看著邊的嬴政,看著階梯下許多推此事的百,王翦充滿了掙扎。
此刻的確是王恩無限。
但如若開口拒絕了。
不僅僅暗中違逆了王意,更是將主要迎娶王嫣的扶蘇給得罪了。
在如今的大秦。
朝堂上的都知道,未來太子之位的人選十有八九是扶蘇。
此刻開罪未來的太子,未來的儲君!
這對於他王家而言絕對不是好事。
但一想到趙封,想到趙封那可怕的手段,更了解趙封的潛力。
如若趙封真的搶親,秦不容,趙封必會逃往他國,到時候就會為大秦最難對付的敵人了。
「大王。」
王翦面帶猶豫的轉過,看向了嬴政。
「上將軍有何話只管說,無論答應拒絕,孤都不會怪罪。」嬴政微微一笑。
他自然是看到了王翦臉上的難。
顯然是其中有什麼意。
聞聲。
王翦緩緩走到了嬴政的面前,躬對著嬴政一拜:「不瞞大王,小已與他人定。」
「上將軍此話實則不然。」
「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妁之言。」
「定並非定親,只要上將軍答應,這一樁喜事就可達。」
「為扶蘇公子的正妻,放眼天下只怕有無數大家子都趨之如騖啊。」隗狀笑著說道。
「不錯。」
「扶蘇公子儒雅善智,乃諸公子楷模,放眼天下有何男子能夠與扶蘇公子相比。」
「上將軍還是全了這一場婚事吧。」王綰也忍不住開口了。
現在朝堂上支持扶蘇的文臣很多,但唯獨缺了武將的支持,還是一個上將軍支持。
如若真的可以獲得武將支持,他日就算真的遇到了什麼誤事,那也可以平。
兵權才是王道。
「扶蘇公子的確很好。」
「如若小沒有與他人定,臣也會極力贊。」
「但如今這種棒打鴛鴦之事,臣真的做不出。」王翦抬起頭,面帶堅定之的向著嬴政道。
此話一落。
所有人也都聽出了王翦對指婚扶蘇之事的抗拒。
哪怕王綰與隗狀他們,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站在廣場上的扶蘇也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尷尬。
而嬴政則是沒有多表,但聽到棒打鴛鴦之事,嬴政的心底一,似有所容。
此刻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了嬴政的上,哪怕是王翦也是如此。
因為一切的決斷都在嬴政上。
下一刻!
「孤,平生也最恨強拆姻緣之事。」
嬴政緩緩開口道,言語之中帶著強烈的厭惡,目掃過階梯之下的百,似有告誡。
此話一落。
王綰。
隗狀。
還有宗室的一些大臣。
昔日曾經經歷過的那些大臣,此刻心底都是一忐。
他們自然是聽明白嬴政話里的含深意。
「當年的事,大王還記得。」王綰與隗狀相視一眼,心底帶著慌。
「謝大王。」
王翦躬對著嬴政一拜,而在心底,王翦也是鬆了一口氣。
因為他明白。
這一樁婚事或許可以不用定下了,他所擔心的事也不會再發生了。
此刻王翦也是充滿了慶幸。
自己王家或許不用捲未來爭儲的風波之中了。
雖說長公子扶蘇勝算很大,但歷來大秦並非一定要立長的,有可能也會立賢,一切都取決於當今大王聖意。
但如若這一樁婚事定下了。
那他王家就被的綁在了扶蘇的戰船上了,這與王翦想要避開爭儲不合。
爭儲,一旦失敗。
那一方都會被清算的。
一開始的時候王翦都不想的,但礙於嬴政,但現在王翦徹底的放心了。
「孤很好奇,上將軍之心儀之人是誰?」
「能夠了上將軍的眼,想必此人也並非常人吧。」嬴政笑了笑,看著王翦問道。
「大王。」
「此人大王也曾聽過名字。」王翦微微一笑。
「孤聽過名字?」
嬴政微微一愣。
然後目在這百之中掃視了一眼。
仍然沒有想到是誰。
「那孤就很好奇了。」嬴政微微一笑。
「這一次我大秦對韓用兵,到功滅韓,大王在戰報之中看到最多的一個人是誰?」王翦並沒有直接說出,而是賣了一個關子。
「趙封?」
嬴政立刻就想到了。
「大王聖明。」
「正是趙封。」王翦當即說道。
而此話一落。
王綰和隗狀的表也變得更為訝異。
不僅是他們,百也都是如此。
「這趙封什麼時候與王翦的兒扯上關係了?以前怎麼從未聽說過?」
「這倒是有意思。」
百不帶著看熱鬧的心態想著。
「這趙封伍不到一載,怎會與上將軍之相識的?」嬴政微微一笑。
「大王。」
「說起來或許這也是小輩之間的緣分吧。」
「當初暴鳶伏兵藏於城突襲,想必此事大王仍還記得。」
「為此。」
「還斥責了李將軍貪功冒進。」
「也正是那一次,小帶兵去追擊,但因兵力過,而且並無太多戰場經驗最終被暴鳶帶領韓軍包圍,危急時刻是趙封出手救下了小,並且斬殺了暴鳶,功覆滅了這一支韓軍。」王翦笑著說道。
聽到這。
嬴政瞬間明白了過來,笑道:「看樣子,上將軍之與趙封倒也是一個患難真啊!」
「不瞞大王,正是如此。」
「如若是常人,老臣還真的不會如此贊同。」
「但小的命都是趙封所救,兩人投意合,臣是真的不忍心拆散。」王翦立刻順勢的說道。
隨後。
王翦又轉過,看向了階梯之下的扶蘇,躬一拜:「扶蘇公子,小已定,請恕臣無法全了。」
也正是王翦這一句話。
讓僵在那裏的扶蘇終於解開了束縛。
扶蘇仍然是一臉笑容,抱拳道:「扶蘇之前不知此事,倒是扶蘇唐突了,上將軍莫怪。」
「臣怎會怪。」王翦連連說道。
「父王。」
「既上將軍之已定,兒臣也並非那等強拆他人姻緣之輩,兩位丞相之議就此作罷。」扶蘇立刻向著嬴政表態道。
聽到這一番表態。
嬴政也贊同的點了點頭:「扶蘇你知曉就好。」
「孤平生最恨就是強拆姻緣之事。」
「不過你也到了年齡了,理當定親婚了。」
「廷尉。」
「如若孤記得不錯。」
「你長與扶蘇年齡相仿吧。」
忽然間的點名讓李斯一震。
聽到嬴政的話,李斯急忙站了出來。
「回稟大王。」
「臣之長的確與長公子年齡相仿。」李斯立刻回道,但他臉上看不出有太多高興。
「如此。」
「那孤就替伱做主了。」
「你之長與扶蘇定親,則太僕選定良辰吉日。」嬴政笑了一聲,直接落定。
「這……」
李斯臉一變。
扶蘇也是臉一變,立刻站出來:「父王,兒臣才剛剛十四歲,年齡尚小,婚事可容后再議。」
對此。
原本支持扶蘇婚配的王綰與隗狀都沒有說話,臉上反而出了一抹憂鬱之。
朝堂之上。
老貴族與新貴族之爭。
雖然沒有變那種勢水火的局面,但也差不多了。
如若李斯的兒嫁給了扶蘇,這可不是好事。
當然。
這對於李斯而言也是一樣。
自己兒嫁給扶蘇?
這算什麼?
自己是法家之人,主張以崇尚法家治國,與扶蘇的治國理念相衝。
而且他還是新貴的領軍人,一直以來都是與王綰他們爭鋒相對,暗中鋒不。
「廷尉難道不願意?」
嬴政眉頭一皺,看向了李斯。
到嬴政的目。
李斯心底一忐,急忙一拜:「臣怎敢不尊王詔。」
「扶蘇。」
「廷尉之溫大方,是一個好子。」
「此婚事就這樣定下了。」
嬴政又看向了扶蘇,一錘定音,本不給扶蘇反悔的機會。
「父王。」
扶蘇想要說什麼。
但其後的王綰卻是扯了扯扶蘇的服,示意他不要再說。
其師淳于越也是立刻打眼,示意扶蘇不要再衝撞。
「太僕。」
嬴政大聲道。
「臣在。」
隗狀立刻站了出來。
「如今已然冬,潁川初定,還需治理,此戰下來國力也有不小損耗,今年就罷了。」
「你為扶蘇和廷尉之在明年選定一良辰吉日婚。」嬴政沉聲道。
隗狀一拜:「臣領詔。」
王詔已定。
此番已經再無更改了。
「廷尉。」
「扶蘇。」
「你們不領詔?」
嬴政看向了李斯與扶蘇二人。
在王權的威勢下。
兩人心中各有心思,也只能抑著,躬一拜:「臣領詔。」
對於王翦不予婚事,嬴政之所以沒有怒。
「今日是上將軍凱旋之日。」
「孤理當與上將軍共飲。」
「朝議之後。」
「上將軍章臺宮與孤共飲,也給孤說一說軍中諸事。」嬴政大笑一聲,隨後拉著王翦的手向著大殿走去。
「朝議,啟!」
趙高立刻大聲高喊道。
階梯之下的文武百帶著各自的心,向著朝議大殿而去。
此刻。
李斯,扶蘇。
乃至於王綰他們的心從臉上都可以看出很不好。
大殿!
「蒙毅已經去潁川赴任。」
「潁川治理,孤很放心。」
「但眼下即將冬,嚴寒將至,大秦乃至於天下諸國每至冬季皆會有無數百姓因嚴寒而死。」
「對於潁川而言,百廢待興,諸多百姓還在流離,此事將更為嚴峻。」嬴政端坐於王位上,十分嚴肅的說道。
「啟奏大王。」
「臣已經下令全力趕製木炭,並且各地府庫之中尚有不木炭可以調。」馮劫立刻站了出來,大聲稟告。
「除去我大秦本土所用,再算出多餘,全部送至潁川郡。」嬴政立刻做出決斷。
雖說潁川已歸韓,並且還有數百萬百姓歸韓。
但嬴政自然還是要優先大秦本土的百姓,畢竟在他心底深,老秦人目前才是大秦強盛之本。
至於那些納的疆土百姓還需時間才能讓他們徹底歸附。
「臣明白。」馮劫立刻回應。
「依靠我大秦的木炭只怕還不夠。」
「臣以為可傳詔蒙毅,讓其多多伐木,分於百姓,可避免嚴寒之苦。」
「除此外,還需調撥糧草潁川。」尉繚提議道。
「恩。」嬴政點了點頭。
朝議進行中。
基本上都是圍繞著治理潁川的諸事。
但這一場朝議下。
百之中有諸多人的心思是註定不定的。
王府!
整個府中的下人都在忙碌著,清掃,清理。
這一座府邸的主人凱旋歸來,府中又怎會不忙。
而在府中的一座殿宇。
「嘔…嘔…」
王嫣一陣乾嘔,臉都有些發白。
持續了好一陣后。
王嫣才緩過來。
「怎麼會?」
「這才一夜啊。」
王嫣喃喃自語著,臉上湧現著一種不敢相信的神,手還輕輕著自己的肚子。
雖然並非如那種已經嫁出去的婦人那般懂,但畢竟也是一個子,以前也聽說過許多有了孕的事。
而此番持續了好多天都是乾嘔,茶飯難進。
王嫣自然明白自己上發生了什麼了。
「這可怎麼辦。」
「如果讓爹知道,趙封就危險了。」
「而且,這一次他回來,大王肯定會指婚的。」
「如果真的被指婚了,那我有了孕,我王家也完了。」
「爹已經宮了,如果大王向爹提出賜婚,那怎麼辦?」
此刻王嫣心底無比的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一則怕自己這事牽連到了趙封,二則也怕牽連到了自己的家族。
王嫣也陷了兩難。
「如果我死了。」
「或許一切就可以結束了。」
此刻。
一個決然的心思忽然間出現在了王嫣的心頭。
就在有這個想法的一瞬間。
砰砰砰。
清脆的敲門聲在房間外響起。
「嫣兒。」
「你這一天天待在房間里做什麼?」
「你爹都要回來了,還不出來。」
王氏的聲音在屋子外響起,也帶著一種無奈。
自從王嫣回府後,基本上都不出去,一直都待在自己的院子裏,房子裏。
「來了。」
王嫣應了一聲,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剛剛的那個想法又被給掐滅了,如果死了,豈不是一兩命。
隨後。
王嫣打開房門。
王氏緩步走了進來,在房間里看了一眼,然後道:「你說一天天的窩在房間里作甚,也回來這麼久了。」
「娘。」
「我不想出去。」王嫣聲回道。
「得了。」
「先隨娘去殿裏等著,應該要不了多久你爹就回來了。」王氏笑了笑。
這時!
「姑姑。」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房間外響起。
然後一個四五歲左右的小男孩跑了進來,一把就抱住了王嫣的腳。
「離兒。」
王嫣微微一笑,蹲下來,輕輕抱起來這個小男孩。
顯然。
這個小男孩就是歷史上記載,王翦的長孫,王賁的兒子,王離。
只不過現在還只是一個五歲的小男孩。
這是王賁的妻子所生。
只不過在生下王離后,王賁的妻子也是因為生產大出而死。
在這個時代。
生產就是半個子進了鬼門關,稍有不慎就會難產而死。
所以在王離出生后,一直都是由自己的祖母帶著,王嫣平日裏也是帶著。
「姑姑。」
「你怎麼都不陪離兒玩呀?」王離一臉不開心的看著王嫣,很是委屈。
「姑姑這段時間有些不舒服。」
「等姑姑好一點了就陪離兒。」王嫣溫的道。
「嫣兒啊。」
「就你回來后就一直悶悶不樂的,你說到底有什麼事啊,給娘說。」
「你一直憋在心裏這可不是好事。」王氏一臉擔心的看著王嫣。
對於這個兒。
王氏與自己的夫君王翦一樣,是非常的疼的。
「娘,我沒事。」王嫣心底雖然,但表面還是十分鎮定的。
「好了,我們去府殿等著你爹。」王氏見此也不多問了,拉著王嫣的手,向著房間外走去。
章臺宮!
嬴政與王翦相對而坐。
「上將軍這一次雖然未曾親自領兵進攻,但運籌調兵之事一切都是經過上將軍。」
「對於潁川之地,上將軍有何看法?」嬴政笑著問道。
「自大王親政以來,便一直在蠶食韓之國力,滅韓,並不是難事。」
「說到底。」
「此番臣算是得大王看重,白白得了這一戰功了。」王翦笑著回道。
嬴政微微一笑,給王翦倒上了一樽酒,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樽。
王翦立刻捧起了就在酒樽。
「昔日上將軍臨危救駕,孤一直都記著。」
「你啊。」
「太過謙讓,太過謹慎。」
「未免也太看清孤了。」
嬴政帶著深意的說道。
王翦握著酒樽的手有些一,急忙道:「臣不敢。」
「對於你未來的婿,你如何看?」嬴政笑著問道。
「此子。」
「是一個驍將,更有將才。」
「往後在軍中歷練數載,必可為大秦的臂助。」王翦立刻說道。
「呵呵。」
嬴政笑了笑:「孤了解上將軍,對於王賁你都未曾如此誇讚過,看樣子這趙封還真的有獨到之。」
「別的不說。」
「就趙封這小子的心和擔當,臣就高看了他一眼。」王翦笑著道。
「孤倒很好奇,你說說看。」嬴政倒是來了興趣。
王翦見此,直接將當日趙封坦白與王嫣定之事說出,但是忽略了趙封威脅,還有展現了那超越常人的力量之舉。
聽完后。
嬴政眼中也閃過驚讚之:「這趙封倒是一個有擔當的男子。」
「所以,臣才斗膽拒絕了扶蘇公子的求親,不僅是為了兒,更是不想拆散這一對有人。」
「還大王勿怪。」王翦接著道。
「孤說了。」
「強拆姻緣之事,任何王都會做,但唯獨孤不會。」
「當年之事,上將軍雖然沒有親歷,難道未曾聽說過嗎?」
嬴政淡笑了一聲,將酒樽里的酒一飲而盡。
王翦一愣。
隨後便想到了什麼:「當年之事臣的確有所耳聞,只不過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臣還以為大王已經忘懷了。」
「忘懷?」
「呵呵。」
「孤如何能忘懷?」嬴政冷笑了一聲。
不過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上將軍,陪孤飲完這一壺酒,你便回府吧。」
「想必你家夫人和兒都已經在等候了。」嬴政微微一笑。
「臣遵詔。」王翦自然不會拒絕。
酒飲之後。
王翦拜別。
嬴政重新坐回了王位批閱奏疏。
「你如何看王翦拒絕聯姻?」
嬴政一邊批閱著,一邊卻是忽然開口問道。
「回大王。」
「上將軍是聰明人,自然是行聰明事。」
「上將軍口中所言兒定應為真,但關鍵是上將軍心中也本不想捲王族之中。」
「一旦與扶蘇公子定親,上將軍就被迫站到了扶蘇公子這一方。」
不知何時。
頓弱來到了殿前,十分平靜的回道。
嬴政手中的刻刀一頓,隨後看向了頓弱,聲音一沉:「你覺得,孤不會立扶蘇為太子?」
話音落。
頓弱立刻跪下:「臣不敢揣測王意,儲君之事唯有大王欽定。」
「趙封,查清楚了?」
嬴政收回了目,平靜問道。
「回大王,已經查清。」頓弱立刻回道。
「念。」嬴政沉聲道。
隨後又開始批閱奏疏。
「趙封。」
「籍沙丘郡,沙村。」
「家中三口人。」
「一母,一妹。」
話到這。
嬴政的刻刀一頓。
但下一句。
「其父名為趙達,一級爵,十幾載前於我大秦與趙國邊境一戰陣亡。」
「趙封繼承其父田地……」
嬴政心底的那一點波瀾瞬間消散。
頓弱大聲將趙封的底細全部給稟告了出來。
「以上,便為趙封全部底細。」
「臣可以確定。」
「趙封無他國細作可能,更無他國培養可能。」
「其戰力強橫,或為天賦異稟,力量強橫。」
「之所以分配後勤軍,因趙封藏拙之故。」
「其緣由,趙封與其妹乃是雙生胎,生產時損耗元氣,其母虛弱多病,趙封想要歸家照顧其母,以盡孝道。」
……
PS:求追定,求推薦票,求月票,激不盡,祝福兄弟姐妹們新年快樂,事事順利,家人平安健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