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大秦戰神再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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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大秦戰神再次出手!

韓非一笑:「算是吧。」

「空著手來見,你還真的是小氣啊。」趙封調侃道。

「我兩袖清風,哪裏有什麼禮送給你。」韓非有些惱怒的說道。

「語氣好點,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這要是傳出去,你韓非的名字就要貽笑大方了。」趙封笑道。

「得,攤上你這救命恩人,算我韓非倒霉。」韓非都無奈了。

他雖是法家,但對於辯論之道也是有所通的,可是在趙封面前卻本說不過。

「雖然沒有帶禮。」

「但在朝堂上有關於你的一些事你要不要聽?」

「當然。」

「我來之前,李斯還特意住了我,你猜猜他有什麼目的?」韓非一笑。

「派了一個腦癱過來威脅我與王家退婚。」

「等到定趙之後,我請你去我家裏喝喜酒,到時候保管你喝到天下間最味的酒。」

「你就不好奇嗎?」

「別看你現在在軍中風頭正盛,可如若真正參與了他們的爭鬥,那或許就是萬劫不復了。」韓非如實說道。

趙封頗為意外的看了一眼韓非。

「放心吧。」

又聽到這種古怪的形容詞,韓非也是一臉好奇。

聽著韓非這發自心的話,趙封也明白他是為了自己好。

「呵呵,禮賢下士。」趙封冷笑著,不以為意。

「如今看到不住了,扶蘇公子也來了,反正這種況的利弊你自行掌握。」

「是啊。」

說到這,趙封都忍不住的笑了。

韓非點了點頭:「也並非阻止,而是讓你對扶蘇繼續持有惡,畢竟你現在的風頭可是在朝堂上可是無人能及,都說你是未來的上將軍,如果扶蘇真的開罪了你,這對他可不是好事。」

「我在軍中好得很,倒是你在那朝堂上要多加小心了。」趙封微笑著說道。

「當初你鎮守渭城時,王綰之流的確對你使過絆子,告你擅離職守,只不過都被大王給斥責了。」

但!

趙封則是隨口道:「不聽。」

「可惜現在還是戰時,你不能飲酒,不然我今日定要與你開懷暢飲。」

「雖然我對朝堂上的況並不是太了解,但也有所耳聞,李斯作為新貴的代表,而王綰之流則是老貴族與宗室的代表,他們之間自然是爭鬥不斷。」

「關於扶蘇公子,還關於朝堂之上的紛爭。」韓非笑著道,一幅篤定了趙封會好奇的樣子。

「無非就是看到我的勢頭不住了。」

「此番向你致歉,這傳出去就是禮賢下士啊。」韓非笑著道。

「有關於扶蘇公子的事,我也有過一些耳聞,是淳于越派他的弟子來威脅你是吧?」韓非問道。

「這扶蘇公子這一次可是特意請命來為伱頒佈王詔的,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麼?」韓非一楞。

「我也實話實說。」

聞言。

「有機會的。」

「反正只要不招惹我就行。」趙封說道。

「作為朋友,儘可能的不要與他們扯上什麼干係。」

「此番扶蘇前來,想必李斯讓你在我面前阻止扶蘇致歉吧。」趙封帶著幾分猜測的說道。

「的確是腦子有病,扶蘇公子攤上了這樣一個老師,我也算是明白為何大王沒有立他為儲君了。」韓非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就是腦子有病。」趙封瞥了一眼,解釋道。

「不愧是長公子啊,這涵養,這氣度,難怪在朝堂上得到了那麼多的支持。」

倒是沒有想到韓非一眼就看出了事的本質。

「立不立他為儲君與我無關。」

「唉。」

「腦癱?」

「還能為什麼?」

「剛剛扶蘇找我出去,還特意向我致歉。」趙封冷笑著道。

「他們那種無意義的爭鬥我都懶得理會。」

「求之不得,我等著喝你喜酒的那一天。」

……

半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軍營外。

五百衛護持著兩個車駕重啟歸程。

「恭送長公子。」

王翦站在了軍營外,對著扶蘇抱拳。

「上將軍留步。」

扶蘇擺了擺手。

隨即兩架馬車在五百衛騎兵的保護下,緩緩離開了。

「長公子找你做什麼?」王翦轉過頭,看著趙封問道。

此刻。

王賁與楊端和已經去了晉城,大營自然也只有趙封暫時留守了。

「當日他那個淳于越的老師派人來威脅我與嫣兒斷了,被我直接打了。」

「扶蘇此番是來致歉。」趙封回道。

「威脅你與嫣兒斷了?」

王翦眉頭一皺,浮起了一抹怒意。

此事他本就不知道。

「難怪之後在朝堂上淳于越還敢那般針對你,原來是如此原因。」

「好,好。」

「淳于越。」

王翦臉上閃過冷意。

「此事岳父無需擔心。」

「既然扶蘇都親自來道歉了,也可表示他的誠意。」

「當然。」

「扶蘇是扶蘇,淳于越是淳于越。」

「如果他再敢手,可就不是道歉那麼簡單了。」趙封沉聲說道。

這一次趙封接的是扶蘇的歉意,是他下不嚴。

但從淳于越這腦癱的人來看,以後說不定還會對趙封出手,到了那一日,趙封也不會客氣什麼了。

閻庭已建,殺一些人還是簡單的。

「長公子的面子自然是要給,但淳于越之事沒有那麼容易結束,等滅趙之後,我會讓他給我一個代的。」

「就算他是長公子的老師,凡事也要論一個理。」王翦沉聲道。

顯然。

他這一關也是沒有那麼容易過去的。

「有岳父大人親自去辦,這淳于越也是要吃一番苦頭了。」趙封笑著道。

這時!

王翦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看向了趙封,十分嚴肅。

「岳父大人,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趙封莫名其妙道。

「十八公子的人是不是來找你了?」王翦忽然問道。

「這件事岳父也知道?」趙封這倒是有些詫異了。

「我不僅知道了,而且在朝中不人之間也傳開了。」

「他們都說你已經與十八公子好,為了其臂助了。」王翦飽含深意的笑著。

話到這裏。

其中的意思自然是已經明了了。

朝中傳開了?

為何傳開?

顯然是胡亥拿著趙封的名頭扯大旗,讓所有人都知道趙封站在了他這一邊,這也是在算計趙封,讓他以後不得不站在他一邊。

「呵呵。」

「胡亥。」

「不過是一個頭小子,看樣子他背後的人會為他算計,竟然都將我算進去了。」趙封冷笑了一聲。

只是王翦的一聲提醒,趙封就明白這個算計的人是誰。

毫無疑問,趙高。

「你知道武臣在朝中最忌諱什麼嗎?」王翦笑了笑,隨後問道。

「黨爭。」趙封不假思索。

神州歷史趙封皆知,自然知道武臣最要忌諱的就是陷儲君之爭。

只要站錯了。

萬劫不復。

無論你曾經立下了多大的戰功,哪怕是為國開疆拓土,最終也是死路一條。

當然。

或許也有機會站對,但最終為了武臣第一人,功高震主?

下場也不會有多好。

在這個時代。

並不是人人都是秦始皇,有著容人之量,有著的駕馭非凡的氣度。

「看樣子你都懂。」

「原本我還打算提醒你一番的。」王翦欣的點了點頭。

「手握兵權,自然是那些公子爭先拉攏的對象,這一點小婿明白的。」趙封笑道。

「參與爭奪儲君此乃為人臣之大忌。」

「無論站對與站錯都是萬劫不復。」

「所以你一定要慎重對待,不論哪一位公子拉攏都不可理會。」王翦沉聲告誡道。

「恩。」趙封點了點頭。

說實在話。

王翦實則不知道。

秦始皇的那些兒子一個個都是歪瓜裂棗的,趙封一個都看不上。

仁厚謙讓的扶蘇,迂腐可見。

而他還是秦始皇的兒子裏最好的一個,從而可見另外那些公子的格了。

當然。

最差的還是那十八子胡亥,趙封都佩服他有膽子來找自己。

一個屠滅了所有兄弟姐妹的傻子,一個讓秦皇絕嗣的傻子。

於國,於親,於父。

這胡亥都不是好東西。

如若死後的秦始皇知道胡亥的所作所為,只怕都會從土裏衝出來將這個逆子大卸八塊了。

「大秦武將之中,可有人參與黨爭?」趙封好奇問道。

自己岳父可是位高權重的上將軍,有關於朝中的許多自然也知道。

「唉。」

王翦嘆了一口氣,目幽幽的看向了北方:「蒙家,或許已經做出選擇了。」

聽到此話。

結合歷史。

趙封自然立刻明白了。

「蒙家,選擇了扶蘇。」

「歷史上的蒙家也是如此。」

「在扶蘇被胡亥給害死後,蒙恬也被胡亥給死了,北疆的蒙家軍也被打散,當然現在也並不是蒙家軍,而是北疆大營。」

「蒙家一門,可惜了。」趙封暗暗想到。

「岳父對於以後有何打算?」趙封有些好奇的問道。

歷史上的王翦就是一個善於保全自的人,哪怕出征在外,統領大軍,每過一段時間就向秦王要賞,這便是自污,讓秦王明白他沒有野心。

而則在之後,王家的威達到了鼎盛也並沒有參與黨爭。

「王家,只忠秦王。」

「現在忠於大王。」

「未來忠於大王的繼承者。」王翦沉聲道。

「如此的確是最穩妥的。」趙封點了點頭。

這也難怪歷史的王家能夠在胡亥與趙高下存族,之後是因為秦末世才被滅了。

王翦的蟄伏存之道的確是可行。

「原本我還擔心你會參與其中,畢竟你還年輕。」

「你如今不僅僅是大秦的主將,還是我王家的婿,你也無形代表了我王家了。」王翦拍了拍趙封的肩膀,笑著道。

「岳父大人你就放心吧。」

「這種事我不會參與的,而且不論是扶蘇還是胡亥,他們還不配。」趙封淡淡一笑。

此話一落。

王翦表一變,又深深的看了趙封一眼。

話到了邊,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如今晉已破,明日我可率軍出擊了吧?」趙封詢問道。

「你有何想法?」王翦問道。

「無他。」

「以最快的速度攻佔趙國城池。」趙封當即道。

「再等十日吧。」王翦說道。

「為何?」趙封不解的看著。

「你麾下堪堪五萬銳士,在半月前我就上書大王,請求調撥新兵,如今已經在路途了,十日必至。」王翦說道。

趙封眼前一亮,立刻問道:「多新兵?」

「你這小子難道不知道一個主戰營多人?」王翦瞥了一眼,沒好氣的道。

「五萬新兵?」趙封試探的問道。

「整整五萬,並且已經經過了三個月的新兵訓練,至於之後就讓他們在戰場上磨鍊吧。」

「而且大王也給予了你統領主營軍號,藍田大營第四主戰營。」王翦一臉鄭重的說道。

「末將領命。」

趙封也是當即回道。

隨即。

趙封也沒有在軍營門口久留,而是歸於軍營宣佈新兵營之事。

「趙封,唉。」

「他這格似乎對王權毫無敬畏之心。」

「也不知道這對於我王家究竟是好是壞。」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這小子當初說要搶親就看出他這格不敬王權,如今更甚了。」

「難道他真的以為憑藉他那力量就能夠與王權抗衡不?」

對於趙封。

王翦是既欣有無奈。

的是自己這個婿當真是有不俗的能力,可無奈的是這個婿對王權沒有多敬畏,唯一表現出對王權敬畏的時候就是加進爵的時候。

對此王翦也沒有任何辦法去改變,畢竟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

趙國,邯鄲!

「混賬。」

「晉怎會被攻破?」

「怎會啊?」

聚是幹什麼吃的?」

「寡人給了他二十萬大軍,二十萬啊。」

「鎮守一個晉城,他竟然都守不住。」

「寡人要他何用?」

趙偃沖著大殿的朝臣憤怒嘶吼道。

顯然。

此刻趙偃已經收到了晉城被攻破的消息,整個臉變得非常難看,息著憤怒的氣。

「大王息怒。」

滿朝趙國大臣大聲高呼息怒。

此刻晉城被攻破,這些趙臣許多人的臉也都變得難看起來。

「大王,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晉已破,唯有自燕國將大軍調回,抵秦國。」

「否則,我大趙危矣。」趙佾當即站出來,大聲請命道。

「撤軍?」

趙偃咬著牙,臉上出了一種不甘。

但此刻。

聚已經潰敗了,他似乎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如今他趙國可用的軍隊只有來自燕國的三十萬,代地的二十萬。

聚麾下還有多可戰之軍?」趙偃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回大王。」

「如今晉況還不清楚,聚將軍率領殘軍向著耒城方向撤去了。」

「但顯然麾下殘軍已經不到十萬了。」郭開站出來稟告道。

「不到十萬了。」

聚,你太讓寡人失了。」趙偃又忍不住罵了一句。

「大王。」

「晉乃是我大趙的壁壘,城破之後,我大趙壁壘已破。」

「而且事先大王將鎮守各的郡兵都已經調集晉,在晉的諸多城池都沒有郡兵鎮守,秦軍攻克必無可匹敵。」

「唯有趁著聚將軍還有餘力防守,趁機將燕國的大軍調回,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趙佾再次大聲說道。

而這一次。

趙佾也不再是孤軍戰。

「臣附議。」

「如今國之危機,必須要以護國為本。」

「請大王下詔從燕國撤軍。」

「若不撤軍,我大趙危矣。」

朝堂上許多大臣也是紛紛開口道。

這些人當中不乏宗室,還有一些中立的朝臣,他們都是趙國的權貴,為了各自的利益,不得不出聲。

如果真的亡國了,那他們的利益就了笑話了。

他們都知道。

如果趙國亡了,他們兼并的土地都將被秦國控制,繼而分配給擁爵的銳士,這也是為何當初諸國要合縱伐秦的原因,因為秦國對他們士族的威脅太大了。

為了利益,不得不聯合。

但如今秦國大勢已,他們已經沒有機會了。

看著大半個朝臣都附議撤軍。

趙偃的臉更加難看了,因為這一次真的不得不撤軍了。

他想要為開疆拓土之君的夢想,破滅了。

「燕國近五的疆土都落了寡人的掌控,難道真的要撤軍嗎?」

「只要再給寡人一些時間,燕國必亡啊。」趙偃握拳頭,十分不甘心的道。

「大王。」

「如今已經沒有機會了,若不撤軍,我大趙必亡。」趙佾大聲道。

「能不能自代地調李牧回防?」趙偃看向了郭開問道。

到了此刻。

郭開則是帶著幾分猶豫的看向了趙偃,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李牧回來了,這對於大秦而言似乎不是好事。

「大王。」

「如果將李牧將軍調回來,那代地難道就放棄了不?」

「那可是我大趙的半數疆土啊。」郭開猶豫了一刻后,恭敬的稟告道。

「大王萬萬不可放棄代地。」

「代地若失,我大趙北疆危矣,不僅要擔心秦國,更要擔心匈奴。」趙佾又開口道。

「難道除了從燕國撤軍就別無他法了嗎?」

「難道就不能向齊國和楚國求援?」

哪怕到了現在,趙偃都還抱有僥倖。

「大王。」

「到了現在難道你還未曾想清楚嗎?」

「我大趙對燕國兵師出無名,而且大軍尚未從燕國撤軍歸的來,齊國與楚國怎會派兵?」

「他們用何等理由支援我大趙?」

「當初攻燕,大王就應該要慎重對待。」趙佾趁著此刻,大聲駁斥道。

「你……」

看著全盤否決自己的趙佾,趙偃是一臉怒意,但更多的還是無可奈何。

如果他真正為了開疆拓土的明君,那此刻或許能夠直接置了趙佾,因為滿朝都會被這擴土的威震懾。

但現在的況是如何?

他失敗了。

如若不從燕國撤軍就要亡國。

在整個朝堂的威下。

趙偃帶著萬般的無奈:「擬詔,命龐煖上將軍撤軍吧。」

「大王聖明。」

趙佾當即開口大呼道。

而在他的臉上也浮起了一抹得意。

此間。

趙偃想要改變他的威,終究是失敗了。

「啟奏大王。」

「臣有一事稟告。」郭開此刻站了出來。

「丞相快說。」

看到是郭開,趙偃無比信任,當即道。

報,秦軍兵分兩路攻我大趙,一路是主力,便是王翦統帥。」

「還有一路是拖住我代地邊軍的秦北疆軍,兵力不多。」

「如今想要維護我大趙,除了燕國大軍回防外,代地也必須有所應對。」

「如若李牧上將軍能夠擊潰了秦北疆,這就是天大的好事,只待擊潰了秦北疆,秦王翦必然失去銳氣而退兵。」

「臣以為,李牧將軍理當主出擊。」郭開一臉肅然的說道。

聽到這。

趙偃面帶思慮。

「如果李牧能夠率軍擊潰了蒙武,那邊軍也就失去了拖延,可以調我大趙來抵王翦,如果能夠將秦軍擊潰,寡人就可回軍攻燕。」趙偃暗想著,此刻心底也已經被郭開給說了。

「丞相言之有理。」

「如果能夠將襲擾我代地的秦軍給滅了,我大趙腹地必可解危。」趙偃當即點頭道。

但趙佾眉頭一皺,當即站出來道:「大王萬萬不可讓李牧將軍出擊。」

「秦軍狡詐,如若李牧將軍主出擊只怕不能討好。」

「相反會落秦軍。」

「臣覺得李牧將軍理當以防守為主。」

郭開則是當即站出來:「春平君此言荒謬。」

「李牧將軍乃是我大趙上將軍,肩負著守衛大趙疆土的重任,如今外敵侵豈能一味防守?」

為大趙的將軍,理當擊潰強敵,如若他做不到,那就另選賢能。」郭開義正言辭的說道。

此刻。

趙偃立刻會意:「說得好。」

「如若李牧做不到擊潰強敵,那就另選賢能,寡人給李牧三個月時間,如若他不能將來犯的秦軍擊潰,那寡人就另選賢能。」

聽到這話。

趙佾有些惱怒的看了郭開一眼,但也是無可奈何。

他自然也看出來郭開與趙偃一唱一和,顯然是要拿李牧開刀。

這,就是郭開的目的。

「廉頗已經死了,我也算完了大秦代的任務,接下來只要將李牧給卸了兵權,這又是一件大功。」

「想必大王以後絕不會薄待於我。」

郭開心底滋滋的想到。

歷史上稱之為大秦戰神的郭開,再次出手了!

燕國,漁城!

二十萬燕軍防守於此,並且還有後援兵力不斷調集而來。

趙國的銳在龐煖的統帥下攻無不克,以燕國的國力本不足以抗衡。

在天下諸國之中,燕軍的戰力也僅僅是強於韓。

此刻。

燕國近乎半壁江山都已經淪陷在了趙軍之手。

無數趙軍正在前赴後繼的進攻著,燕軍則是殊死防守。

而此刻。

趙國中軍。

「上將軍。」

「邯鄲傳來急詔。」

「大王下詔,撤軍。」

一個自咸而來的傳令兵手持王詔,向著龐煖稟告道。

聞言。

戰車之上的龐煖臉驟然大變。

「你說什麼?」

「撤軍?」

龐煖聲音都變了。

「是。」傳令兵恭敬道,將王詔捧著給了龐煖。

而後者臉鐵青的接過了王詔,看著王詔上的容。

龐煖臉變得煞白。

「上將軍,難不大王真的要我們撤軍?」

「滅燕就在此關鍵一戰,只要攻破此城,燕國不復,曠世之功啊。」一旁的趙蔥有些擔憂的道。

「趙將軍。」

「本將不想撤軍,大王也不想。」

「但現在…」

「秦國如今已經攻破了晉,廉頗將軍也戰死了。」

「如果我們不回防,大趙危矣。」龐煖嘆了一口氣。

「可眼下只有這漁城了,我們已經苦攻了多日,損耗了諸多將士,就這樣退了,我真的不甘心啊。」趙蔥咬著牙道。

「不甘心也沒有辦法了。」

「不撤軍,我大趙就真的要被秦國給滅了。」龐煖嘆了一口氣。

最終。

抬起了他本不想抬起的手,下達了他此生最不想的撤軍之令:「鳴金收兵。」

頓時。

鳴金之聲在這漁城前響徹。

正在瘋狂進攻的趙軍聞聲得令,有序的向著后軍撤退。

城上。

戰甲的燕丹看著退去的趙軍都面帶不解。

「趙軍怎麼忽然退了?」

「這可不像是龐煖的作風。」燕丹眉頭皺。

「或許。」

「秦國已經威脅到了趙國了。」樂乘沉聲說道。

「我們對於趙國的消息一直收不到,全部都被龐煖給封鎖了,難不趙國真的出了什麼變故?」燕丹眼前一亮。

「肯定是。」

「不然,龐煖絕不會撤軍。」

「如此時刻,末將提議立刻率軍追擊,重挫趙軍。」樂乘當即請命道。

「不。」

燕丹卻是一擺手。

「太子何意?」樂乘不解道。

「不說龐煖治軍嚴明,撤軍也是井然有序,我們追上去也討好不了,其二,如若我們真的追上去重挫了趙軍,這對我們而言難道是好事嗎?」

「如果真的讓秦國滅了趙國,那他日我燕國就要更為擔心了。」

「嬴政,他可是狼子野心。」燕丹冷冷的說道。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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