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圈撇撇,說:“你說我兒子克我,真是天大的笑話,難道你不知道我兒子已經死了。”
道士一本正經地說:“雖然你兒子已經死了,但是,他的魂還在家裡遊『』,照樣能克死你。”
羅圈有點膽寒了,他急切地問:“您怎麼讓我兒子不克我呢?”
胖冬瓜瞪了羅圈一眼,對道士說:“你先把他克我的災難化解了再說。”
“先化解兒子克我的災難。”
羅圈著急地說。
胖冬瓜抬踢了羅圈一腳,斥責道:“你急什麼急,老娘的命最重要。”
羅圈嘀咕道:“這個家裡要是沒了我,你喝西北風呀……” 道士賣起了關子,他閉上眼睛,悠悠地說:“夫人呀,化解災難的法子就在你自己上呀。”
“在我上?”
胖冬瓜一楞。
道士睜開眼睛,說:“對呀。
你上有三塊骨頭,需要調整一下位置。”
“給骨頭調整位置?”
胖冬瓜一臉地茫然。
道士故作驚詫地問:“難道你連調骨都沒聽說過嗎?”
胖冬瓜搖搖頭。
羅圈自作聰明地說:“我知道這碼事。”
“那…那就請您趕給我調骨呀。”
胖冬瓜焦急地說。
俗話說:怕死之心,人皆有之。
但是,象胖冬瓜和羅圈這麼怕死的,還真是見了。
他倆就憑道士的幾句瞎bb,就被嚇得半死。
我一聽道士說“調骨”,立刻就明白了,道士這是要調戲胖冬瓜呀。
道士歎氣道:“我給人調一次骨,就會短三天壽。
唉,誰讓我心呢,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謝謝您了。”
胖冬瓜激地說。
羅圈問:“我也需要調骨嗎?”
道士瞅了羅圈一眼,說:“你是被死人克,不需要調骨,只要到你兒子的墳墓去,做一番法事就沒事了。”
羅圈連連點頭,說:“您給調了骨,就到我兒子墳墓上去做法事。”
道士點點頭,安道:“據我觀察,您兒子暫時還不想要了您的命。”
胖冬瓜催促道:“先生,快給我調骨吧。”
道士站了起來,他走到胖冬瓜的後,說:“第一塊骨頭是脖子後面的骨頭。”
道士說著,雙手在胖冬瓜的脖子後面按著。
“舒服嘛。”
胖冬瓜喜滋滋地說。
道士按了一陣子,說:“第一塊骨頭調好了,現在,我給你調第二塊骨頭。”
胖冬瓜問:“第二塊骨頭在哪兒?”
道士嘖嘖,說:“是骨。”
胖冬瓜一聽,問:“您說的是前的骨頭嗎?”
道士點點頭。
胖冬瓜有點不好意思,問:“先生,您是隔著裳調骨嗎?”
道士搖搖頭,說:“隔著裳是調不好的,非得直接在皮上調。”
胖冬瓜猶豫了一下,無可奈何地說:“那您就調吧。”
道士在椅子上坐下,招招手說:“你站到我面前來。”
胖冬瓜背對著羅圈,站在道士面前。
“喂!
你幹嘛呢。”
羅圈有點生氣了。
道士嚴肅地說:“調骨時不要打攪我,會影響調骨的效果。”
羅圈沒再吭聲了,不過,他一臉的怒氣。
一個陌生男人在自己老婆的脯上『』來『』去,哪能讓老公氣順呢?
要不是道士打著消災的旗號,羅圈早就扇道士的耳了,扇了耳還不會消氣,非讓民兵把道士綁到村委會去,吊在房梁上揍一頓。
“妹子,你的**真大呀。”
胖冬瓜問:“調好了嗎?”
道士說:“這個地方不好調,得多調一會兒。
你急什麼急呀,保命最要嘛。”
“喂,你有完沒完呀。”
羅圈怒氣沖沖地問。
道士正『』道:“你要不讓我調骨,那我就不調了,你老婆被你克死了,又不與我相幹。”
胖冬瓜罵道:“你這個老東西喚個啥,難道著我死嗎。”
羅圈被道士一嚇,再被胖冬瓜一罵,再也不敢吭聲了。
我看得出來,羅圈現在窩著一肚子的火。
我見道士一副喜滋滋的模樣,不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家夥在村長家騙吃騙喝還不算,竟然還騙錢騙『』。
羅圈和胖冬瓜也是太愚蠢了,竟然輕易相信這個江湖道士。
我很想阻止道士的卑劣行徑,但一想,還是看看道士下一步的“表演”吧。
“第二塊骨頭也調好了。”
胖冬瓜說:“先生辛苦了。”
唉!
胖冬瓜被道士調戲了,竟然還說道士辛苦了,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呀。
道士說:“現在我給你調第三塊骨頭,不過,這個地方很敏,只怕你老公會有意見的。”
胖冬瓜問:“第三塊骨頭在哪兒?”
道士指著胖冬瓜的部,說:“就在大部。”
胖冬瓜一聽,往後退了一步,說:“能…能不能調別的骨頭?”
道士要『』自己的部,這讓胖冬瓜實在難以接。
“喂,你…你說啥?”
羅圈怒氣沖沖地問。
顯然,道士要『』自己老婆的部,這讓羅圈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唉!
你倆要是不幹就算了,我給你調了兩塊骨頭,現在,你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你老公克你,只能把你克癱瘓了,要不了你的命。”
道士說。
“啊!”
胖冬瓜驚了一聲,說:“克癱瘓了,還不如克死了呢。”
道士無奈地說:“你倆不讓我調第三塊骨頭,我有啥法?”
胖冬瓜問:“能隔著子調嗎?”
羅圈憤憤地說:“隔著子也不行。”
道士搖搖頭,歎息了一聲,說:“前幾天,我路過一個村子,有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也被老公克,我給調骨,也是調到第三塊骨頭時,不幹,老公也不幹。
第二天,這個小媳『婦』就被老公克得癱瘓在床了。”